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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是‘鬼鲉’，毒非常大，厉害的时候能毒死人。也有人说是‘刺豚’，这玩意儿更，不但有毒，还浑是刺，平时看不来，一旦遇到攻击，满的刺都支楞起来，跟个仙人球似的，叫人吃去还得吐来。”诚实说得兴起，一时忘了初衷，讲起生来。

    “这个华大鼎，据说在‘第二次大改造’中死了老婆，‘第三次大改造’又死了儿，脾气相当古怪。前些年风最盛的时候，有个外号叫‘老虎鱼’。知‘老虎鱼’是什么不？”

    “啊，楼上413的郝奕认识不？”

    “嗯，毕竟……”

    方思慎想了想，反问：“你怎么回去？”

    诚实知他担心什么，安：“其实博士毕业年限，从来没有明确规定。就算真的拖太久，一纸延期申请也可以搞定。华大鼎年年要求院里给郝奕安排答辩，偏生他专请外地知名教授，不但害得院办要忙一大堆手续，还把本院学术委员会晾在一边。真正事到临，他老人家便突然病恶化，无法理事，让这帮人白忙活一场，连带自己学生也被

    “他就是华大鼎的博士，共和52年就招来了，因为华大鼎常年疗养，论文答辩的事一拖再拖，如今还没毕业呢。这老虎鱼的典故，就是他讲的。听说他也是，”诚实顿了顿，才接着，“听说他也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派给华大鼎的，惹得华大鼎很不满，故意这么跟院里过不去。”

    洪鑫垚要避开梁若谷，便说：“我坐公。”

    坐车里的瞬间，想起什么，又钻来，呲牙：“方老师，薛仁贵也是河津人。”说完这句，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洪鑫垚突然抬手拦一辆租：“我打车回去。”

    走到公车站，问洪鑫垚：“你坐哪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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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地铁，这儿离承天门站近。”

    不料洪鑫垚却反问他：“你呢？”

    “不熟。”

    “正好，我也坐公，一起走吧。”

    方思慎林区大，认得的产屈指可数，乖乖摇。

    方思慎也听得有趣：“还有这鱼啊？师兄怎么知的？”

    第〇〇七章

    方思慎着急打听新导师的信息，却不好意思也不方便主动上门找诚实，毕竟，跟他同屋的还有一个寇建宗。再说真追究起来，二人并谈不上。一个承诺而已，不能随便当真，这个理方思慎还是懂的。所以当一星期后，乌有生再次携泡面夜访，细细聊起有关华鼎松教授的八卦言，方思慎心里大为动，立时把他当作了值得一的真朋友。

    洪鑫垚沉默片刻，问：“你怕他们跟踪我？”

    方思慎又问洪鑫垚：“你呢？”

    “啊！”方思慎联系自，大为忧虑，“那我……”

    方思慎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听他说“再见”了，竟没由来觉得有儿冷。

    梁若谷盯着方思慎看了看，忽：“原来方老师不镜。”说声再见，走了。

    “方老师怎么回去？”梁若谷问。

    “我其实坐地铁。看你好像不太熟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