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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老师我来了，路上堵车，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啊！”金小南推开门，张嘴现编了个借解释。

    莫北没有搭理他，转走了。

    两人在公车上颠簸了半个多小时，赶到画室的时候，仅仅迟到了五分钟。

    “那是明晚的课程。”郭老师轻轻摇了摇，放画笔，一扭一扭地朝莫北走去，“哦哟，这位就是你找的模啊？材不错嘛。”

    “郭老师，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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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埋着的金小南抬看他：“傻站着嘛呢？”

    郭老师歪着，一个劲儿地嚎叫：“啊哟哟疼！疼啊，松手！”

    莫北岿然不动。

    金小南贱兮兮地笑容还没来得及退去，对莫北一挥手：“哦，拜拜。”

    郭老师是个有娘娘腔的男人，一手抱，一手着一画笔在空中虚了几：“这是今晚的人模特呀，小金同学，你后面的人是？”

    金小南震惊地拍了拍脑门：“糟糕！我给忘了。”

    莫北盯着他不说话，金小南被他看得心虚，故作镇定地瞪大睛说：“那么的工钱，想想也知肯定不是一般的模特！”

    金小南跟在莫北后，一路说个不停，直到走教学楼，他还跟在莫北后。

    散落在画室各个角落里的同学，闻言一起看向现在门的金小南，以及站在他后，大结实的莫北。

    金小南略有些迷茫地问：“今晚不是画人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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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金小南，率先看到的则是坐在画室中间椅上的，衣着完整的一个陌生男人。

    急急忙忙地关掉电脑，金小南拉着莫北，锁了门冲向去画室的公车。

    金小南被莫北周遭散发来的低气压吓得心一颤，结结地说：“你、你也没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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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为艺术献你懂吗？”

    莫北停来，金小南猝不及防，一撞在他后背上，撞得鼻梁生疼，边边想：他吃什么大的，上结实的跟铁似的。

    莫北看着金小南，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没跟我说是模特。”

    莫北猛地甩掉他的手，郭老师疼得放在嘴边了：“真有个。”他没生气，扯了嘴角笑了。

    金小南追上去：“你别走啊，再说了，只是脱掉让别人画画而已，又没叫你别的。”

    莫北冷冷地说：“一起走。”

    说着，还把手放在了莫北的上摸了几把，趁机揩油。

    “你先走吧，我锁门。”金小南宿舍没电脑，还指望等大家都走了，他好偷偷摸摸地用书店的电脑盗号。

    金小南害羞捂脸，故意着兰指嗔：“你看上我的啦？讨厌啦~人家才不要跟怪蜀黍一起走。”

    莫北皱起眉，握住郭老师的手腕，一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上一走。

    “死哑，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若是旁人，脸早就黑了。莫北可谓是神人，面始终如一：“画室，人模特。”

    金小南莫名其妙地看着莫北的影在月光渐渐模糊，直到消失。他抬起脚，无聊地踢了踢地面，喃喃：“死哑，你懂什么！”

    “你回去画画吧，父母供你上学不容易，我先走了。”

    莫北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