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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的婚姻没有任何可言。就像一份契约,结合纯粹是为了彼此更好的生活去。之后,父亲在漫漫人海中邂逅了柳姨,他真正的为一个男人,这不背叛妻去偷腥,是非常难得的。

    “反正我就是要看见雁文。”我耍少爷脾气,冲着钮嬷嬷嚷

    四五个月的时间对于雁文这样正在大的孩来说并不,他还不会说话,我担心的是暑假到来时,他已经在柳姨叫妈妈了。

    我太想要个人分享我的喜怒哀乐。我写我的名字给他看,念药典给他听,让他看我喜的书,听我喜的音乐,完全不把他当幼儿看。尽他总是撕破那些书,还会跟着《梁祝》幽雅的小提琴声唱我听不懂的小调。但他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

    的最过火的一次,吃晚饭,粥从他角溢来,我想也没想便低掉,并且住他的小嘴轻了一,意在防止那些粥没完没了的往外溢。这之前的一秒钟,的确心无杂念,但也许我是多停留了不必要的一秒钟,因为好。

    我央求钮嬷嬷偷偷带他到学校来,可以教他念我的名字。

    但是倘若母亲一直不死呢,倘若母亲那时的手术不是父亲主刀呢?

    如果我沉默(二)

    待到第二个寒假,他已经可以摇晃着走路,也会糊糊的说他自己的语言了。他只粘我一个人,会摇摇晃晃突然跑来抱住我的,然后兴奋地喳喳叫。

    松后,他格格的笑了。那说明他并不讨厌我的行为。

    我不能不怀疑起母亲的真正死因,而对于父亲,我决不原谅。

    柳姨颇有耐心的教他叫“妈妈”。我不喜,他应该与我一样叫她“柳姨”。于是我争取每分每秒都留他在我边,我什么他也就什么。吃,必须在一席;玩,必须同乐同闹;睡,必须同床共枕。这毫无理的占有越来越烈,到后来,差没走火到不准任何人碰他一

    饭桌另一端,父亲的脸一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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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考学有什么关系?”我弯腰与雁文对视,他静静地站在车里,双手握着车把的坠铃,稳当的不发声响,只是专注的看着我,这目光让我信我们之间可以毫无距离的沟通,我伸手撑在他腋,把他从车里抱来,的托在半空中,两个人都开心的笑。

    钮嬷嬷是母亲的远方亲戚,我生那会儿专门叫来伺候母亲的,是我的娘。母亲逝世后,她是我在家中最信任的人,她不识字也不懂医理还很迷信,但却是真的疼我。

    “这可不行。”钮嬷嬷边拣菜边逗童车里的雁文,说:“你可是要考学的人,在学堂里就该思想着念书,叫我一个老太婆带个大的小人去学堂?亏你想的,要是让你爸爸听见了,看不教训你。”

    待到我八岁,母亲得胃癌过逝了,父亲才名正言顺的娶柳姨回来。那时我才发现父亲对母亲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忠贞。他们的两个女儿已经有两岁大了。由此可见柳姨是个多么会忍耐的女人,而且目光远,愿意一直等到母亲死去。

    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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