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条：聚会(2/3)

    我看着他手扬“请”的姿势，心中说不来的堵：“您对我家真熟悉。”

    “以前梦都没办法来的地方，如今居然也有你的容之了哈？”

    虽然上是征求我的意见，但他的眉宇间却无一不透着“你的意见不重要”这样的信息——餐厅后他毫不犹豫地坐上了主席便是最好的证明。我坐在了他的左位，这是我在家中一贯的位置，而令我微微有些吃惊的是坐在他右手边第一个位置的竟然是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人。比她的乌发更加漆黑的眸中透闪着桀骜的神。

    “可是，主人她……”

    “我从不认为我父亲是一个善良之辈，就和我从不认为他会分心思对付你这样的……尘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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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米顿不知所以地示意我继续说。

    “当初卡斯莫离开英国的时候故意伪造成遇袭的假象，有些……怎么说呢，对我有所猜忌的人便把这大帽扣在了我的上，我……实在是很伤心啊。”他一边悠闲地踱着步一边慨，“可我一向不大喜解释，所以脆就把这个罪名坐实了——不过，就像我一直调的，我们是盟友，我相信怀特小会愿意我这个可怜的、离失所的人在复兴巫师界之前在这里落脚的吧？”

    将袍随手抛给克利切之后，我看向之前的男人：“米顿先生今天很兴吧？”我想我的语气一定很糟糕，比费尔奇最严厉最无礼的指责更让人不悦。话一，我发现客厅里或慵懒地坐着或百无聊赖站着又或者是拘谨地和所谓的“主人”对话的人们都看向了我。

    “……够了。”冷的声音突然-来。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却宛如贝尔彻海蛇一般绞着每个人的脖颈。就好像是分开红海的西，他所走过的地方人们都会自动恭谨地退让路：“我特意把怀特小从法国请来不是为了让你们在一些小事上争论不休的。”

    他的酒糟鼻愈发红了起来，米顿就跟一个醉鬼一般大声嚷嚷起来：“你最好说话小心！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在上的大小吧，嗯？！而且当年要不是卡斯莫那个混账背后手脚我怎么可能倾家产！”

    刚一挑开袍的束领，昏暗的灯光无法照到的黑暗角落立即冒一个低矮的影——是家养小灵。苍老的小灵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愣了一，然后它立即低去，地鞠躬：“克利切愿意为您效劳，贵的怀特小。”

    “闭嘴米顿！”红睛的男人呵斥，片刻之后他又放轻了语调，用那倍有诱惑力的低沉声音说，“让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小细节吧，我们有着更伟大的共同利益不是吗？噢，对了，既然我们刚从那么遥远的地方跋涉而来，何不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呢？餐厅……是在这边对吗，怀特小？”

    它诚惶诚恐的样总会让我想起另外一只小灵——那个时候它也是这样，整个简直都要匍匐到地上去。她恳求我不要赶走它。“小不能没有我，”它呜咽着说，“没有了我小该怎么办呢！”

    男人洋洋自得地昂起，大鼻孔和那双猥琐浑沌的双说不上哪个更让我觉得恶心：“莫斯卡米顿。”

    “好久不见，我可的怀特小哑炮~”她音调古怪且不怀好意地向我招呼，见我没有回答，她又兀自地笑了声，“你说说看，如果我亲的堂弟知你向主人献了忠诚，他会是什么表呢？”

    没关系，没有你们，我一样活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