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7(2/2)

洪鑫垚不等他说完，接着问：“小赵呢？他在哪儿？”

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就听另一个声音：“今天督察说纯粹来散心，又说洪少你最可靠不过，叫我开车，没有带司机。洪少，你可不能扔不啊，我一个人搞不定的啦……”语调糯，最后一句尾音婉转绵延，充满了撒意味，因为是清亮的少年音，听着还顺耳。

“那行，跟我一块儿去。”洪鑫垚还要说什么，想到周边环境，又忍住。方思慎默默跟在后面，那缠着洪鑫垚的少年偷空回过来，用与外表年龄远不相符的审视目光打量他一，才继续贴过去撒：“洪少，万一督察生气了，你可要给人家主……”

洪鑫垚手上扶着人，脑里一直速运转。这位新上任的海关总署监督察，通过汪浵的关系才搭上线。事前了许多功课，积极经营，投其所好，到这第三回碰面，终于有了突破展。却不料对方兴奋之喝了，他知这个年纪这位置的人都有些富贵病，瞧着那猪肝似的脸，生怕闹什么意外后果，没法收拾，因此本没顾上旁边别有心思的少年的小动作。

听到方思慎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意识看过去，望见真人活生生站在那儿，呆愣片刻，“噌”地上来一无名之火：他居然在这儿！他怎么能在这儿！这地方，是他能来的么！

有人问：“司机在哪儿？”

方思慎老实作答：“所里聚餐活动……”

这声音熟到不能再熟。方思慎抬搜寻，那垂踉跄的大胖边的搀扶主力，果然是洪鑫垚。

没有惯娱乐场所的人，即便不喝酒，也很容易被里面暧昧浑浊的氛围得乎乎。方思慎在卫生间洗了把冷脸，找个有窗的位置站了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些。走廊里没开灯，桔黄的式灯照得四一片朦胧。他转了两个弯，看见前方完全不同的装饰，才意识到走错了。想要原路返回，回看时，后三个岔一模一样，忽然就拿不准到底是从哪边过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