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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排雪，去一片金，”他念着不知哪里得来的句，有些垂涎地望着海浪冲上滩又落去。我还想着他能忍多久，他就开始动手脱鞋了。

    “请问，是哪位先生我？”她打量我们。

    他上转移话题：“啊，我的鞋呢鞋呢？李光明你到那边去看着我的鞋啊。”

    “我。”雁文回答，环境的嘈杂使他不自主的大声说话。

    “肚脐以。”

    “摸哪里？”

    我挑眉看他。

    我开了DV，镜一直追着他：在沙滩上用脚画画，追螃蟹……他看上去那么俊，那么青，朝气十足，甚至还有女孩儿过来搭讪。圈里有人说什么“他就要放开他”这类的，都是话，这么多年自己辛苦收藏的宝贝，舍得放给谁？

    她看看他，再瞟了一我，笑了，说：“不如我不收你钱，你摸我一，我也摸你一换，如何啊先生？”

    “像女人柔细的小腹。”

    “我摸完了。”他从脚凳上来，把T恤撩起来解带，说，“

    “招待告诉你我的价格了吗？”

    我连忙了岩石，扶他一把，鞋小心避开海，说：“不要一只脚站在浪里，我可没带换洗衣服。”

    他招手让女招待过来，附耳吩咐。

    赶我回岩石上坐着，自己开始跑来跑去疯玩儿。

    “好舒服，好象踩在绸缎上一样。”他赞叹。东海岸的沙滩是纯天然的，最，也最净细。

    我摇，我都几岁的人了，还学小孩玩，不好看。

    “来吧。”他浅浅笑，翘起一只沾满细纱的脚，摇摇晃晃，在光晶莹白地引诱我。

    “摸你一你要多少钱？”他又喝完一杯，转过从我兜里把钱包找了去。

    “说说看。”

    当晚在“国际”榻，当地的几个同行请到酒吧相聚，正好在酒店的三楼，于是带着小东西一起去。我们还从未一起“泡”过吧。一门就差被震耳聋的音乐声轰来，他倒是兴致，拉着我往里扎，坐来，立即有艳的女招待上来。我还未开，他先了黑方，看来是没白和外科那帮家伙去混，连上酒吧酒喝都毫不生疏了。

    一会儿，舞池中换了人。一个女人走到我们桌前来，正是那刚才唱歌的那位，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满是风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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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妈什么对话？！我正考虑要不要发飙，他已经把小狼爪伸到她着的腹，还反复留连的抚，笑得……那表真让人想他。

    他沉，有些遗憾地说：“那个我没摸过。”

    我看他玩什么样。

    我们并排坐在暗，酒上来，他亲自动手倒了一小杯，加冰递给我，然后给自己也倒了小半杯，一喝完，又倒了半杯，胳膊支在桌面上边喝边看表演。舞池里一个女穿着暴，歇斯底里在唱一个像是摇的曲。

    “晚上给一个你摸摸。”

    “有人用更贴切的比喻称赞过。”

    卷着跑了几步，站住了，任海浪涌上来淹没脚踝，他偏看我：“不想来吗？”

    “当真？”他双放光。

    “成。”又是半杯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