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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何晏冷冷说。

    “我任你置,不许伤顾瑜。”

    男人看向何晏,又看向那毒针,来来回回看了看,一副玩味的笑,笑里带着血腥气。他说:“成。”

    这笔得再合适不过了。

    何晏停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三,还有五个人捂着或肩或腹的伤颤抖。她任凭冰冷的铁索缠上全,任凭自己被暴的拖拽到地牢。

    许是此常年风调雨顺,别院的地牢久未使用。抬望去,火把的昏黄光里,刑架上满的灰尘和蜘蛛网,冰冷的地面上散布着各虫尸,连稻草也没一片。别提腐烂的,连新鲜的血都没有,连老鼠蟑螂都在不知几年前逃了个净净。

    这么敷衍了事的地牢,让白明耀的看了,都禁不住的翻白儿。一旁压着顾瑜的人耸肩:“闻澜国轻徭薄赋,年断死刑者二十九人……看来所言不虚啊不虚。”一边说着一边捂肚,笑得好似要断气一般。

    属看向白明耀,神为难,像是在询问。

    白明耀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赶清理一番,怎么能让何大将军和蜘蛛虫豸抢屋住呢,嗯?”

    他一边说,一边用扇柄去挑何晏,迫何晏仰起来。那嗜血的神让顾瑜不禁一颤。

    何晏安之若素的笑:“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衣,诸君何为我褌中?”

    这句原是祢衡所说,那日祢衡赤仰卧屋,客人来拜访,责他不识礼教。祢衡大笑说:这天地是我的屋,房屋是我的衣服,你们到我里来嘛?

    白明耀闻言噎住,面几度变幻,最终撂句狠话,匆匆而走:“何晏,你最好不要死得太快!”

    地牢,纵使稻草铺到天板上,也难挡冬日冰寒,何况只有薄薄一层遮盖。况且想来这薄薄一层,哪里是用来御寒,分明是用来挡住地面,以免血迹泼得满地太难看。何晏全被两指宽的铁链绑得结实,一副重镣砸在脚上,别说动武,走路都很艰难。

    顾瑜先一步被推倒在稻草上,接着看到何晏从门砸过来。顾不得浑无力,她支起半个,抱着何晏一起栽倒在地,后背磕在冷的泥土上。

    “不必为我如此。”何晏平静的说:“我看此人虽然手狠辣,却是说一不二之辈,顾瑜此行,必定毫发无伤。”

    她又轻轻叹了气:“只是抱歉……因我之过,让你白遭了牢狱之灾。”

    顾瑜抬,震惊的看着何晏:“你……不恨我?不怀疑我?”

    何晏笃定的回看顾瑜:“恨?怀疑?那是什么?只要你在,那些有没有,有什么要——那你讨厌过的,我早已经团成一团扔去。”

    她一脸本该如此的表,倒噎得顾瑜说不话来。何晏停了一停,又继续说:“次不必亲涉险,冬日寒凉,对有碍。”

    顾瑜平静的坐着,心的另一个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挣脱樊笼来。它叫,它,它用指甲抓挠心脏和胃,它握着牢房的铁条,把往上面撞。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想说,我这次真的是想保护你,我真的想让你离开,真的没想到事会变成这个样,真的没想再伤害你一次,真的没想,要你的命。

    而最终她只是无措的开,断断续续的说:“……不是我。”

    “嗯,我信你,”何晏柔声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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