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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简古明讷讷地答，在风无释的搀扶站立了起，他吃力地气，接著就扶著酸痛的腰脊笨重地往外走，慢吞吞地一步一步走，风无释见状不放心地嘱咐：“你别像只笨企鹅啊，要小心看路，注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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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你是匹狼。”简古明都习以为常了，懒得回搭理他，骂骂咧咧地甩门去了。风无释坏笑著目送他的影消失在门後，简古明走远了，他的笑意也就逐渐地隐去，正望著莫诀，娓娓地：“这本书是第二十号墨灵主动给他的，简还说它叫他主人，还有在书的第一页上他看见记载著龙的由来。”

    “书中记载的东西我一个都看不懂，字迹则和简的字相同，而他刚刚不需要结印，不需要运法，他只是念了里面的一个字，就把越天冰封了……这书的一个字，等於越天。”说著，风无释停顿了一，忖思几秒，他又似真似假地笑：“呵，话说，我们现在得到这本书，以後就天无敌了吧。”

    “天无敌？”莫诀蓦地挑了挑眉，他慢步走到风无释对面坐，地看著桌上的古书，目光专注在它封面上著狠戾之气的龙爪。良久，他翻开封面，微微地诧异了一，随後便无声地浅笑，把书转了个方向放到风无释，说：“满纸的空白。”

    “怎麽会？刚刚还有字的！”闻言，风无释的脸大变，他倏地坐直了，映他瞳孔的果然是空纸，所有的字迹竟全都消失了。莫诀轻轻地把书合上，指尖延著封面上的龙爪游移描摹，云淡风轻地说：“这些字和简的字一样，刚刚简还在这里，书中的字迹就在，现在简走了，那些字迹也就看不见了……你还不理解吗？”

    “这些，真的会是他写的吗？”确实有些接受不了，风无释气地靠在椅背，他後仰起盯著屋，无力地呢喃著：“我们的记忆，他的瘴气、他的命格、他沈睡的力量……现在还有这本古书，老天，他上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的。”

    “或许吧，但这一切都是源自於他的从前，可能是他的前世，也可能是他的前前世，可绝对不是他。”莫诀的态度镇定得几乎是若无其事，风无释瞟了他一，想了想，犹豫著问：“他现在就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有没有考虑过，他是什麽？他到底是谁？”

    “为什麽要考虑？无释，我认识的他叫简古明，他没有别的名字，和我们在一起这麽久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莫诀的语气淡漠得不带一丝，甚至是略有警告的意味，“别把他的从前和现在混淆，他从前是什麽份和我们无关，我们从没有参与他的过去，不清楚他多少年前的曾经，我在乎的只是现在的他。”

    “曾经？没有参与他的过去？没有参与的话，在我们这里能找到他的书？莫诀，事到了现在，你难不觉得我们丧失的记忆和他的过去有关……”风无释有激动地说著，可是莫诀很快就蹙著眉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连声问：“你想知吗？想知他是谁？想知我们是他的谁？”

    “我想知难有错麽？”气势上毫不比他逊，风无释肆笑著反问，大概是动怒了，他的狂妄的样有刻意寻衅的味。在这针锋相对的氛围之中，莫诀也笑了，他勾起的笑无奈又失望，说：“无释，这麽多年了，我不懂你考虑事总可以这麽表面，一定要我挑白说了你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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