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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北山定当初说服她那样,‘不可能之梦就真的是不可能吗?不,它只是很难很难实现,并非不能实现,这不可能的可能之事才是能人’,她不是能人但也不是庸才。
如今看到这么多百姓在城门外兴的翘首以盼,北山洛觉得一切都值了,草原上的民和这里的民一样都需要有人保护,草原上的她现在保护不了,那就替北山定好好保护吧。
自从她以此方法当上副将后段几天没理她,一路上都和她保持着距离,甚至连吃饭都不再让她同桌,想说些什么可又总觉得自己理亏,直到到了泽县还是什么都没说。
要不是北山定的执着和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梦,她不会山,那个人还在的时候就常说她太过淡然淡然到好像不是凡人一般,她只当那人痴迷并未多谢,如今想来倒真是这样。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所受的教育和接受的生活方式所决定的,也可以说是固的,就像现代的社会一样,虽然天天提倡男女平等,但掌握大分资源的还是男人,女人如果想要有一番作为就得比男人多付一倍甚至几倍的努力方可实现。
和中山的况相反,宋武并没有以逸待劳的想法,所以直到段他们城一天敌军都没有再次攻,而据县令所说,在这之前宋武几乎每天都会来叫阵,不叫阵就发动攻
可当她们正真临近时百姓的脸上却没了刚刚的兴反而多了一丝忧愁,泽县县令行礼后就在前面引路,言语行为并无不妥之,可路边百姓的表却一如刚刚,让北山洛百思不得其解。
很悲观的人甚至觉得自己和家人已离死,段,东海乃至整个历史中的第一位女丞相,不可能没人知,但只要那新鲜劲一过,对女人的怀疑,对弱势者天生的不信任还是一如最初。
她从没想过还有人会像那个人一样让她不舍,如今既然有了,她又怎么舍得,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北山洛当她的副将,如果可以她宁愿她没有跟来。
好久没有这觉,段已经记不清了,但这两个字却只在那个人上用过,无论小时候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很少有舍不得的事,功名利禄于她是浮云,兼济天、天是否安然于她也没多大关系。
北山洛并不知段的想法,也不知她心的想法,但副将之职她是要定了,她从来没觉得员外有什么好,但凭此当上副将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不靠谱。
北山洛不知,段和县令确是十分明了,百姓一直期盼的是一个大的将领带领她们保卫家园,甚至收复失地,可当他们看到将领是一个年轻的女之后,便觉得一切都成了泡影。
无论在前朝还是在现在的世,有爵位者无论低都比当官的地位,哪怕对方是丞相,所以当她从别的武将那里得知时差没兴的喊上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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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个人去了丰都,她才有了不舍,也第一次会到不舍的觉是多么的无奈和悲凉,如今这觉再次袭来她还是十分熟悉,但她不想重蹈覆辙,如果真的有天命她不介意斗上一斗。
面对百姓的怀疑和不信任段并没有不兴,相反,她镇定得奇,虽然她是女,虽然她坐的是车,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大战,大战更需要脑,否则就算胜利代价也是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