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子x天草】两痴相悦1(1/2)

    少女独自一人坐在告解室里面,小嘴咬住自己上衣衣摆,两团白而的布丁于是暴在暗淡的烛光——手服底居然没有衣。她犹豫着伸手去,掀开了裙,同样的,丰间被显示给了本应该有神父的方向。想象着自己被他注视着,动作几,少女就咬着布料,发混的尖叫——她去了。天草时贞四郎看着御主从自己的告解室走来,她说,只想坐在没人的地方想事。神职人员踱,用另一目光审视着这间屋,她曾经在的屋。把脸贴在她坐过的凳上,少年隔着衣服抚着自己,今天的味似乎有些……?他一边嘲笑自己多心,一边息着发了白浊。【这,他/她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千万……不能被他/她发现……】——————————大纲完结——————————迦勒底诞生到现在,计划中一直是要召唤复数位的从者打破一直以来的惯例,而为了应对从者和御主们的需要,其建筑了足以用术修改的空间和度。所以为神职人员的天草四郎在提要求之后,得到了自己的告解室也是很正常的,虽然完全没有人去告解倾诉,那间屋更多时间被杰克童谣她们当捉迷藏的好地方。被恶德神父捉过几次之后,她们也对这个昏暗的小屋失去了兴趣,到最后就连神父本人也是偶尔才坐在里面静静阅读。所以……只要掌握好天草本人的动态,溜来独是很简单的事,毕竟告解室被放在相当边缘的地带,周围也没有什么功能设施会带来意外的访客。迦勒底唯一的御主偷偷摸摸地溜了去,屋里用的是经过奇怪理的明蜡烛,虽然是光,却并不怎么温馨,反而像地牢一样有。屋里面最为黑暗的地方,正是神父应该聆听信徒迷茫的地方——藏在一重帷幕和镂空木雕隔断后面的一把椅。墙角放着一个简单的木质书架,也起到了置架的功能,和他本人不同,这间屋倒是很有苦修者的觉。隐私保密工作得很好……不过迦勒底说穿了就这么几个人,互相之间合作的次数也不少,难怪大家都不愿意来告解呢,少女在心里轻笑,天草一定很失望吧。她在屋里转了几圈,还跑去隔断后面向外看了一,果然,除非神父在里面跪,否则是不可能透过透光窗看清来人的,如果拉着帷幕的话就更加不可能。略略犹豫了一,她在神父的凳上坐了一,然后跑掉了。那是御主第一次造访告解室,再之后,她呆的时间越来越,行为也越来越夸张。就比如说上一次,她真空着来,将额抵在神父的椅上,一边忏悔自己过分的行为,一边抚摸着自己淋淋的直到。上上次,把衣服脱光,赤着站在告解者的位置,她把平时完全不敢吐半分的话语一气说了个净。从想要尽舐他的肌肤,到一看到他就不自觉的起来,再到吃饭之后她偷偷收走了天草用过的勺……分几乎顺着到了地上。对召唤过来的从者天草一见钟,继而迅速成为了痴汉行为的发起者,少女脑里只能想到被发现之后天草厌恶的神和冰冷的表——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起来。一边羞愧着,一边越来越过激的行着痴汉行为,少女唾弃自己的肮脏,却无法停止这行为。就好像这样就能碰到天草一样,她几乎是绝望的持续着。这样去早晚有一天会被发现吧,那样的话,这份不可能的也会在那时终结,对于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应该有的惩罚。此刻,她用小嘴叼着自己手服的摆,以告解者的份向不存在的神父显示自己柔脯。同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答答的秘同样面向隔断后的椅——经过数次探索她早就对每样东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抚,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经在这间屋里,面就已经夸张的了。“天草……能看到吗?”她在心中发问,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声抱着手臂看着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着我吧……”,在他不屑嘲的神中,她咬中的布料,把手指声渐渐变大了,激烈的cha也无法让“天草神父”动容,毕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带来的快是实打实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脚趾都绷,透明的来打她的整只手掌,被布料收了去。息片刻,她整理好发和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没人能想到手服的褶皱是她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颜是她望的证明,裙仍然的xiao甚至能受到微风的拂。没人能想到。天草也不例外。走告解室的时候,她刚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对受害者总是有一两分胆怯,而天草本人对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受到裙几乎立刻垂涎滴,她冲他就准备离开。

