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攻捆绑着窒息中强行刺激/你想让我变成杀人犯吗(9/10)
再之后,就是他总也忘不掉的场景。他在医院里对病重的女人保证,林敬槐会成为温柔的韧的绅士。
“我明明都跟她保证了。但是让他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他还怎么成为她期待的样呢。”
叶应手肘撑着颌,视线落在外面近在咫尺的云上。他努力让自己的睛聚焦,不要去看窗上映来的自己的狼狈模样。
“罗松,你们那么熟,你不能好好跟他说说吗?我给你开双倍的钱怎么样。”
罗松面冷,僵直了,从始至终没能应声。
他就知,掺和这两个人的事,准没有好场。
接到罗松的电话,林敬槐就没有耐心去等自己的航班了。
剧组已经放假,他当天晚上就转机飞了加拿大。第二天黄昏时候他敲响叶应的门,着金边镜的青年现在他面前,是他熟悉的社会英公司总裁的漂亮模样。
然后镜一摘,那双好看的眉拧着,原本总透着冷酷味的面容就生生多来一渣男气。
“你就非得来找骂?唔……你别推老!”
林敬槐不吱声,搂着叶应的腰肢将人往房里面带。他知叶应着镜肯定是在办公,但他没有耐心,直接掠过放在客厅的一堆资料和摊开的笔记本以及平板,以一个格外势的姿势把叶应圈在了怀里。
“我们聊聊。”
叶应眉一挑,先把镜放在背后桌上,这才推开林敬槐,“聊什么?”
他睡眠依旧不好,摘了镜,睛底的青黑就变得格外显。可他本人像是毫无察觉,转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还顺手把垂来的发往后抓了把,像是试图让自己的模样也显得势不好招惹一。
但两个人实在是太熟了,叶应这屑劲漏来,林敬槐也只觉得喜得。他斟酌着,第一句话就毫不客气。
“阿应,我一直没教你,分手只能是因为消失了,而不是因为莫须有的顾虑。”
“你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说这废话?”
叶应拧眉,开始怀疑自己在林敬槐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更怀疑罗松是给林敬槐说了多少不必要的东西。
他放松来,整个人陷柔的沙发里,“不过你打算聊聊,那我们就聊聊。”
“林敬槐,你是真的能和叶家的人在一起吗。”
一听这话,林敬槐已经觉得呼都开始变得费劲。他朝着叶应走近,毫无芥的在叶应边单膝跪了,他的双落在叶应的手背上,声音又变成让叶应难以忘怀的温柔的的模样。
“阿应,你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叶应扯了扯角,“因为我以前被他们着穿裙舞给那些傻看,你就觉得我和你一样是叶家的受害人?”
“还是你觉得我死叶清,是因为他以前想玩儿你。”
这事,就算是以前叶应和林敬槐很好的时候,也本不会有人提及。现在挑明的话从叶应嘴里说来,林敬槐听着都觉得咙反酸。
他记得叶应趴在小阁楼的窗跟他分享的梦想,残暴的鲁的,本不是个正常的少年人应该有的。
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只当叶应生如此别扭,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叶应就是个扭又臭的混小孩。
直到他撞见叶应从那个房间里来,漂亮的红裙修饰着少年单薄白皙的,手背鲁的抹过时,会有艳丽的红的痕迹被拉扯到颊侧。
两个人在走廊里相顾无言,最后是叶应擒着他的制服领带将他往房间里拖。
漂亮少年像是小豹一样神凶悍,但又扬着颌问他,“你想看我舞吗?我很……”
余的话被堵住了,林敬槐一把将叶应了怀里。他觉到有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浸了的肤,衣襟被揪的时候他都觉得呼困难了。可叶应用恶狠狠的声音说“真想宰了他们”的时候,他又。
“我会帮你的。”
他知叶应害死叶清不是因为他,他从始至终都知。什么都不知的人其实是叶应,他没能回应母亲的期待不是因为叶应,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一直是卑劣的虚假的人,是叶应的将他短暂的塑造成了母亲和叶应期待的模样。
但是假象啊,终归就是久不了的。
林敬槐觉得现状就是他的报应。
他欺瞒叶应太久了,现在东窗事发,问题才会变得这么严重。看着叶应提起以前的事的时候,他不受控制的为年少时候的叶应到难过,虽然他知叶应从始至终都不需要那多余的。
可他就是无法控制。
他垂看着叶应,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叶应里浮现恼怒来。最后是俊的青年先绷不住了,面难看的抓着他的发迫他仰,“别用这恶心的神看我。”
叶应被看得烦了,很快便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他推开林敬槐转走到了一个离林敬槐更远的地方,可他本人并没有这远离已经是输了的意识,尤想在这糟糕况顺利跟林敬槐阐明自己的意思。
“你看看你现在……”
话音一顿,叶应先一步词穷了。他有些懊恼,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游刃有余的人这次突然面苦,像是纠结着不知该怎么措辞。
好不容易,他梳理清自己的想法,“你现在足够大了,林敬槐,你甚至可以威胁我。我们再不是以前那样,你和我都不是。你想想你站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有多少事会需要你像当初那样有求于人呢。”
“你清醒清醒,我们分开,你也会过得足够好的。”
林敬槐几乎要窒息了。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叶应给他的是如此沉重,就像他这段时间以来想过许多叶应决定离开他的原因,可他从没想过,那个原因是他已经成得足够大,再不需要和另一个人一起并肩而行了。
他从年少时一起走到今天的人,将他推开,让他留在宽敞的再无阻碍的平原上,试图让他一个人光明磊落,让过去所有腌臜的东西留在自己边腐烂蔓延。
林敬槐双颤抖,看着叶应的时候模样狼狈,几乎要哭来。他双手握成拳,就是在那短暂的时间里,他的脑里突然生一个格外大胆的想法。
他要让叶应主动来拉他。
就算暴自己更为不堪的样也无所谓,他要让叶应主动冲他伸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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