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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加油吧。”

    最后一次课，方老师恤民意，把前两排座位腾来，让各组分别上前汇报考评。没到的在后边准备，汇报完了如对成绩没有异议，可以自习别的功课。

    汇报顺序各组自愿。学生们第一次经历这样完全公开的考试形式，不由得拳掌，仔细审视自己的发言稿，最后的改，预备从老师那里多要分数。如此一来，倒没人自告奋勇当先锋了。

    洪鑫垚站起：“早死早超生，好早别的。”

    史同着一对熊猫：“不指望你帮忙，也别陷害我啊！”他昨天晚上熬夜准备，到三多才睡。

    洪大少像老鹰抓小一般拖起他：“我相信你，千万别辜负同伴对你的信任！”

    两人在第一排坐定，方思慎摆把椅在对面。

    “史同、洪鑫垚二位同学，你们的题目是‘大夏刑滥觞考论’。相信两位同学已经清楚本学期考评规则：专题报告80%，同组成员得分一样，当然，这个必须以组员分工合作为前提。”方思慎说到这，稍加停顿，看了面前两位弟一，才继续，“平时成绩20%，各人分别考评。”

    方老师正襟危坐，镜片后的目光偶尔锐利闪现，竟似明察秋毫。

    洪鑫垚心：平时觉得方书呆塌塌的，这会儿怎么好像一变厉害了。不过老师本是学生天敌，何况临考场，再弱的老师也好比半夜血鬼，会突然面目狰狞起来。

    他心里发虚，故意起膛，妄图从优势中找回儿自信。

    “先说一你二人的平时成绩。史同同学全勤，满分10分，课堂正式讨论十次，你参与了五次，论据虽然不充足，但观有新意，给你6分。洪鑫垚同学缺课10节，占本学期全课时的28%。据学校规定，缺勤30%就没有成绩，鉴于此，考勤分我只能给你1分。课堂讨论你一次也没有参与，这分得分为0。面谈谈你们的专题报告……”

    “不对！”洪鑫垚听得自己一个1分，一个0分，急了，“我上了那么多课，你凭什么只给我1分？我上课怎么没发言了？我明明每次都发言——”一把揪过史同肩膀，“你说，我是不是每次都发言？！”

    想他洪大少持周六早起，支着脑袋迫自己不打瞌睡，听方书呆云里雾里胡诌，还费尽心机嘴捧场，临到末了，竟然只得1分！

    方思慎声音并不大，仅说给谈话对象听。然而被洪鑫垚这一嚷，别的学生都不自己的事了，袖手看闹。

    史同架住洪鑫垚胳膊：“疼！疼死我了……”看看方思慎，“老师，我记得金土课上也有发言啊……”

    “这10分，看的是参与课堂讨论和表达自我见解的程度。”方思慎摇，“不是课堂上说了话了声就等于讨论发言。比方故意学，模仿其他同学的错误；还有科打诨，岔开话题，引起别人注意；又或者起哄打闹，些捉同学的小动作等等。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为这样的言行给分。”

    方老师一本正经，后边的学生已经哄堂大笑。

    自从逐渐改变形象集，洪鑫垚很久没有被这样当众取笑过了。不知为什么，被方思慎如此客观形容，他嘴里的那个学生显得格外幼稚浅薄，丑态百。洪鑫垚当然想不这词描述自己，他只是直觉很丢人，很恼怒，仿佛几个月来苦心经营的改善如同丽泡沫般陡然戳破。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慢慢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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