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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便抱我到膝上说那和一个男的搂搂抱抱，有辱风化，家里留不得她了。”

    纵是自认聪明，也难以猜透小儿心思，棠辞又追问：“然后呢？”这和愿不愿意大有何关系？

    “我一听，哭得更凶了。想着要是次你过来，抱我亲我，我岂不是要被爹爹赶去了？爹爹便说我还是孩，待大几岁你便不可以这么抱着我了。”秦溶月想来当日极是委屈，现说着说着里又包了泪，将掉未掉。

    许是老师当时也被她逗乐了，顺着她的心思说话戏她，却不想她竟当了真，难过成这样。

    棠辞抵着秦溶月的额，真挚：“并不会，待你大了，但凡我抱得动你便不会牵着你走，能牵着你走便不会令你一人独行，莫要伤心了。”

    小孩儿一听，转涕为笑，搂着棠辞亲了又亲，不得用自己的再替她洗一把脸。

    末了，还摸着棠辞的笑呵呵：“小哥哥，你的肤好啊！爹爹的这儿挂了一串，他亲我的时候扎得我脸疼！”

    棠辞了她的脑袋，但笑不语，分外溺。

    行至正厅前，门外早有嬷嬷候着，朝棠辞福了福，接了秦溶月过去寻偏厅单独就。

    秦溶月起先依依不舍，三两步便要回看棠辞一，棠辞也立在原地目送她。后来转了个房角，她扭过来吃糖人时，才真正仔细端看手中，因她先前并未舐多少，糖人形貌犹在。顿时奇：“咦，柔珂？”

    棠辞屋后，与吏尚书秦延行了师生礼，随后又受了秦延一礼，二人这才坐到餐桌旁，起筷夹菜。

    “我今晨绕到章台街看了会儿，七凤楼仍自封着，门外有官差巡逻看守。”

    秦延抚抚胡须，并不急于接这话茬，转：“琼林宴上见了那位？”他那日托病未曾前往，因他一向如此，陛无怪罪朝臣无诧异。

    棠辞夹菜的动作一顿，便失手夹碎了一块豆腐，面可惜地另夹了一块，淡淡：“见了。”

    “你本该落第，后又被请去赴宴，补录了探。”秦延斟了杯茶与她，续，“今年闱的主考官是尚书韩儒的门生，殿试后他将结果呈与陛并在旁提及你，说你是我关门弟，陛于是将你勾了赴宴名列。”

    原本以为是自己在京三年频频赴宴，广泛友，赋诗作对挣来的文坛薄名使得那位有意相见，不曾想里却是这些门。棠辞之无味，放筷，颔首歉意：“给老师又添麻烦了。”

    “这与你倒无甚关系。韩儒站鲁王一脉，在朝中已与我明争暗斗多年。鲁王假病装乖不去之藩，留京中不是久之策，是以这一两年来动作略大。此次攻讦于我，不过是因为陛逆鳞不除，自淳祐元年始，我便是他心中藏纳的一刺，必得悉知我心底细才敢委以重任。”

    “听老师说来，昨日邢康平七凤楼事，约莫也与鲁王党羽脱不开系？”邢康平发于翰林院，后詹事府，得太保荐，一路升。若是因为狎命案，扳倒了邢康平，无疑了自己威风又灭了□□的气焰。

    “正是如此，且他日挑得极好。”秦延声喟叹，“昨日事，验尸立案必得一定时间。今日休沐，陛休息游猎，不批奏折。刑大牢近些年来哪里是个人待的地方？邢康平一介书生，落到胡来彦手上被折磨一天半天，便是没罪也得乖乖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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