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咕哒】非常规抑制剂(1/5)

    alpha不什么人,都会条件反的想要标记,而oga的喜,则理所当然以被标记的幻想呈现来。她一边低声诅咒着别所带来的最本质的煎熬,一边在被里扭动得像一条虫,还是汗津津的那。大概也是因为为oga的缘故,以往依靠临时标记度过发期的她这一次完全没有这想法,甚至对满迦勒底的alpha连个暗示都欠奉。“呜……嗯……”发期的完全不需要挑逗就好了一切准备,在温度令人舒适的空调房中,她的脸像是刚跑完步一样涨的通红,呼也格外重。薄被底藏起来的抱枕已经被她的两条夹得扁扁的,但她还嫌不够,好像躺在一床炭火上一样地来回翻着。在特异条件如何艰苦也都能保持良好状态的少女现在居然在认真仇恨她所能找到的、最为柔的床单,若是从者们知了一定会大跌镜吧。但事实就是如此,对于她到极肤来说,被汗浸透的丝绸只能勾勒她的廓,要说刺激还远远不够,而包裹本反而能勾起更、更不满足的求。“可恶……”难耐地舐着有些的嘴,她的前不断浮现这几天曾经现在她面前的alpha们,本来帮助她度过发期也是她和从者之间的默契,但是只要想到心里那个很在意的人,她就不由得拒绝了所有人的暗示,现在不得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捱过这次发期。实在是受不了被觉,她甩开被,决定别的什么来让自己好过一。常用的双,可以调节松夹,某意义上能让她更的小尾被她一气从床柜里面拿来。把自己早就翘起来的尖搓的更,看着夹尾端的银小铃铛在摇晃中发叮铃轻响,反而被这一幕刺激到的她笨拙地调整成了跪姿,方便将同时空虚的。当然,这个姿势本不怎么方便双运作,她这么只是因为她把那个人送给她的礼认认真真地摆放在了床上。——虽然对其他人的也不是不珍惜就是了。颤抖着将悬浮在那里的模型抱自己的双臂,光是幻想着“是那个人的一分”就已经让她意迷起来。因为想象获得了远远超过刺激的快,少女被生理充满的似乎完全迷离,从鼻腔中发小动一般的漉漉的“嗯嗯”撒声,她把脸凑过去,小起了模型的尖。微缩版阿房非常致,或许因为是由始皇帝直接制作而成的,上面的纹理也好装饰也好,全都和记忆中特异所见到的那座殿一模一样。金殿表层甚至细致到了、让她来回舐的都能受到其上光凑的纹理的程度。若是在平常是完全来的,分外寡廉鲜耻的举动被发期的大脑自动转变为会带来更多快的行为,用手指逗着自己间已经凸起的粉粒,颤抖着的少女反而越越是认真,连都不肯吞地讨好起了这座模型。阿房模型也是基于本的技术打造的,试图把它圈在怀里的少女很快就受到了模型隐藏着的动力源的力量,它在毫无声响地试图推开这个阻力重新漂浮起来。这也给她带来了全新的,像是互动一样的觉,就好像怀抱着一个小小的生命一样,这觉让她本来就已经足够又小小的y。薄而光镀金层仔细用受起来似乎有一属于金本的味,又或者只是发期中的错觉,她在畅的凹槽中探寻,想要把【他】的味鼻腔中。“政……”或许是因为太过投,她居然一不小心就把他的名字吐,让那个字像是被汽洗过一遍又被浸过一样,颤悠悠地降落在了小小的房间中。然后,这声她以为不会得到回应的呼唤,被某个意外的家伙回应了。“唔姆、果然在房间里吗,”因为尾音上扬,始皇帝的声音显得格外轻快活泼,“两天没有看到汝了。”放开模型、瞬间翻、把被严严实实地盖上,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反应如此迅速。应该……是没看到的吧,看着完全没打招呼就穿越了墙现在房间里的仙人始皇帝,她略微有些心虚地想着,毕竟私自把对方当成了幻想对象,还对他送给自己的羁绊礼这样那样,因为受惊而恢复正常的小脑袋瓜不断转着,迟来的羞愧几乎要把她烧成熟的。“脸很红啊,”似乎完全不觉得她是个需要隐私的年轻女孩,嬴政非常自然地飘在半空,用他镶嵌着翠绿宝石的额碰她的,“汝病了吗?”可恶、这完全是勾引吧?!接到他微凉的肌肤,火熊熊的oga在心幻想着自己能气地掀开被把他拖来这样那样,现实中的却只能意识地移开目光开始四瞟,“啊、嗯,这是,那个,别问题,对,别问题。”