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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

    这家夥有六十岁左右,肤上著许多黑的斑,老,弱,佝偻的腰似一拱桥。

    父亲偶尔也会来地室上他。这时候的男人,早已靠著“儿”的卖钱,再次崛起了。家族事业庞大,势力在敦几乎无人能比。只不过,小这依然没改变,每次上李昂的时候,李昂都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猪拼命的拱,拱的他直想吐。他觉得自己就要不行了,要垮了……

    老人丢拐杖,扑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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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说:你有罪,你是我这一生的耻辱。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用给我带来利益。

    “贱货!贱货!”

    第二天,又来了个陌生男人。

    从那之後,父亲便经常光顾这里,每次来都把李昂折磨的半死不活。

    大家都说,你的父亲把你卖了。

    谨言不过是个普通的,善良的正义心过盛的男仆,因为看不惯他被欺辱,同心大起,所以选择带他离开。

    可怜人。

    但是父亲不肯放过他,在他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他力不支,昏睡过去。

    没有人把他当成人,大家都觉得他只是个而已。

    他来到床边,居地看著早被捆绑在床上赤的李昂。目中渐渐现痴迷。

    压垮他的最後一稻草,正是谨言。

    李昂已经疼的说不话来,满脸泪的哀求著父亲快放过自己,他好痛,疼的骨都要裂开了。

    可怕的一晚,李昂毕生难忘。

    谨言,是被他亲手用枪打死的──多麽的稽,谨言本不自己,一切的甜言语都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雷电从地室没关的门窗来,照的整间屋亮如白昼。

    新鲜而漂亮的小男孩,多麽难得。

    更难得的,是他奇妙的

    三年里,上过他的人有老,有年轻男人,有中年已婚男,甚至有变态的无能者,自己不能,只好带著他的犬过来,看著李昂被狗的浑是血时,就会兴的哈哈大笑。

    十一岁时,地室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除了父亲之外,第一个闯室的男人。

    第三天,又一个……

    父亲狰狞的脸孔,著汗,抖动的……

    父亲说,只要不死,怎麽搞都行。

    每一天都是不同的陌生男人来,把他压倒在床上,往死里

    他明明那麽渴望父亲来拥抱自己,自己,即使不,也不要这样对待他。可为什麽……他不明白。

    接来的事,不言而喻。

    第五天……

    然後离开的前一夜,他

    李昂问父亲: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卖了,作为翻的资本。只有靠各大家族的财力势力资助,李氏家族才有机会翻,从新站到上社会的层。

    买的人都喜这个漂亮的双人,变换著法折磨他,调教他。整三年的时间,李昂不记得有多少人爬过他的床,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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