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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醉药。

    “什么？”主刀医生慌忙声阻止我们的拉扯，“这是手术台！”

    “我不知这是手术台啊？！”我火气十足的回了他一句，把在场的人全给吓着了，这不是我平日的态度，可我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什么形象。

    监护仪适时的拉起了警报，病人氧饱和度降了，他哀求的看着我。可我没放手，不这么他不会死心来的。

    “这个。”他将置好的针剂急急递给一旁的值班人员，“推去。个血气，送检验科，急用！”然后回对我吼，“你让我个班总可以吧？！”

    我松开手，转走去门外等候。没一会儿，他来了，经过我，边走边脱隔离衣，我跟在后面，默默看他孩气十足的动作，知他在生气，我很兴，起码他还会生气，比要死不活的沉默要好的多了。

    电梯的时候没站稳，他差跌到，我扶了他一把，立刻被推开了，他实在很生气：“你到底想嘛？会死人的你知吗？！”

    “知，我不但知会死人，我还知死了人你会坐牢。你没有资格，石俊饶叫你上你就上，你脑呢？”

    “是我自己要这台全麻的！”

    “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不想要你给你机会！”

    “雁文……”

    “开！”

    “你，听话！”

    “我怎么了？不听你话是吧？那行啊！你想怎么？上我？请便！”

    我脑里嗡的一，右手一举了起来，差落在他脸上，可我看见他的眶里分明有泪时，我怔住了，心开始痛。他没有错，是我伤害了他。

    电梯到了地停车场，他扭跑了去。

    一直等到那天晚上九多，他才回来，这比我想的要好，我原以为他不愿意回来了。他看上去很累，好象忘记了在电梯里的争吵。洗了澡，到厨房找东西吃。我走过去，将着的粥盛给他。

    “谢谢。”他说，随问了句，“你还没睡啊？”

    我很意外地看着他没事儿人似的端着粥到客厅喂鱼，惊的忘记放勺。我怀疑我幻听。他已经很久没这样跟我说话了。

    “李光明。”他叫着，“过来，我有话跟你讲。”

    “什么？”我赶放勺走到客厅。

    “我接到通知书了。开学还有一个星期。跟你呕气对我来说没什么好，我现在需要大笔的书费，你知，那一直都是你在负责的。我现在不阻拦你对我任何事了，我需要钱。”

    我一没明白他的意思，慢慢懂了，他怎么这么想？！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们之间的？！

    “你认为你值多少钱？”我沉声问他。

    “不知。”他一副无所谓的样，“你给多少给多少。”

    “我对于你来说，就意味着这些？”

    “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他看着我，皱眉说，“别转移话题，你到底给不给？”

    “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你把我当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他与我对视，轻轻巧巧的笑了，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别这么当真，要是不乐意这笔钱，最多我不找你要。”

    如果我沉默（十九）

    封刑

    我还能够再说什么呢，他总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使我沮丧无力。我还能再些什么呢，只要一手，势必会伤害他，我只能他的意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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