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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舟听得好笑:“少爷,你这是打算去结谁啊?”

    他回忆上一世,从韶宁和调繁京,到闻守绎被刺亡的两年多时间里,韶宁和一直在光禄勋议郎的位置上,默默无闻、毫无建树,让他几乎忘记了此人的存在,更不要说在寿宴上留意到韶宁和,而对他提重用了。

    伶舟静静望了韶宁和半晌,没有说话。

    韶宁和想了想,低声:“忠于社稷,造福百姓,当一个能实现自价值的好官。”

    正当伶舟胡思想之际,万木嘴问:“少爷,我记得你上次刚来繁京那会,好像有给丞相送过礼的,那时候送的是什么啊?”

    “韬光隐晦得久了,难免也会到寂寞的吧。”韶宁和无奈地苦笑了一,“但凡仕为官之人,哪有甘愿被埋没的?谁都希望自己能够施展才华,实现抱负吧?”

    “那么,少爷你的抱负,是什么?”

    只听韶宁和继续:“但是这一次质不同了,这次要送的是闻相的生辰贺礼,不贵重的东西本上不了台面。但仅仅只是贵重,又现不我的独特之,必须别心裁,令闻相过目难忘才行。”

    这天夜里,韶宁和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苦思冥想着送礼的烦心事。

    “那不过是一块虚有其表的木罢了。”韶宁和,“那时候我无意与他有太多瓜葛,送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所以编了一段讨巧的吉祥话以作修饰,并不指望他能如何对我刮目相看。”

    伶舟凝眉盯着他看了片刻,问:“少爷,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结闻相?之前你不都一直在韬光隐晦的么?”

    伶舟一怔:“闻相?”

    伶舟脑里首先冒来的便是——把你自己脱光了送上床吧。

    韶宁和叹了气:“为官之,最难之莫过于阿谀奉承却又不痕迹,这是一门艰的学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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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傍晚,韶宁和一边走回宅院,一边还在思索这个问题。

    “闻相。”

    “呵,没什么。”伶舟撇开去。

    韶宁和看了看伶舟,苦笑:“是位不好对付的大人呢。伶舟,你脑聪明,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取悦闻相,令他对我刮目相看?”

    但是这一世,从韶宁和积极筹备贺礼的心态来看,他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甘于寂寞、与世无争。

    韶宁和立在原地,静静思索:九月初八很快便要到了,届时,他该拿什么来引闻相的注意力才好?

    但是很快他便挥散了这个荒唐的念,韶宁和想要结的人是目前尚在丞相之位的闻守绎,而不是他这个份低微的伶舟;更何况现在的闻守绎一心追逐权力,无意|,如果把男人扒光了送到他床上,只怕会适得其反。

    韶宁和没有对他说实话——伶舟锐的直觉告诉他,韶宁和隐瞒了心真实的想法。

    伶舟听得嘴角直,韶宁和你终于承认你那时不过是在敷衍了事了么,亏你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伶舟为此到十分苦恼,一方面,他

    韶宁和侧看了看他,笑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伶舟见他心事重重,问:“少爷,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同样失眠的,还有另一间屋里的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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