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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涉及到你我的私事。”顾歌思索着分析。

    “哦？说来听听。”

    “是。”

    顾歌恭敬垂首，将张凤煌在街上踩死少年之事详细说了，只是隐去了萧然来找自己的分。毕竟，萧然拿这事丢给自己，除了有偷懒和恶作剧，确实也有避嫌的意思。

    谁都知，左相和代理右相虽然品阶一样，资历权力却都不一样。张衡是真正的首辅，门生故吏众多，又得帝王和臣民的肯定，可以说是这朝廷里真正的文臣第一人。而顾歌这个代理右相，则多少有年轻暴发的意思，凭着文采与谋略一路升迁，虽然也得到全国上一致公认，但格上却比张衡低了不是一两。

    而萧然则不同。她是真正能主天安危的兵大元帅！说是一人之家万人之上也不为过，甚至，若她真有异心，这龙椅都要抖三抖。她作为武将之宗，与张衡在权势上分抗礼是必然的。

    所以，如果萧然公然拿着这件事不放，可能就会给皇帝留打压文臣一哥，想一家独大的形象。难免会引起帝王的警觉与忌讳。

    这也是顾歌愿意面揽这事的原因。

    不知为何，她对那清清淡淡的人，总有一保护。尽，明知对方是兵大元帅，不是武力还是权力，都远远和“被保护”沾不上边。

    冷幽篁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蹙眉这件事。

    她何尝不是跟萧然和顾歌一样，佩张衡为人。对于张衡的这个儿，她多年来也是睁只闭只，都是因为怜惜那位老丞相。

    可是，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张凤煌已经赶在京城随意草菅人命，这还了得？！

    但真要冷幽篁杀令，冷幽篁还真是不来。她不想绝了张衡老来的希望。

    “那依卿之见呢？”

    算了，还是把球踢回去吧。

    谁叫你是朕的智呢？朕要是能想到主意，还养你嘛？

    顾歌低认栽。好吧，早知这事最后又得踢给自己想办法。

    “微臣以为，张家凤煌胆大包天，其罪当诛！但念及张丞相一生劳，又只有一个独，还是……还是……”

    “你的意思是让朕徇私枉法？”冷幽篁一脸无辜地问。

    “呃……”顾歌在脑中把对方了一百遍解气，最见不得帝王分明自己一肚坏儿，却偏偏要把责任全推给臣了！

    “其实陛，如果您如此刚直不阿，也可以严格执法的。”顾歌有些恶意满满地把球给踢了回去。

    冷幽篁骇然。

    作为君王，向来都要把罪责推给臣，比如历史上杀岳飞分明是皇帝的主意，结果秦侩就成了被万年唾骂的替罪羊。这事早已成了君臣间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如果换一个臣，此刻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把这委屈吞了。

    但她不知顾歌原不是普通臣，本来，顾歌的隐秘份就极为特别，不需如此阿谀奉承；其次，顾歌还是一个对她有那方面想法的臣，这就注定了该丞相偶尔会“赌气傲气死你”。

    “啊，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微臣告辞了。”

    顾歌一躬到底，以最谦卑的姿势告辞，留悲的皇上和那个还没理的问题。

    来的时候，却迎面撞见了张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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