仍在xiao中震动的因为她蜷缩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显得分外磨人,而被骤然现的他所惊吓到的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开始从容地接受着它所带来的快。她咬住嘴,在始皇帝纯然好奇的神中缩地更一些才回答,“您也知、我是个oga,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会、就是、需要独、什么的。”尾分被她中的y酥酥地贴在的肌肤上,的玻璃也因为她的姿势越发,隐约和震动的一同呼应着讨好不满足的。这也就让她本来就不怎么通顺的语言完全碎成一节一节的,甚至她有那么一瞬间前完全白灿灿一片,嘴里只是凭借本能复述着上一秒现在意识中的词。凭借最大的意志力把卡在咙里,不自觉张开嘴的她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结束了这次,像是掩饰着什么一样咳嗽起来。大概是敷衍过去了吧?她这么想着。始皇帝的世界和她所在的迦勒底似乎有着诸多不同,最起码异闻带里面从来没有见到过和本世界一样的abo别分野,少女庆幸地想着,他不是alpha,当然也就闻不到自己郁到只能使用抑制剂的信息素,也自然不会被引。她还是太天真了。始皇帝那横征暴敛的,各地的人都是他殿中盛放的朵,曾经在他的目光,鲜招摇着垂的不知凡几,所以他虽然无法知到oga少女的信息素,但他能辨识她的脸因快红,也能嗅到空气中隐约的,更能从那颤抖而细碎的声音中,窥见她现在正在什么境地。看她慌张掩盖的样也别有一番趣味,无意破,他笑的平静目光瞟向了正常无比悬浮在她床柜上的阿房模型,“唔姆,汝把它摆来了,喜?”貌似是蒙混过关了,但……完全不能正常对话的她心暗自叫苦,发期中的才不她是不是尴尬难堪,藏在被面的腰自动自觉地调整起姿势,甚至还佯装自然地在床单上蹭了两,使埋的钉的更。直到被‘自己可能失神了很久’这个念惊醒,她才忙地回答这个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嗯、很喜。”很喜,也很喜你,在本人面前使用双关的微妙觉让她的脸越发红起来。但正因为喜前的人,她简直是发自心地盼望着始皇帝能快结束心血来的驾临,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里的浪越来越,她可不想在他面前丢丑。可惜事与愿违,似乎是阿房勾起了对方的兴致,始皇帝居然也躺到了她边,漫无目的地和她说起了这几天她缺席的迦勒底都了什么事。隔着被能清楚地觉到男若有若无地和她有了接,与此同时完全受不到对方的重,不成立的理现象让她有仍在梦中的觉。上,她就知这绝对不是梦了。似乎是觉得她的脸红的不正常,始皇帝伸手,想要碰她的脖,来更确地看看她的温。oga的脖非常,在发期中说是另一个也不为过,忘记心上人并非alpha的她本能地闪躲开来,不仅看起来反应过大,还不小心牵动了被自己踩在脚的被角。“叮叮——”,前的夹在被里面发了闷闷地响声,但绝对会被对方听见,她因为这一瞬间窜过全的苦闷快,终于忍耐不住地了闷哼,想要掌握好平衡,但反而自己踩脱了被,还向墙了过去。理所当然地,她被始皇帝揽了怀里。但不那么乐观的现况即使是反闭上双皱起小脸的她也能受到,前失去了遮盖,除了一层汗的双只觉得空气一片凉尖被状击搞得颤巍巍的,小铃铛也兀自响着。糟了,完全于想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想和他对视,她用手捂住脸的同时也不顾疼痛地用手肘和仍在被单中的双膝挤压住过于活泼的,掩耳盗铃一样地希望始皇帝大发慈悲装作无事发生。忽然极为安静的室,让始皇帝纵的轻笑清楚地被她捕捉到,还没等她什么反应,被就在外力作用脱离了她的,柔和的轻吻也降落到了她埋去的脸上。“隐瞒……”嬴政直视着她豁然睁开的双,用非常日常的声音说着,“可是欺君之过呢。”完全无法理解的展开让她大脑完全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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