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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合着该改了的。”

    尽帝突然一笑：“妃何时香消玉殒了？”

    太监抬猛见尽帝绽在边的笑意，一时竟楞了心神，顾不得前至尊故作困惑的问话，只能蠕动着嘴怯怯地回：“陛，菀妃娘娘和右丞相的私通之事，陛若观火，白日里不是将菀妃娘娘杖打致死了么。”

    尽帝闻言边笑意陡然停止，气却仍是温吞似：“禄全糊涂了么，和右丞私通的只是妃殿中一个不守规矩的小人，纵使妃束不当也是小罪责，孤怎么舍得将怀了龙的妃杖打致死呢。”

    那太监心中一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无法将脑海中四向奔逃的念凑到一起来，只是面上了似晓非晓的表。尽帝见状心中微微叹一气，说：“白日之事，孤似乎有必要和禄全你好好合计合计：右丞后，利用自己权职趁着在中留宿那几日和斜殿中一个小人私通。菀妃娘娘对此愧疚，亲自陪同孤至御园审问两人，然面对孤的质问，右丞不但毫无悔意反而对孤言不逊，直到人赃并获右丞方才畏罪自裁。这么说，禄全可想明白了？”

    禄公公脸上逐渐了恍然的表，垂首说：“老方才糊涂，现明白了。”

    尽帝看着禄公公，眸愈发邃：“不止你要明白，在御园里看着孤和菀妃同审的人都要明白，若是没有能明白的，至少要让他们闭闭嘴。”

    禄公公脸上逐渐了然的表，自尽帝登基以来自己就随在他左右，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宦官一直到现在的殿监正侍，这样的事了太多，早已轻车熟路。不知哪天自己也会闭嘴，但是这条路，已经没得选了。

    “还有，孤的妃终于怀上龙嗣，孤合着也该敬敬上天，来个大赦天，让羊谷知他们献上来一个多得孤心的人。”尽帝中透着愉悦，似乎菀妃真要给他添个龙嗣一般。

    禄公公垂首称喏，而后随着尽帝的步一路向着斜殿走去。见着殿门渐渐显现，浅浅的异香也一路飘了过来，尽帝一脚跨殿去，想起什么似的回说：“中秋在御园的家宴，禄全可有通知去了？”

    禄公公一叠声应承：“各位公主皇尽皆知晓了，园里也要开始布置了，中秋晚上的家宴定是样样齐全。”

    尽帝闻言方才继续向着殿走去，将此次独从御园步行至斜殿的寒意都抛却在外面稀薄的空气中。过了今晚，敬事房的太监笔录的帝王会记：尽十五年八月九日，帝王临幸斜殿。而后直到羊谷王为了防止自己起疑心的例行觐见那天为止，夜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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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慢慢从地上站起，抚了抚酸痛的膝盖，一直舒展着的眉心突然拢了起来，偏着朝向门方向听了听，虫声唧唧似乎掩映了某人离开的脚步声，恍惚地若有似无。难是那人？

    不可能，若是那人，自己现在早就被架上刑好好受审份和此行的目的了，虽然最终能免于罪责，但是哪能闲适地掸落上的沙尘再顾左右。

    那么，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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