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让他很不shuang啊(1/7)
因为某些原因,湘湘害怕黑暗,哪怕睡觉也要开着灯。
主卧只开了床的小盏灯,莹白柔柔的光源,将大半张床照亮。
屋外落了雨,雨声簌簌细碎,却半传不到室。
晏湘湘醒来,就是男人的肌,线条畅,很是漂亮,只是上面遍布的伤痕将原本白皙壮的躯添了几分战损意味。
湘湘的指尖不自觉落在了那数已经有些褪的浅浅的伤疤之上。
一、两、三……
仅仅是前的这半边上,就已经布满了十数锋锐伤痕,时间久了开始泛白,却仍旧刻骨铭心。
她不知的是,男人后背的伤痕更多。
有一算一,几乎都快致命。
晏湘湘甚至还在心脏边看到了一个圆圆小小的枪伤。
指尖便是一颤。
似是觉到了小姑娘微凉指尖的落,容星洲肌绷,不再装睡,“都已经过去了,不疼。”
骗人。
受伤怎么会不疼。
而且这枪还是他的亲生母亲打的……
见小姑娘的绪依旧低迷,容星洲笑着搂过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的小姑娘,温声哄着:“哥哥还要谢这枪呢,不然也不会认识乖宝。”
三年前,容父过世,容星洲理所当然地继承家业,却不想,容母为了她和别人的私生,设计他,企图杀死他。
容星洲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直到他被母亲用枪指着,他才真切意识到二十多年的母都是戏。
枪响的那一刻,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荒郊无人知晓时,一颗石以一阵幻的速度地,把那颗弹的方向带偏了,哪怕就一,却也是让他活来的神迹。
那颗小石被弹打成了灰,而他活了来。
他没辜负这个救他的人,在剧烈的疼痛还没传达到大脑时,他一个飞刀在了母亲的咙上,死不瞑目,后来才知她的右手腕也被一颗石打了。
不顾一切,死敌人后,他也了过去。
过去前,他听见一绵的小嗓音,“三哥哥,这个哥哥好好看吖,也好厉害,我们救救他叭……”
后来,他才知,是一个不到他的十四岁小姑娘救了他,她和她的哥哥迷路了。
他第一反应是担心小姑娘被他杀人的那一幕吓到。
然后就是担心她被卖了杀手组织,不然怎么会有那手法。
总之,想的都是她。
曾经厌恶的成为最大的优势,容星洲了两年的时间一地拉两人的距离,也知了湘湘是被的小。
她的手都是跟着哥哥们练来的,湘湘可能也是被眷顾的,所以才让她为未来的斗争好充分准备。
思绪收回,不想看小姑娘为自己上的伤痕失神心疼,容星洲让女孩趴在自己上,慢条斯理地曲起右,手掌,勾住了湘湘的手。
他角笑,眉骨而,此时投映沉影,将那双漆黑的眸掩映,看不甚分明当中绪。
只隐隐燃烧着,连带着男人的声音都染了一沙哑。
“宝宝,这里的印,又没有了。”
容星洲的手带着湘湘的指尖,在自己的锁骨方。
原本的牙印已经消散,碰上去,又是光柔韧的肌肤纹理。
男人殷红,扬起惑人笑意。
像是神话故事中引诱人跌地狱的撒旦,慢声低语,咬字轻佻魅惑。
“宝宝再咬一吧,好不好?”
“在这里留,属于晏湘湘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拽着手腕的力不轻不重,好似能随时手离开,又好似被禁锢无可逃。
晏湘湘像是被引诱了,另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慢吞吞地往前倾。
乌黑发顺着肩落,发尾轻飘飘地勾缠着容星洲的肌肤。
带来蚀骨酥。
密睫轻颤,嫣红的微张。
锁骨传来微微的刺痛,是小狐狸亮了一小白牙。
容星洲低声浅笑,手指卷着小姑娘的发,神是病态的心满意足。
“就是这样,宝宝,再咬重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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