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攻捆绑着窒息中强行刺激/你想让我变成杀人犯吗(1/10)

    林敬槐当然想跟叶应,要知叶应分开跨坐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就非常诚实的给了反应。

    起的里被勒着,叶应赤膛还就在自己很近的地方,他能够闻到叶应上他熟悉的香的气味,掺杂着轻飘飘的酒气,甜意与冷香混合,无一不是在冲击他的理智。

    但因为知叶应这话的潜在意思是想尽快跟自己撇清关系,所以林敬槐咬了牙关,是没给叶应丁反应。

    他不答应,也不拒绝,这态度最是容易惹恼叶应。可他像是不知那般,哪怕咬肌突,呼的时候膛起伏,时不时还带着动的吞咽声,就算难耐到这个地步,他始终没有给叶应反应。

    就如林敬槐预料的,叶应更为生气了。

    刚刚对瓶的时候沾上酒渍的衬衫被他脱来,扬手就盖在了林敬槐脸上。林敬槐发间面颊上的酒被衬衫布料收,更多的渍的痕迹沿着布料的纹理蔓延开来,最后形成斑驳的糟糕的纹理。

    叶应还就挑着这时候,伸了胳膊缠着林敬槐的脖颈,手一张将衬衫在林敬槐颈后攥了。

    一开始,叶应还算克制。他给了林敬槐呼的余地,借着这个机会细细描摹着他确实喜过的人的面孔。那张脸他过分熟悉了,五官的廓在衣料底显现来,他的视线从的鼻梁落在那两

    然后他缓慢靠,用自己的碰了一

    “唔——!”

    柔贴上来,林敬槐装来的隐忍便彻底溃败了。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是稍纵即逝的吻就得他声,原本还算克制的膛起伏更是剧烈,鼓胀的肌的廓在衬衫底无可遁形,模样变得

    他嘶声叫叶应的名字,可坐在他怀里的人没有应声,反倒是原本撑着他膛的手很快顺着他的肌理往摸索,几的手指在腰间鼓捣一阵,终于是大胆放浪的钻里。

    带着凉意的指尖原是想要沿着腹沟往里摸索的,可因为林敬槐起了反应,叶应很快就捉到了那总是能得他哭来的大

    仗着林敬槐看不见,他用尖贴着舐一,尽可能将舐的声压住了,他这才轻声地笑:“还是这么有神。”

    林敬槐被捆得动弹不得,甚至连看也看不见了,叶应对现状很满意,毕竟这是随他怎么玩都行的意思。他耷拉着看着手里过分奋的刃,红的在他手里变得格外不老实,盘绕的青昭示着那东西已经是难耐到极了。

    可他就挑着这时候,恶的本不加遮掩了。

    刃在手里被摸得,叶应还故意不去碰的地方。他错开了冠状沟和,五指张开尽可能环握着动,如此几个来回,就得那东西在他手里大滴的来,猩红的透了,更是变得油亮一片。

    大抵是和他分开到现在连手都没有过,叶应发现这得可以说上是过分了。他面颊稍有些发红,明明林敬槐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依旧有些恼了,不耐烦地问:“你不能快答应吗?”

    说话的时候,叶应忍耐着没有在林敬槐怀里挪动

    不是他,是自从和林敬槐分开,他真就全心投工作了,等于是林敬槐禁多久有多想那档事,他是等同的。

    只是摸摸林敬槐的,叶应就觉自己心的了。黏腻的的料兜着,又因为贴着饱满厚的凉的让他的变得更为,近乎是要不顾林敬槐的存在,得他直接声。

    的难耐让叶应心很是不好,毕竟打从北开苞,他就没有这需要压抑自己的时候。他希望林敬槐识相,赶答应他提的条件,这样两个人痛痛快快打一炮,怎么想都是双赢的局面。

    双赢,指他解决了需求,又顺利和林敬槐撇清关系了。

    叶应算盘打得响,但林敬槐还是不答应。他咬着牙关尽可能连带着息声都压去,只是膛起伏依旧剧烈,时不时动一声,疼痛的意味更是难以遮掩。

    一看林敬槐不识相,叶应的脾气就跟着上涨了。他看着林敬槐冷笑,假意将声音放了,“真的不行?”

    林敬槐吞了唾沫,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他喜叶应,无论是年少时候恶劣的不加掩饰的叶应,还是成年过后披上人格外擅表演的叶应,他都喜

    他始终记得叶应站在二楼看他的模样,那像是他无法撇去的梦魇,但又确实是他后来的人生好转的开端。

    叶应于他而言是沉重又复杂的存在,从少年时期至今,他几乎养成了对叶应有求必应的习惯。

    但现在答应叶应可怎么行?叶应是真的想和他分开。

    他咬得颊侧血,呼吐纳之时有很淡的铁锈气来。那气味大抵是被发现了,坐在他怀里的人开始声音很轻的笑。

    “不答应就算了,不要这么伤害自己。”

    嘴上说得好听,但叶应的动作极尽

    他往前直接坐在了林敬槐被掏来的上,然后一手隔着衬衫抚摸着林敬槐的膛腰腹,另一手……

    在林敬槐后颈的位置收了。

    浸的衣料蒙着脸,窒息的觉来得过分迅猛。林敬槐能够觉到的氧气在急剧消耗,与此同时被叶应压住的又疼又觉清晰传递过来,然后在的神经中放大扩散,激得他腰腹肌鼓动,几乎是叫嚣着想要发来。

    可缺氧的状态了,也变得艰难。林敬槐大息仍旧无法取足够的氧气,膛起伏最为剧烈的时候他觉到叶应靠在了他怀里。

    就是为了压迫他,让他连大息都不到。

    两个人的靠着,叶应的手还着林敬槐的腹肌在抚摸。他隔着衬衫,依旧能够觉到那片肤的的温度,有意隔着衣料传递过来,可他分不清那到底是蜿蜒来的酒还是林敬槐被他了汗。

    他也不想分辨。

    那张脸的廓变得更为清晰了,眉的位置在颤动,叶应知这是林敬槐在窒息中的挣扎。他先没说话,只将自己的贴在林敬槐上轻轻厮磨。

    林敬槐是被到极限了,手臂肌将衬衫袖都撑满了。他在窒息中到眩了,可意识脱离的过程中,叶应对他的的刺激,于他而言依旧有着致命的引力。

    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了,林敬槐脑袋后仰,差就要过去。可就是这时候,面上的遮挡被挪开,他张嘴大息,汗将黑发濡,模样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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