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双双燕并飞(1/3)

    第七章 双双燕并飞

    殷月城本来还要再臭骂几句,但见梁靖急得快要发疯了,便:“狐狸把那烂木拿走了,他说那烂木叫玄武剑,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你说他傻不傻?”一边说着,一边打量梁靖的神

    梁靖的脸难看到了极,低声说:“黑木剑居然落到他的手里了?”颓然坐倒在椅中,一手撑着额,喃喃说:“黑木剑的消息怎会走漏到江湖上?难王府里有?”

    殷月城说:“不过一截儿烂木而已,又不是你老娘给人偷走了,何必如此失魂落魄?你要这么喜,我去林里捡百儿八十给你玩儿,天天都不带重样的。”

    梁靖看了他一神又是愤懑,又是无奈,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故意气我么?”

    殷月城嗤的一笑,说:“好好好,我不逗你玩了。你老实告诉我,那烂木到底有什么特别之?怎么你们个个都不要命地抢夺?你要是说得我兴了,我就力替你抢回来,也不是不行。”

    梁靖稍作沉,心想:“我此刻受他挟持,只能依仗他来夺回黑木剑。若是不把事解释清楚,他不会尽心办事。”便起坐到殷月城边,说:“我现在就把黑木剑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但此事牵涉到闱隐秘,你必须发毒誓保守秘密。纵然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只言片语。”

    殷月城说:“嘿,你说不说,我好稀罕吗?那男狐狸既然抢走了黑木剑,他一定知这个秘密,万一他把秘密去,毒誓却应验在我的上,我岂不是亏大了?”

    梁靖冷嗤一声,说:“姓谢的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倘若他知晓中详,怎敢趟这趟浑?”

    殷月城说:“那倒未必,我瞧他胆大得很呢。”

    梁靖蹙起剑眉,问:“你到底要不要听?”

    殷月城往床一靠,上不着片缕,两条叠摆放,状一览无遗,懒懒说:“你说罢,我听着呢。”

    梁靖见他颈间前满是自己留的牙印吻痕,脸上微红,说:“你先穿上一件衣服,赤的像什么样?”

    殷月城笑嘻嘻说:“我本来是要穿衣服的,但你叫我穿,我突然就不想穿了。”

    梁靖拿他毫无办法,转望着烛火了一会神,说:“那柄黑木剑确实叫玄武剑,事还要从几百年前说起。我大周太祖皇帝年轻时从一位人手中得到玄武剑,其后开疆辟土,登基称帝,这柄剑也就放库房,一代一代传了来。”

    殷月城说:“太祖皇帝?他就是创制帝释大乘心法的人么?他武功了得,自己也是一个人了。”

    梁靖心想:“这土匪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哪知殷月城一句话就是:“可惜太祖皇帝的孙太过脓包,把祖宗传来的宝贝丢啦。”

    梁靖狠狠瞪了殷月城一忍火气,继续说:“玄武剑在库房里放了几百年,一直不见天日。直到几十年前,太上皇陛偶然见到此剑,很是喜,常常把此剑放在边把玩,后来更是天天佩,从不摘。太上皇龙驭宾天之后,玄武剑也跟着陪葬皇陵了。”

    殷月城说:“太上皇就是你爷爷罢?哈,你爷爷可真小气,他人都死了,还把玄武剑带到地去,不许别人玩上一玩。”

    梁靖:“天葬仪隆重至极,不光生前所用的家皿、衣冠首饰要陪葬皇陵,就连臣妃嫔、守卫隶都要跟着殉葬,这是祖宗定的规矩。我爷爷临终前倒是禁了活人殉葬,他老人家心向来很好,待我们这些后辈儿孙总是和蔼可亲。”

    原本梁靖每说一句话,殷月城就要讥嘲一句,但梁靖说到此,殷月城却神一黯,幽幽说:“不是中原还是番,有权有势的人都是这样的。你生要为他生,死要为他死,一辈都是他的隶,永世不得超生。”

    梁靖自从认识殷月城以来,总是见他神气十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此刻却见殷月城锁,凤忧,神中透着一说不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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