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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陶昌说,早在十年之前,以韶甘柏为首的朝中大臣联名上疏,要求死当时在先帝跟前极为得的太监总席德盛——也就是后人所说的‘除宦’事件。

    “但是,却有人在事前向席德盛了密,让席德盛得以先发制人,度过危机。而那个密之人,也在事后连升几级,由一名小小的丞相府议曹,晋升为丞相史——丞相,你可识得此人?”

    闻守绎垂首:“回皇上话,臣便是那密之人。”

    “哦?你到是十分坦诚啊。”成帝看了他一,笑得意味不明。

    “臣在皇上面前,无需隐瞒任何事。”闻守绎面无表,“皇上亲政之后,席德盛暗地里来找臣,希望与臣联手里应外合,总揽朝政,架空皇权。臣不愿与他同合污,便向皇上告发了席德盛的狼野心。席德盛被斩前,当众破大骂,说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这也是朝中皆知的旧事了。”

    “朝中皆知?”成帝眯了眯,“唯独朕被蒙在鼓里?”

    “臣无意隐瞒,皇上既然问起了,臣便据实相告。”

    成帝盯着他看,似在辨别他话中真伪。片刻之后,成帝问:“那么,你可知,朕此次召你,是何用意?”

    “臣知,皇上是想试探臣的忠心。”

    成帝眯了眯:“闻守绎,你倒是将朕的心思摸得十分通透。”

    “臣不敢妄度圣意,只不过依理推断罢了。”

    成帝缓缓踱至闻守绎面前,将手中宣纸递给他。

    闻守绎接过看了一,上面写了十个字:“不骄,不躁,不贪功,不冒。”

    只听成帝问:“丞相应当对这十个字不陌生吧?记得朕正式亲政前一晚,丞相卸去帝师之职时,最后赠给朕两句话。丞相如今还能再复述一遍么?”

    “是。臣当时言:‘每一位帝王都希望自己在位期间,能在文治武功方面有所贡献,先帝一生戎征伐,将我大曜版图扩至建国初期的三倍,可谓是武功卓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皇上若要有所建树,必须在文治上功夫,要将父辈打的江山稳稳守住,并非易事。’是以臣赠了这十字谏言。”

    他顿了顿,继续:“至于另一句话……‘臣为帝师时,对皇上倾相授,毫无隐瞒。但自皇上亲政之后,臣便应卸去帝师之职,退回到臣份。皇上待臣,当与朝中重臣般一视同仁,不得偏信,不得徇私。’”

    成帝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赠的那十字谏言,朕时时谨记,不敢懈怠。但是丞相,时至今日,赠了我那两句谏言的你,朕还能信任吗?还是说,朕当真是孤家寡人一个,连自己的恩师也要开始戒备提防了?”

    闻守绎撩起袍角,而跪:“臣明白,皇上最痛恨两面三刀之人,如今皇上如此拷问臣的忠心,令臣万分惶恐。但臣一直忠于皇上,忠于大曜,不曾有过半分异心,对此臣问心无愧。”

    “哦?”成帝眯了眯,“难说,当初‘除宦’密事件,也是你忠心所致?”

    闻守绎面不变:“当年臣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顺应大势、顺应皇罢了。”

    成帝冷笑一声:“顺应皇?”

    “不错,因为就算当时没有臣密在先,‘除宦’大计也不可能成功,韶甘柏必死无疑,甚至有可能牵连更广,牺牲的朝廷官员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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