    开玩笑,再不走可能就会被察人心的他发现,自己究竟是个怎么肮脏的女人。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时候,绝望的发现因为那一声呼唤更加兴奋的少女,几乎视死如归的转过了。“aster,既然来了的话,要不要成为我的第一个告解者?”少年扬起了勾人的微笑,动听的诱惑了起来,“我会保密的哦~不论您说了什么,我都绝对不会说去的~”呵、呵呵,她心中笑两声,要是我真的去忏悔,怕是会被蔷薇黑键当场净化……那丑恶贪婪的望,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你知。“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静的地方想一些事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说想着你然后这样那样,少女云淡风轻的拒绝,“接来还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那么,aster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哦~”几乎挂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答已经走开的少女,“我是aster的从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aster的。”她回过冲他笑了一,飞快的走掉了。真是个无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叹。虽然去特异或者日常都很经常的表达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实际上御主对他异常冷淡,私里从不主动和他说话,对他的一切话语都尽量用不能再简短的话回答,而其他从者都有的开玩笑恶作剧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若是御主也像对别人一样对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为什么对库丘林(们)她就能拽着对方的发扳着脑袋对比五官,对着罗宾汉和卫讨教怎么烹饪狩猎,对着杰克童谣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温柔的没边儿,就连对着脾气名烂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对。该不会被她讨厌了吧?现阶段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了。心中的苦闷膨胀为刺痛,而和她的接则膨胀为火,他关上门,在御主曾经坐过的椅边跪了去。脸贴在已经冰冷的椅上,想象着这里残留着她的温,被刚才寥寥几句话勾引的火像是被引燃了一样,少年伸手,握住自己望中心,动起来。“哈……哈啊……aster……”刚才的笑容和刚刚踏召唤阵时他所见的笑容重迭了起来,那时候,红发金的少女看着自己,绽放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为什么……”嘴贴在椅面上,他混的发问,“为什么不再看着我了呢?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aster?”闷哼一声,前端因她越来越多,刚好用作,在此同时,天草好像在椅上也闻到了相似的味。本直起的他低,仔细的嗅了嗅,脆伸了起来。咸的,微腥。这是御主的味吗?想法刚一现,简直膨胀得发痛,他却只是拼命着,就好像能通过这行为舐着她一样专注。不,应该是多心了,他想着,御主她……和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行为完全沾不上边。白浊来,他疲惫的息起来,前的椅面被仔细过,而室昏暗的光线只映照了一个可笑的人。而不得,妄图通过这愚蠢行为碰她、玷污她的,肮脏的自己,他把手净,低低笑了起来。为了掩饰兴奋不已的,少女尽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贵的勺在嘴里,她意神迷的又一次抚自己。来的又快又猛,刚才神父少年的一颦一笑都是最好的药,而他吐的每一个字,此刻都抚着她。的肌肤,银白的发,前的十字架,他看起来无垢又纯洁,和污秽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异,是因为想要尽量看到他,受到他的气息,然而这样的怯懦的自己却无法和他正常相,明明对其他从者都能自然家人朋友的角,而只要面对他,就会为了掩饰自己的望而不自觉冷淡起来。天草一定发觉了自己对他不正常的疏远,他也的确尝试过来和自己相,他找话题来主动聊天,特异的时候邀请自己一起去些什么,每一次拒绝回避,她都能到他的不解。然而这并不是他的错,自觉为犯罪者的少女还没有厚脸到把错推到天草上的地步,他从来都没有错过什么,是抱持着不正常望的自己的不对。平心而论,她也没有原谅一个【讨厌的痴汉】的肚量,倒不如说光是想到对方用怎样的可怕目光注视自己、用怎样险恶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诸行动,她就觉得可怕又恶心。就算这样……她仍然无法停止,因为喜、喜、喜,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动的兽都在声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为望她不断放纵自己,却又无法原谅自己,所以那些愈发激烈过界的行为与其说是满足自己,倒不如说是想要被他发现然后被迫中止犯罪。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这样的御主,一定也会希望曾经拒绝自己的召唤吧?又一次,她已经疲力尽,翻用手挡住了刺的灯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在有着少年纯白微笑的梦里,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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