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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连霆把手机架在书桌的小支架上，脑袋搁在胳膊上笑眯眯地冲着镜打招呼：“这位主播，晚上好啊。”

    两人商定了从第一张卷开始，完一整张再换答案批改，度有条不紊。着着，季连霆发现每当自己抬的时候，十有八九都能看到陈是早就放笔来看着镜，有几分羞恼地伸手捂住镜：“你嘛老是看我？”

    学习真有意思这句话从陈是中说来简直充满了信服力。季连霆一听是大学理的容，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那中的容你都学完了？”

    季连霆的心思全都扑在了那个新公式上，并没有注意到陈是中的复杂绪。

    考前三天，董过发了竞赛辅导班的申请表——各科竞赛的选赛在四月份，学科竞赛的题目和普通的考试题目自然有所区别，为了能让学生们取得更好的成绩，南怀实验中决定在正月初七之后提前开始竞赛辅导班的补习。对于A班众人来说，参加学科竞赛是通往名校的必由之路，因此，人手一张报名表变成了班中一景。

    “有些累了，休息一。”被抓包的陈是声音不见一丝窘迫，依旧显得游刃有余。

    “嗯，这是大学理的容，”陈是轻描淡写，“之前在书上见过这个公式，觉得很有意思，就顺便记来了。”

    一起学习的日愈久，季连霆对陈是从前能拿第一的态度愈是心悦诚服，同样的，他也不自觉地抓了对自己的要求，期待能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拿第一。

    季连霆把公式抄来，再代数据，很快就得了陈是的答案。看着这个陌生的公式，他好奇：“这什么公式啊？理课本上没见过啊？”

    季连霆收回手，举起自己的草稿往镜前怼：“你看看最后一题，答案不一样。”

    这句话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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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是中掠过一丝不自然，许久之后才低应了一声。

    接来的日，书桌上除了理卷，渐渐多了其他科目的容，季连霆发现不论是什么科目，陈是的学习度居然都是超前正常学习范围一大截的，而且他对于解题有一自己的想法，并不是自己想象中回到家疯狂玩游戏不用学习就轻松考第一的超存在。

    两人在最后一题的答案上了分歧，季连霆研究了一陈是的步骤，又看了看自己的解题思路，找不问题在哪里。

    陈是看完季连霆的步骤，动手在草稿纸上写了个公式，把草稿纸推到镜前：“你用这个公式代数据试试。”

    ——几个小时之前，陈是站在化生办公室的门，认真地对季连霆：“晚上视频通话，我们可以一起卷。”于是就有了几个小时后的现在。

    陈是无奈地看了镜，指了指被季连霆压在胳膊底的卷：“主播，可以题了吗？”

    季连霆不假思索地选了理，莫山和乔冠宇则一起报了化学，李磊还在生和化学之间举棋不定，乔冠宇哈哈大笑：“磊批啊，全班有两个人不知该报什么科目，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们是哥。”李磊是每科平均差，陈是则是每科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