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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柳姨又去捡了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的话题，继续谈起了学业。

    李家除了雁文就只有我一个儿，父亲的玩笑开的很实在。

    如果我沉默（四）

    “这小东西可难伺候。”柳姨白了雁文一，对虞可婷说，“别他了，可婷，你多吃啊。”

    李涧雪回她：“这小本来就不会哭。”

    我一句话也没说，也不知雁文听懂了多少，他一边玩我的衬衫扣，一边张嘴吃掉我送到他嘴边的饭菜，还要心满意足的叹息。我已经断了吃饭的念了，任他窝在怀里，饱了还不肯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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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刑

    雁文很不给面的躲开了，孩气的将手放在背后，一直往门边推，那表明显告诉虞可婷，他不喜她。

    他一手一筷，呆坐在地上，好像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桌底。回看我，放筷投到我怀里来，颌的疼痛在我的碰加剧，他泪汪汪。

    李解释给虞可婷，说：“雁文从来就没有哭过，他刚来的时候还睡摇篮呢，只会笑，很奇怪的。”

    赶移开椅去抱他，我真怕他会哭，小孩就知哭，烦透了。

    饭后送客，时间还很早。虞可婷想逛夜市，虽然牵着雁文不方便，我还是答应了。她取笑我像个保姆，这话让我不兴并且脸红。

    正在这时，只听见“叮呤哐啷”一串的声响生的打断了气氛——雁文掉到桌底去了。他想够着前的第一盘菜，于是往前挪，脆连人带碗都桌了，好像还磕到了桌面。我看见的，也想救，但动作不够快。

    “婷，他不会让你抱的。”李劝，“除了钮嬷嬷和大哥，他谁也不让抱，连我妈也是。”

    “真的吗？”虞可婷惊讶的看着坐在我上的雁文，笑：“雁文，来给抱抱好吗？”

    柳姨尴尬，斥：“小东西，真没规矩。——可婷啊，来来，一块儿吃饭了。”

    父亲叫了钮嬷嬷来，但他搂着我的脖，不肯让抱去。我只好说算了，把他去，他就真该哭来了。

    李细心地替我盛了碗饭，对我微笑。她和李涧雪虽然是双生，个却比李涧雪柔和，心思细密，举止得，有李家大小的风范。

    我有些不耐烦，但终究没再叫钮嬷嬷。因为上菜后，他就松开手去琢磨筷了。没发声响，全桌也就没人注意他。

    “钮嬷嬷。”我喊了一声，想让她把他抱走。但钮嬷嬷没搞清楚状况，反倒将他抱上了椅，这他乐了，揪住我的，乐颠乐颠的摇着脑袋。

    我从里间走来，装作没看到刚才的事，拉了把椅坐来，礼貌的请虞可婷坐在右边。扭看见雁文正努力想爬上我左边的椅，他笨拙的抓着椅，差没把椅推翻。

    “雁文好乖哦，都不会哭呢。”虞可婷夸赞，以打破尴尬气氛。

    经过一家冷饮店，雁文不肯离开，一定要吃冰激凌。我说不准，他说要。我说不行，他甩开我，两手叉腰

    父亲询问了我们在学校的况，也谈虞可婷的父亲，这女孩天生有际的能力，把父亲哄的满意极了，开玩笑说：“可婷啊，李家将来要是有你这样的媳妇，我就有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