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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无奈地看着他:“什么事这么好笑?”
“万木被你欺负得太可怜了啊哈哈哈——”看那样,却丝毫没有同的意思。
韶宁和黑着脸:“我这还不是为了掩护你,否则你要我如何向万木解释,这么大个活人现在我的床上,全上还都是……嗯……”他目光游移了一,突然不好意思说去了。
伶舟低看了看,果然发现自己上布满了吻痕,还带着残留未褪的特殊气味,让人一看就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他略带怨怼地瞥了一韶宁和,忍不住奚落他:“你昨晚上不是很勇猛么,这会又装什么纯,哼。”
韶宁和十分明智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走到床边,伸手拽了拽伶舟的胳膊:“别赖床了,快起来吧,我们得赶在万木回来之前把你的清理净。”
伶舟动了动,发现腰以完全没有力气,他皱了皱眉,略带撒意味地看向韶宁和:“少爷,我动不了了,怎么办?”
韶宁和勾了勾嘴角,俯来,凑近他耳边:“你怎么又忘了?叫我宁和,我就抱你过去。”
伶舟侧,神奇怪地看着他。
“你看我什么?”
“我总觉得……”伶舟皱眉想了想,“你好像有变坏了。”
韶宁和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
伶舟心想,这有什么叫不的,不过是“少爷”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罢了。
当他一连叫了三声“宁和”,然后扑到韶宁和肩膀上,张咬了一他的耳垂。
韶宁和一边抱起他,一边笑骂:“你是属狗的吗?”
“我属猫。”
“好像没有这个生肖。”
“那我就属狐狸吧。”
“也没有这个生肖好吗?”
韶宁和一边和伶舟拌嘴,一边将他放木桶中,为他清理。
当他将手指探伶舟,为他清理遗时,伶舟突然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趴在他的肩背上,皱着眉咬着。
韶宁和柔声问:“疼么?”
“疼。”
“疼就说来。”
“说来有用么?”伶舟不以为然,“该清理还是得清理。”
韶宁和突然想起,昨晚上伶舟被他反复折腾的时候,也都不曾开求饶过一句。
他总觉得,伶舟上似乎存在许多奇怪的悖,包括一直一来对待自己的态度。和伶舟比起来,明明他才是年的那一方,但两人相的过程中,他却总有一被包容、被溺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让他心生无奈,也有些不安。
这一日上午,闻守绎吃过早饭之后,便坐在书房中,听着家对于本次寿宴收支况的汇报。
闻守绎一边在画纸上涂涂抹抹,一边听得漫不经心。随着官职的逐渐升,他对于钱财这类外之,越发看得淡了,平日里生活收支都是由家一手打理的,他只需听一个结果。
家例行完汇报之后,问:“大人,昨晚收到的那些贺礼,是否需要过目?”说着,递上一份事先罗列好的清单。
闻守绎接过清单随便瞄了一,便递还给家,吩咐:“将那些画搬到我书房来,其余的你自行理吧。”
“是。”家心明白,闻守绎对金银财宝并不怎么上心,照以往惯例,所得财务都是一半充府库,剩的一半资历分赏给人,手十分大方,是以丞相府上对这位主还是非常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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