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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才能变成一个真正的人，想必她心中是想个人的。而且她聪明善良，得一手好生意，又能说会，独自在市井之中住了那么久，竟没有一个人看她是妖来，当真是很适合个人。而碧莲玩心那么重，恐怕不能久居山，仍是要在市井连，我想，或许媚娘会变成人吧。”

    小青：“那倒未必，凡人哪个不想神仙？都认为神仙逍遥自在，却不知神仙比凡人还苦。若是妖类来选，必定想人，若是人来选，必定是想神仙。”

    白素贞摇摇：“我也不知，一切等她们有了答案再说吧，我两个什么心。”

    小青嗤笑：“你不是从昨儿晚上就开始心了么？你碧莲的心，媚娘的心，这一家的心，甚至还众生的心，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白素贞撇嘴：“好啦，以后不想那么多便是，以后我只□的心，好不好？”

    小青笑笑：“你少唬我，不心，那还是你么？我也只是心痛你，又没怪你。”

    白素贞：“青儿又说这般掏心掏肺的话，这是嫌我不够喜你，又来勾引我？“

    “咝——”小青闻言顿时觉得腰间又开始酸痛，拼命了后腰。

    “你看你，快到床上躺好，我给你。”

    小青瞪了她一，分明在说：还不是因为你言而无信。但随即便翻趴在了床上，闭起睛嘟囔：

    “轻一哦，不许使坏。”

    “你说大娘不反对？”兵铺，媚娘听了碧莲一番诉说，满脸惊喜。

    “娘不反对，可是她在意我们这一人一妖的份。不过舅娘说，可以将我们变成一样，你说，是你人，还是我成仙？”

    媚娘眉开笑：“她说我能人？真真正正的人？真的么？”

    碧莲：“这么说来，你还是想人了，可是我想成仙啊，你想，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纵使白到老，也不过一眨的事。如果我成了仙，咱们两个就能到海枯石烂都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媚娘低：“如此说来，你倒是想成仙了，你可知，神仙要受的拘束，可不比人少，而且生命无穷无尽的，到最后，看什么都厌倦了，还得无止无境地活着……”

    碧莲：“其实……我也很担心娘，我怕我了神仙，万一手脚地惹了是非，倒要离开娘啦，也许和你安安稳稳地在人间过个几十载，也没什么坏……”

    她嘴上这样说着，可脸上分明显一丝遗憾来。媚娘看在里，心一，忙笑：

    “没关系，神仙也可以啊，只要小心，不要惹是生非便好，等……等大娘百年之后，咱们两个再逍遥去便了……”

    碧莲顿时便笑了：“你不必这般小心翼翼，我知你是一番善意，不会怪你的，那么说好了，我让舅娘将我变个神仙，今后我们去神仙眷侣！”

    媚娘只好，脸上满笑意，心中却有些遗憾：她这辈，算是再也变不成人了。不过也好，若有碧莲陪着，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愿上天怜悯，让今后一帆风顺就好。

    一个时辰后碧莲牵着媚娘回到家中，许姣容早得白素贞相告，将李公甫支到临安府，去当些不要的首饰。这些首饰本来是预备给碧莲作为陪嫁的，但是照现在看来，这婚礼怕是不能大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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