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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可怕么，转过来！」王二没好气地命令到。

    刘民一僵，慢吞吞地转了过来，抬看了一王二，又立刻羞赧地垂了去。

    「啧啧，怎么着，小媳妇刚过门呐？害羞啥？」

    「你才是小媳妇，个还没我呢…」还没说完就被咬了一，「嘶，王哥你属狗的啊！」

    王二不说话，一直咬着，看你怎么说就是不放，嗯嗯，味真不错。

    「…好吧，王哥，我错了。」面对王二的「锲而不舍」，刘民终于还是投降了。

    「你今天心好像很好啊。」刘民发现王二一直在笑，难这就是他喝酒的后遗症？

    「嗯，你呢？」

    「我也是，嘿嘿」刘民主动地回抱王二，还一边傻笑。

    「那……我能问你个事不？」王二抬望了他的底。

    「嗯，你说。」

    「你……为什么没有留在城里？」

    05

    王二一直认为王婶那天的说词有些讲不通，既然妹妹都留在了城市，家里又没人没地，哥哥的怎么会一个人跑回老家呢？他更不相信刘民是个没用的人，他能吃苦，有毅力，脑也灵活，想在城市里业绩来应该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像现在这样寄住在别人家里……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啊。

    王二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刘民的事，他以前是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一定要回来…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不了解刘民啊。

    当然，他把自己的这些行为意识地都归纳成哥哥对弟弟的疼，于是理所当然地等着刘民回答。

    「为什么要回来……」刘民神地看着王二，又好像透过他，看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刘民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为了供妹妹读书，他十六岁就去了城里的建筑工地零工。那时候每天的收最多也就二十来块钱，白天在工地搬泥袋，夜晚还要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打工。

    「那真是一段黑暗的日，如果不是还有妹妹，我都想去自杀算了。」觉到手被抓住，刘民淡然一笑。

    妹妹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刘民觉得自己上的担也轻了很多，再加上工地的老板有意的提，刘民过不久就能接到一笔承包单，摆脱搬运工的命运。然而，妹妹了一个男朋友。

    本来，妹妹能有个好的归宿，哥哥的当然很兴，可是当妹妹跑到刘民跟前，哭诉着自己的难，讲着自己男友对哥哥份的不满，讲她有多么喜那个男人，讲她很可能会嫁给他时，刘民傻了。

    刘民一直是为了妹妹在努力赚钱，他兴于自己的「升职」，也仅仅是因为能赚更多的钱，能给妹妹提供更好的质保障，可以说，妹妹就是他生活的全重心。

    而现在，妹妹已经不需要他了，就像一只一直尽心竭力地保护幼崽的老鹰突然发现孩一夜之间大了，想要飞向更更远的天空时，他无所适从了。

    这十多年来，他早已在供养妹妹的压迷失了自我，更不知自己以后该些什么。

    那天，从不烟的刘民彻夜未眠，烟落满一地。第二天，他果断地拿起行李，告别妹妹，回到了老家。

    「你妹妹……」王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安地拍拍他的肩膀。

    「其实这样也好，我是真的不太适合城市的生活吧，在工地的时候每天只知活，也没什么朋友。我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尝试着努力些，让自己站在一个更的位置，但……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改变我是个只有初中毕业的农民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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