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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贞？你是女娲娘娘？你是我女儿……你是女娲娘娘，对不对？”

    白素贞见白矖开始语无次起来，冷汗直，只得。

    白矖眉一开，俯便拜：“女娲娘娘，白矖没能保护好您，让您受苦了。”

    白素贞见状慌忙也跪了去：“娘，娘，你这……不合适吧，你且坐，听我慢慢和你讲。”

    小青一雾，原来的担忧害怕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尴尬。

    白矖变回人形站起，悠悠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青脖上的那篇刺青，嚅嗫：

    “你……腾蛇？”

    小青忙摆手：“不不不，白矖娘娘你搞错了，我不是腾蛇，腾蛇已经……”

    白矖的眸一瞬间黯然来：“是啊，是啊，腾蛇已经死了，对不住，我似乎忘了很多事。”

    白素贞一声叹，走到白矖畔，拉住她的手，将前事尽数讲起。白矖一言不发，中却逐渐清明起来。待得白素贞讲完良久，白矖也不开，她和小青只好默默站在一旁等待。

    忽然白矖终于开：“素贞，你看……你是我女儿……你是我主人，这……要我如何是好？”

    白素贞：“娘，忘了女娲吧，女娲只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一个神，在补天之时已经死去。今日我虽然用女娲的功法将您复活，但我复活的是自己的娘亲，并不是自己的仆从……娘，我是素贞，只是您的女儿，您不要想太多。”

    白矖默默地，叹：“可惜……腾蛇他不在了，他若是在，不知要多兴。”话毕，将转向小青：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风碧青，您叫我小青就好。”

    白矖叹：“你是素贞的心上人吧，我看得来。我也看得来你怕我，你怕什么呢？我不会拆散你们两个的。什么男女之分，什么人世常，在我看来都是无所谓的事。”

    小青没有想到白矖竟是这般快，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欣，她抱拳鞠躬：

    “白矖娘娘，小青……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只剩谢了，今后娘娘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但说便是。”

    白矖一声冷哼：“我自小就没怎么过素贞，却不代表我就任她被别人欺负。你们两个能彼此扶持相助，我自然将你也当女儿一般相待。但你也不必如此唯唯诺诺，若是哪一天叫我知你负了素贞，我杀了你便是。”

    小青凛然，心中腹诽：这是什么娘啊？说话忒直接了些，若是寻常人家，它媳妇女婿，还不是要给吓跑了？

    白矖嘿嘿一笑：“你在心里骂我是吧？没关系，素贞小时候也经常在心里骂我。”

    小青吓得冷汗直，心想这白矖果然是活了不知几万年，什么也瞒不过她。

    白素贞见状忙：“娘亲您就别难为青儿啦……小青，娘亲看来还是喜你的，这要换成别人，早一掌打过去啦，你就宽宽心，别和娘亲生气。”

    白矖：“谁说我喜她啦，这天众生，我还没找见一个喜的……我不打她，是看在你面上。不过这姑娘倒是满讨喜的，既然了我家门，便叫声娘来听听可好？”

    小青咽了唾沫，忙单膝跪：“小……小青拜见娘亲。”

    白矖咂咂嘴：“叫声娘就行啦，少来这些礼法，听着一都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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