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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小砂左手受着被针密密实实扎过之后的剧痛。动一动右手，更痛，当然骨还断着。她挣扎着扭看向声音来源，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着装古怪但她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决明手上动作飞快，但并不影响他教导忍冬，“我们教所用的墨并非普通墨，是祖师在苗疆时采集罕见植淬炼而成，只要沾到肤上就永远无法清洗，所以要求我们负责刺青的人手既稳又准，我们手中的作品只允许一次成功，不允许有二次改动。你看，现在我只能将错就错把刺青刺在祭品的肩，教主若是问起……若是问起我自会承担，你什么都不要多说。”

    这一装束让人觉得她们似乎本不是活生生的人，只是颈饰陈列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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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小砂缓缓转回，疲惫的闭上双，现在的她，用等死来形容一都不为过。但她如果此时没有闭上，而是看一看不远的石床就会解开心中的误会——不是林萧策划了一切，此时此刻林萧正躺在那边的石床上，被唤作忍冬的女人手里拿着墨，正要给林萧刺青。

    “我，我……”忍冬吞吞吐吐，看决明的神满是害怕被责罚的神，顿了顿，似乎鼓足了勇气，说：“我失手把墨倒在这个祭品的肩上了。”

    “忍冬，怎么了？”听到忍冬的呼喊，决明放在手中的细针，一边走过去一边问。

    他应该就是决明了。洪小砂心想。

    “师兄……”

    如果是林萧或者林萧边的人策划了一切，那么现在林萧就不该躺在那里。可惜洪小砂最终没有看见。

    男完这些事之后神凝重的盯着洪小砂的手臂，中升起愉悦的神，仿佛在欣赏刚刚完成的一件崇作品。

    决明听完，皱起眉，加快脚步，两步就走到忍冬所在的石床前。毫不犹豫一针飞快地在被忍冬倒了墨的肌肤上刺了起来。

    洪小砂猛地惊醒过来。她没有猜错，一男一女正在给她刺青。

    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左臂传来细碎尖锐的疼痛。一个男的手正飞舞着，他手里握着一枚小而锋利的针。针尖在她的手臂上一阵穿梭之后男拿起墨般的淋在细针飞舞过的地方。

    毫无疑问她还在五潭教的抓之中。这个女的着装和之前见过的女人都一模——及地的灰袍，大的足有三寸宽的项圈，不过她的项圈纹远不及前面看见的那些女人那么繁复，想来应该是项圈纹决定了他们在五潭教中所的阶层地位。

    “忍冬，你才开始学刺青，事一定要细心，这错误以后不能再犯了。我们五潭教，无论是教众还是祭品都要刺青，这是创教祖师留的教规。并且教规中有云，男刺在背，女刺在锁骨，除非个人况非常特殊的才特殊理。”说到这里，他俩一起看向洪小砂。

    “放开我！”洪小砂尖声叫喊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将她捆绑在石床上的绳索。

    忽然，一个女人脆生生的声音在不远响起来，“哎呀！糟了，决明师兄，我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