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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笑笑:“我会觉得,那并不是你我,而是后人凭空造的一个人——他们不知也好,好的东西才会传,谁想将这么残酷的故事传去呢?不过,我也总算是名留青史了,不是么?只是……”
小青摇摇:“不。本来我以为这是个最好的故事,现在看来,却变作了最虚假的,当真是讽刺的很,世人宁愿自欺,也不愿思考真相。”
二人船来,抬便见到沉默矗立的雷峰塔。
白素贞:“虽然极少,但始终是有的,一直到天地化为乌有,都还有人相信,其实素贞和青儿,才是最天造地设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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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抚了抚小青的面颊,:“怎么能没有你呢?后人仍说你是我妹妹,说你烈如火,敢敢恨,是个侠女,为我什么都肯。后来还劈倒雷峰塔,救我来。”
白素贞见小青神忽然冷来,忙问:
“那人们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我们很相?”
白素贞:“你不要不开心,其实有些后人,还是想得到我们的关系的,虽然并不知真正发生了什么,却懂得你我这一份心。”
说话间船停了来,白素贞探看,发现小船已经随着波浪来到雷峰塔附近一片荷叶之间,连忙叫小青船。
小青一脸骄傲:“这倒是说的不错,那故事的结局呢?是不是许仙死啦,咱们两个双宿双栖?”
“怎么了,还是有些遗憾?”
“记得,那时我见西湖到是故事,便问你,这西湖的故事里,以后会不会有我们两个。你回答,如果有,那我们的故事,一定是世上最丽的。一字一句言犹在耳,我从来也不曾忘记。”
白素贞阻拦:“
“真有这样的人?”小青前一亮。
“这怎么会。故事只传到我雷峰塔,和许仙,和你,一家团圆,这往后的事,没人去想,之前的事,也没人去想。唉,没人想到你究竟要些什么,所有人都以为你只是一个无无求、忠心耿耿的女,你所付的一切,再不会有人知。你会不会,觉得很遗憾?”
“那我呢?没有我啦?”
小青叹气:“谁知,这故事一也不,却那么蹉跎,那么仓惶。”
白素贞:“天大事难料,这些小事,还难不倒我。”
“记不记得,那天我就这样躺在你上半梦半醒,你还问了我一个问题。”
白素贞笑着摇:“似乎多是说我和许仙的,说我们不顾人妖殊途,毅然相恋,我还为他放弃一切,他又对我怎样怎样痴——呵,真是可笑的。”
小青微笑着躺在白素贞上,:
白素贞:“当年我见到这座塔便心中不安,想必是注定我要在这塔受罪。如今却再没有这觉,想必一切灾劫已经烟消云散了。”
小青:“不要想那些了,待我去采些莲藕来。”
小青一来了兴致:“怎么,你还知以后的事?”
白素贞:“我们的故事最终定会传来的,而且是西湖中最著名的故事。即便他人不知断桥、不知孤山,也必定知雷峰塔。即便世人不识得钱俶,不识得黄妃,也必定识得你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