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jin行时罚跪,鞭打(1/2)

    姜谨言想着不忍心,把人抱到调教室的脚步却是一儿没放慢。沈白音全地被姜谨言打横抱着,攀着他脖颈依偎在人怀里,心脏的厉害。离调教室越近一步,就仿佛离地狱更近一步。

    对于平常的调教沈白音是期待的,但这明显带有惩戒意味的责罚也让他害怕。姜谨言技巧超,完全可以到让他只有痛没有

    再怎么抵,六楼还是很快到达,姜谨言推开调教室的门,把人放了来。

    沈白音一落地就自觉跪了来。在这间调教室,除非有姜谨言的命令,否则他没有站着的资格。

    调教室里的工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姜谨言扔给他一堆:“自己准备,跪二十六分钟后去卫生间排掉。”

    沈白音抿。二十六分钟,十三分钟的双倍。

    看来他今晚受的所有惩罚数目都跟迟到的十三分钟有关。

    沈白音轻声问:“那您要……”看着我么?

    “我会浪费宝贵的工作时间看你罚跪?”姜谨言嗤笑,“我去书房办公,半小时后会上来,到时候希望你已经好准备。”

    沈白音:“……”又是办公。

    他这个工作的工作狂已经快被到对工作生理厌恶了。

    这也正是姜谨言的目的。

    姜谨言说走就走,去二楼书房理公务毫不糊。沈白音看着地上那堆工,认命地给自己清洁准备。

    过不少次,但着大量保持笔直跪姿就很考验人,还得时刻夹以免——他怕滴到地上先生就让他净。

    沈白音有洁癖,不喜太脏的玩法,别说什么黄金圣,连都是了许久心理准备才学会吞去。姜谨言知他怕脏,不怎么为难他,但不排除在惩罚制让他挑战自己的可能。

    沈白音跪了十五分钟就到小腹坠,一阵烈的便意袭来。他咬住,额冷汗,面有些苍白,与脸上鲜红的掌印相衬起来,白里透红。

    好想去卫生间……

    然而计时还没有响起来。

    已经过去多久了?

    罚跪是一常用的调教手段。调教室设有计时,上面并不会有时间显示,只有事先设定好时间后,等时间到才会发提示音。在安静的调教室中,这的煎熬足以模糊人的时间观念,将时间无限拉

    小腹痛越来越明显,沈白音却连弯曲一膝盖捂住腹都不敢。室设有监控,先生一定看得到,让自己一时舒服的场通常都很惨烈——他曾经在罚跪一小时中偷懒跪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被勒令跪满两小时,附带二十鞭。

    那是沈白音跪得最久的一次。

    但这次给他的觉竟然和那次差不多。时间上是缩短了,翻涌的痛让他很是难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计时终于大发慈悲地发“叮”的一声响。沈白音几乎是立刻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奔向卫生间。

    二楼书房,姜谨言看着青年卫生间,抬手把监控显示屏关掉。

    小猫咪这次的不错,可惜没有小鱼吃。

    *

    沈白音重新跪直时,调教室的门把手转动。

    姜谨言闲信步地走来,依然是那么光鲜亮丽,运筹帷幄。

    相较之,沈白音的模样狼狈,见到姜谨言时眸低垂。在刚才漫的煎熬里,他无数次想,只要先生现在他面前,他一定立刻扑上去求饶,要抱着先生撒,求先生他,用勾先生上床然后躲开那些该死的惩罚……

    可等真熬完了,先生回来了,沈白音又无比冷静且柔顺。

    他如一被无限拉的弹簧,极力绷,仿佛随时都要断掉,却又韧极佳,永远不知极限何在。

    姜谨言给他蒙上罩,绑在圆形转盘上呈大字型固定。手腕,脚腕,腰腹,大,都被黑革牢牢扣住。

    沈白音从始至终都很乖顺,被剥夺官,任他摆布。

    “我会用各打你。”姜谨言注视着被他全然掌控的青年,“一共二十六件,每件打两。如果打第一时猜对是哪件刑,第二就免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先生。”

    “那就开始了。”

    第一鞭从左斜到右腹,划的红痕,蜿蜒得如同蛇吻。

    沈白音不假思索:“蛇鞭。”

    “正确。”姜谨言换了一样。

    啪!

    这次是从右斜到左腹,在腹打了个叉。

    沈白音闷哼一声:“鞭。”

    “正确。”

    啪!

    “鞭。”

    “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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