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2/3)
昏暗的客厅中,曾握瑜的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
“你跟你那朋友什么关系?”
“好的,爸,家里……都还好吧?”
这样的沉默在曾握瑜这里就是承认了,他的手又开始无意识地抠起了肤,额角青凸显了来。
“你去我房间。”
“你没跟他过?”
“哥哥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还要睡觉,明天要上学的。”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在那边都好吧?”
“怎么了?我这上班呢,有急事?”
“你脱了给我看看,我要检查你!”
“哥哥?”
项凡说这话时,手搭上了小腹,转圈慢慢地了一。曾握瑜只觉得一直动,他抓起杯重重砸在桌面上,砸得手机跟着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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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
曾握瑜嘴抖动着,没有声,沉默在相隔几万里的两个空间中蔓延。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曾握瑜用力到挂在脸侧的发也在微微颤抖着,“我说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检查你面,求求你让我看看你面。”
曾握瑜抱膝坐在沙发上,一一地咬着拇指指甲,外边天光开始发亮,晨鸟鸣叫,他摁掉了响起的闹铃,旷掉了这一天的课。临近十一时,曾握瑜放了手指,在手机上了几个键,等待对面接通,一通不成,他又接连打了第二通、第三通,终于在第四通时,项凡接起了电话。
曾嵘接了电话,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曾握瑜这边没有开灯,惨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啊。”
“为什么?这跟哥哥没有关系吧。”
“你这孩,了国倒知担心家里了,都好的,你妈好的,凡凡也好的。”
曾握瑜一把推开边的人,趁着黑灯瞎火,急速离开了派对现场,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奔卫生间中,脱了自渎。可是没有用,像是断了连接线,没有了任何反应。曾握瑜将卫生间中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抖着手颤颤悠悠晃到了客厅,手里握着手机仰望着天板发呆。良久,曾握瑜拨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项凡停顿了会儿,大概是觉得反驳无意,便不太愿地了床,拿着手机慢慢走去隔,了曾握瑜的房间中。
“……”项凡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才答非所问地轻轻说,“有没过呢……”
项凡不说话,人已经站起,准备挂断钮的手指慢慢靠近屏幕。
“哥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是啊,别说,凡凡这朋友得好,成绩不错的,这段时间经常过来和凡凡一起学习,帮他提升了不少呢。”
“我要检查你的!我要检查你有没有被人过!”
“哥哥再见。”
“……没,想着有一段时间没打电话回家了,时差没算好。”
“不许走!你必须要给我检查!听见没有。”
他不起来了。
“哎,好,你注意啊。”
就在项凡的手指即将摁到屏幕之时,曾握瑜的大喊止住了他的动作,他保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而后手指向后退去,重新坐了来,面无表地看了一会儿屏幕中曾握瑜急切息的样。
“哥哥想让我什么?”
“爸先忙,我挂了。”
项凡一手撑地,似乎是准备要站起,曾握瑜大脸凑近屏幕,喊:
“朋友?”项凡想了,“就是朋友。”
项凡明显是被吵醒了,他睛坐起,将手机翻了个个儿,架在床柜上。屏幕中的人因刚从棉被中来,气红,角带粉,睡惺忪的样清纯无比,但却同时勾人心魄。
“求求你!”
“爸。”
“……”屏幕照不到的地方,曾握瑜一手抠着另一手,肤抠破血他都没什么觉,“凡凡之前的朋友,还经常来家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