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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便不了了之。

    若只这般,肖动不会这么大,毕竟那时他尚年幼,对二姨印象不,人又故去多年,哪怕得知凶手,也就那样,但加上他母亲名讳,他不由得不多想。

    肖清模模糊糊记得,母亲年轻时炽如火,着鲜亮颜衣衫,不喜素淡,什么时候开始母亲慢慢变了?是了,就在二姨被害不久。

    肖清心里一阵恐惧,竭力甩去荒唐念,心却怎么也平静不来,一直叫嚣着让他一定要追查去。

    昏脑胀之际,肖清离开小院,回到庆安侯府别院演武场,狠狠发了一通,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拿酒来,烈酒。”

    四个亲随面面相觑,今日当值的墨砚不敢耽搁,忙照办,很快一坛焰酒就摆在肖清面前。

    肖清一碗接一碗往,他该庆幸,叶辰提供的烈酒度数不算,不然照他这个喝法,铁定酒中毒。

    门外,四砚小声谈。

    “少爷他怎么了?从没见他这么失常。”

    墨砚摇了摇:“我也不知,少爷门前还好好的,回来就这样。对了,恒少爷不在,会不会跟他有关?一会问问他。”

    青砚否决:“不会,不过恒少爷可能知些什么。”

    话落,青砚、墨砚、紫砚视线齐齐落在蓝砚上:“蓝砚,你跟恒少爷关系最好,这差事就给你了。”

    蓝砚郑重应,大少爷随侯爷上战场都从容以对,这次如此失态,必有不得了的大事发生,能从恒少爷中探消息最好,打听不到,那他们就闭嘴,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自有少爷定夺。

    黄昏时分,燕恒踏着漫天红霞回到庆安侯府别院。

    收到消息,蓝砚即刻去见燕恒。

    “你说清借酒消愁?”燕恒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可置信。

    “是。”

    诧异过后,燕恒敛起笑容,挥手示意蓝砚去:“我知了,明早我去看望表哥。”

    蓝砚无功而返,却也瞧一丝端倪,似乎的确有什么重大事发生,并且不能为他们所知,当即成了锯嘴葫芦,对此再不曾过问。

    燕恒负手而立,冥思苦想许久,没得什么结论,人变得有些焦躁,在房中踱来踱去,好半天才冷静来,小声嘀咕:“纸条上什么都没有,就大姑、二姑两个名讳,表哥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这般反常?”

    想不明白,燕恒也不费那个脑,打算养蓄锐,明天一早就去表哥那话。

    一夜无话。

    翌日,肖清醒来裂,喝了醒酒茶才稍好一

    “你们都去。”醉了一场,昨日那烦躁减弱不少,怀疑的却就此,肖着额,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他需要再冷静冷静,绝不能以这样的状态门。

    等肖清走房门,又是那个众所熟知的形象,半看不异常。

    燕恒想得很好,结果早上依旧起晚了,赶慢赶,也只逮到即将门的肖清,见他跟往日无异,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蹙,随后似是想到什么,顿时笑靥如,眉梢一扬,背着手围着肖清不停转悠,半晌,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清,听说你昨天借酒消愁?哎呦,你总算开窍了,快跟我说说,是哪个光这么,居然连你都拿不?”

    “你想多了。”肖清脚步一顿,随即恢复正常,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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