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B级支线(2/2)

    “……”

    他脖僵了一，“真是的，这况还有心开玩笑。”

    他要看的不仅仅是我。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局不是为了让我心里的羔羊停止哭泣般的尖叫，而是为了让它叫的更大声——“公安局的福利很不错吧？”我这样问他。

    “嗯，应该……等等，别扯开话题。”

    “你说把我扯来了，是什么意思？”我听见宜野座伸元这样问。

    “……”他沉默了良久，用一近似恼羞成怒的声音回答：“再开玩笑我就……”他“就”了半天没能把半句话说来。

    “别生气，生气会相浑浊的。”

    “什么？”他这反应显然是没有看过了，这电影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应该是有害的吧。

    “是吗？”这也真是他的回答——完全相信西伯尔的判断。越是信的东西，当它崩塌的时候人受到的刺激就越是严重——我好像开始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把他给到这里来了。

    “是我的啊。”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嗯，这教科书般的傲。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希伯尔的判定，我不会因为这事去怀疑一个人。”

    “我们为什么不聊别的话题呢？这条路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还要一些。宜野座伸元先生，你这么帅，为啥没有女朋友呢？难~~~”我意味的拉了语调，给足了想象的空间。

    我笑了一，随即咳嗽的死去活来，“宜野座伸元，同样的况我曾经经历过一次，那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是我的同事，前辈和朋友，我们走了陷阱，但是他没能活来，他就是那只不停的在我心里尖叫的羔羊。”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把我活着带离这里，你心里的……嗯，羔羊，就会停止尖叫吗？你在对你的同事觉得愧疚？”他反问。

    人是向光的动，要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他们的*和心灵都会因为压力过大而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何况我们现在还要忍受另一重压力——不停的倒计着生命时间的爆炸装置，我问他：“你现在一定在想‘这个人也许是潜在犯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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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过的话也别去看了，”我叹了一气，“汉尼医生在监狱里问克拉丽丝：若是你救了那个女孩，你心中的羔羊是否会停止尖叫。在布这个局的人来说，你就是那个女孩，那羔羊。”

    “什么？”他似乎试图转过来，我：“别把脸转过来，我会亲到的。”我现在应该是趴在他的背上的姿势。

    “你看过沉默的羔羊吗？”我没回答他，只是反问他有没有看过这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