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哒】尼罗河大祭(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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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地扇了一掌,听她痛呼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掌才收手。“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笑容,“余的祭品要用y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的上动着,反起清晨的光格外y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上,被柔的双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起了这两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意思”。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手指的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养尊优的大的,现在玩起少女的却是毫不留从无法闭合的双中被棕的双指带去,黏糊糊的在嘴边上涂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那双手实在太过了,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咙里面,但是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作为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他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摸对这个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地冲撞那个已经漉漉的xiao!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而是照自己的节奏cao着,不过反正也够多嗓也很,随着他腰还能隐约听到y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望,但是不怎么说这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就连私密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cha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现就已经让她很张了,更何况是袒。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来的时候,第一次的xiao真是因为对方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cao着她。这让她觉自己更像是什么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只能说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cha中到了gui乎乎的膨胀,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适应了来,她发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变成带着惊讶的y叫声。的xiao的咬住rou,象征激烈的y的涌来,在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觉脑成一团,似乎全的肌肤都空虚的发疼,只希望被碰,哪怕暴也无所谓,被直接cao着的xiao更是又痛又酸,酥麻快搅成一片,让她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奥兹曼迪亚斯眯着睛打量正在被他使用的祭品,可能因为隶的份,她的肤并不白皙,上劳作中才形成的实的,在埃及酷烈的像是一匹闪闪发光的绸缎,闪烁着女人才有的勾人的光。虽然份低贱,但却意外的不错。他又把她侧着摆过来,推起她的一条起来,这么一来,一些距离祭台比较近的平民已经能看清什么了,奥兹曼迪亚斯听到他们大声描述这个女多么勾引人,不由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公开的环境,神圣的场合,低贱的女人……共同完成了法老王的私。他本无需向神献上什么,因为他就是神。“那,圆的,一撞就能抖叁!”“叫的真浪……”“手还到抓呢,不知会不会摸自己。”她听着底的声音,愈发慌的不知如何是好,饰的空隙中所见到的都是亢奋到极的脸,带着赤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经把手隐没在衣服底着规律的动作。原本她也见过有的男隶背着监工偷偷这么,现在她才知这行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动着的,应该和现在cao她的东西是一样的,他们y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对她的望。奥兹曼迪亚斯发现她忽然就夹了,来的时候到越发大的阻力,去的觉更是妙,他难得产生了兴趣,附到祭品耳边问她,“喜被人看?”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很的xiao一瞬间缩了一,就像是蠕动着讨好来的rou一样。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但让她害怕的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台上还不满足,居然拉着那项链让她直起。黄金编织的细绳华昂贵,她从那其中看过去,尽是垂涎她神,其中也不乏轻蔑的——法老王当然不会当众临幸一个侍女,她是贵的祭品,同时也是低贱的隶,显而易见。她张着,但她的可一没少。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地取一枚她的耳饰安在她的y上,没有耳的是绷绷的开耳饰,为了防止遗失掉落,开的尽可能得小。“呜、啊啊啊——!!!”隶似乎想要忍住痛楚,却在奥兹曼迪亚斯恶意的屈指弹了那枚宝石耳饰之后大叫声。现在的姿势算是后,不论怎样,奥兹曼迪亚斯是看不见她的模样的,但是他能从民众的话里“看”到一个y的女人。“尖翘起来了——”“来了,像了一样。”“哇、真的了、她被法老王cao了!”简直就像是最荒诞、最疯狂的梦,快达到了极致的女尖叫着想摆脱后的禁锢和前的无数围观者,她的意识就像是悬浮在半空一样看着在方挣扎的自己。耳旁的语句是大的轰鸣声,前的观众是无意义的块,她唯独能受到的是法老王赐予她的一切。她都已经这样凄惨,奥兹曼迪亚斯却觉得还不够。隶的像是彻底臣服一样,烂的沉来,在奥兹曼迪亚斯每一次去的时候被撞击着,让的主人发无意义的喊声。其实也不是听不她想说什么,但……用这声音哀求不要,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更像是另类的刺激。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属于他的隶,在她上奥兹曼迪亚斯无需顾虑任何,只需要任意照自己的心意涂抹他想要的颜。法老王就像是故意炫耀一样地,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被挂在两边的她只能被动的显示自己最隐私的位——在这样一场疯狂的中。祭祀往往选定在历史上期无雨的日,今天的光不所料的烈,祭品正在被使用的粉xiao完整的暴在观众和太神的目光,y的浆不断被法老王的rou来,两个人位的发都已经沾上了白的泡沫,黏糊糊的在肤上形成不自然的形状。这就已经让围观的市民不断说嘲笑和恶意的话,更别提她还时不时的被cao来,虽然等她意识到就会夹整个xiao,但方的人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段透明的并不是从xiao来的,所以每次失禁都免不得让最近的人一阵动。奥兹曼迪亚斯比她上很多,在cao的晃动中有时候能看到晶莹的珠飞散的样,不得不说,如此尽兴让他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开始耐心来让gui仔细受她的,发现某个会让她失禁之后就朝着那个撞击起来。少女再怎么轻盈也有重量,好在奥兹曼迪亚斯十分健,不论她受到刺激怎么扭动也没有放她,而是牢牢地掰开她想要合上的双,越来越快地起那里。她发格外可怜的哭叫声,两只小拳握的的,全都绷成一块石,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终于,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随着悲鸣声的是xiao来的y还有小小的孔中不甘示弱的!奥兹曼迪亚斯还是觉得不够,一手把她粉的y上卡住的宝石耳环拽了来,刚刚已经放缓的两涌而,把他的整只手掌都打了,甚至从指中哗啦一声去。一次接受了这么多快的她快要昏过去,但还在中的还没放松去,把仍旧埋在里面的rou得尤其,在台几乎吵翻天的吵闹声中奥兹曼迪亚斯调转方向面朝尼罗河,把已经she的rou来。法老王的jg和祭品的y一起从敞开的中滴了埃及的母亲河,青的尼罗河一如既往地接受了法老的祈祷,浊白的浆顷刻之间就被冲淡,成为河中的一分。祭祀结束了,法老王离开民众,回到了廷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允许祭品陪侍在侧。次年,埃及丰收,尼罗河浩平静,土地丰饶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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