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哒】你与我与你的密室(1/6)

    奥兹曼迪亚斯已经在这里停留太久了,久到他几乎忘却了自己的原本应该是什么模样。不过,他本来也不是铭刻在英灵座的那位奥兹曼迪亚斯本人,而是属于他的,在那些对国土、天、亲友、人的之间,随着妮菲塔丽的逝去而剥落来的小小一片,形成了这个奥兹曼迪亚斯。最初,满心悲痛的他徘徊在她的棺木前,看着陵墓从布置到封闭,他决心在这毫无人声的地方和她相伴。但是,纵然最初让他产生的很纯粹,但那对于法老奥兹曼迪亚斯来说,终究是很小的一分。十年,二十年。他想,若是可以结束这枯燥的、穷极无聊的悲伤,余愿意付一个凡人毕生所追求的一切来满足终结它的人。一百年,两百年。他想,或许余需要的也只不过是一陪伴而已,哪怕只有一丝的不同,余也会付千百倍更甚于它的存在。最终,这每日相同的沉闷,持续了几千年。就好像是每日都会滴终究会改变石板一样,在缅怀、无趣、愤怒中不得已灵化成为影从者的奥兹曼迪亚斯,也陷了近乎正常的疯狂当中。这座金碧辉煌的陵墓里面,没有迎来亡者的神,无法传递外界的声音,无论是法老还是大皇后的威仪都无法掩盖这堆石的本质。无数次的徘徊,无数次的观察,甚至于在每一个角落的停留驻足,都从一开始的满心怀念变作最后的疯狂而厌倦。这里真的就只是一座坟墓而已。是妮菲塔丽的,也是他的。奥兹曼迪亚斯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失态,他是当时的法老的一分,或者可以说是寄托了对妮菲塔丽哀思的法老本人。但他在千年枯寂中仍然无法忍受,无法从容。今天他也静静坐在原地,或者说,对现在的他来说,时间概念已经是不存在的了——在这可以将一秒拉为一昼夜的无趣中,一秒和一昼夜没有区别。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这也无所谓,早在陵墓的五十年后,他就无数次的希望着有这么一串脚步的到来,哪怕是最为低贱的隶也无所谓,能够打破这坟墓的人,便会被他视为一个人来看待,给予无尽财宝荣华。他并没有抬,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低垂现了一双他从未见过的鞋。“……奥兹曼迪亚斯?”来人似乎有几分犹豫,声音地叫了他的名字。她的发是活泼的橙红,看向他的神昭示了她此前的人生几乎就像浸泡在光里一样,带着赤诚无伪的关心和喜。他想,她大概认识他。因为她虽然还是犹豫着,但仍然走到他边,站在和他一个度的台阶上向他伸了手。“你怎么了?”她这么问着,轻轻碰了碰他肩膀,“话说,这里是哪里啊,看你一脸沉重的坐在这里,莫非是你的陵墓吗?”若是她早两千年现,奥兹曼迪亚斯说不定会给予她于一切妃嫔的位置,用埃及雄厚的国力供给她一切奢华的享受。作为女人来说,这应该就是最为顺遂幸福的人生了吧。然后,若是她早一千年现,奥兹曼迪亚斯一定会给予她在埃及国土上杀生予夺的权力。人无法抵抗权力,特别是这无比近似于神的权力,而这便是对她打破坟墓的奖赏。但她现在才现,已经太晚了。法老不但不会给予奖赏,还会为她的迟来和冒犯降惩罚。“……你是谁?”虽然已经几千年没有和人对话过,但影从者的声带还是飞快的恢复了原有的功能,除了一开始的沙哑以外,千年时光似乎无迹可寻。“咦、咦咦——居然把我忘掉了吗?”少女很受打击的样,“我也完全没有找到,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她一个人抱膝沮丧了一会儿,又跑到他边,试图描述曾经她和奥兹曼迪亚斯共度的时光来唤醒他的记忆。大概猜测到她是和从者奥兹曼迪亚斯缔结了契约的御主,他心中那压抑的郁火反而让他越来越不舒服。就在他煎熬挣扎的时候,作为本的那家伙已经如愿成为了传于世的英主,名和埃及将他的存在铭刻在灵基上,而后,这光鲜的生前让死后的他得以再次纵横在不同的时代,和形形的存在相遇。为何不能是余呢。余也是奥兹曼迪亚斯,余……也是法老王。“啊,那个,奥兹曼迪亚斯。”小姑娘红着脸拉了拉他的斗篷,“虽然我知你忘记了,但我饿了,这里有什么吃的吗?”奥兹曼迪亚斯顿了一,好像是在努力回忆一样,“应该是有的……跟余过来吧。”藤立香把手背在后,开开心心地跟在了法老王后。她当然很开心,因为那位傲的法老王失去记忆以后,对她的态度居然不算恶劣,甚至都算不上盛气凌人。然后……她偷偷瞄着他的背影,或许是因为喜,在完全陌生无解的环境,只要看到他,就觉完全安心了。虽然在此不正常的相遇,奥兹曼迪亚斯又似乎失去了记忆,就连两个人契约的力量也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霭一样,不能像往常那样清晰的受到,但她还是毫无怀疑地跟着他到了某个小房间里。灵基和力是不会骗人的。直到被对方权杖上发的光芒击中之前,她都这么想着。“为什么……”意外的术立刻穿透了她的礼装,极的昏睡效果带来了昏沉而麻木的,她用尽全的力气也不能阻止意识就此沉的安静,她只来得及问这句话,却不知自己发的声音要比蚊蝇还要小。奥兹曼迪亚斯并未被她神中不可置信的心碎打动,他的权杖顿在地上,充盈的力顿时唤醒了房间原本就有的术式,被视为闯者的少女瞬间就被垂的丝绦勒住脖颈和四肢,在睡梦中呼困难地咳嗽着。大概是实在憋得受不了,少女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像是要沁鲜红的儿一般,小嘴也艰难地大,把尖都吐受空气。绕在她脖上的丝带终于放松一丝,但昏迷中的立香还没来得及用力地、满足地空气,嘴里就被奥兹曼迪亚斯的rou暴地侵了。丝毫不顾忌她的状况和呛咳起来的可怜样,法老王自顾自地动着腰,享受起窒息边缘的小的拒绝。她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死亡边缘徘徊,所以无论是的推拒还是咙的收缩压迫都相当有力,甚至给他带来了近乎疼痛的尖锐快。在他的有意放纵之,少女印着鲜红令咒的手无力地垂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所谓无所不能的在这也只能随着她沉睡。——不知【我】是否也被她指挥过。仿佛是通过这行为报复过去的自己,又好像能通过她来碰到那个已经成为了英灵的自己一样,虽然陷半昏迷的对象不能说多合,但奥兹曼迪亚斯还是兴奋地来。“要好好珍惜啊、这可是法老王祈求埃及丰收的。”他恶意地笑着,发动了准备已久的术式。“咳……呜、呜嗯……”立香艰难地吞咽着中的涎和rou来的,与此同时,也丝毫不敢懈怠地鼓起双颊,把对自己来说太过大的rou尽量吞咙里面。尽已经如此努力,奥兹曼迪亚斯的rou却还是有一段没有被嘴照顾到,少女仿佛畏惧着什么一样,伸手在那里来回抚摸着。柔的小手怯生生地在自己的rou袋上来回抚摸着,她的脸上显了可怜的讨好神,但奥兹曼迪亚斯完全不为所动地伸住她的,狠狠地向迫她敞开咙接纳gui。立香瞬间就受到无法忍耐的作呕,但她却拼命地忍耐着没有挣扎,只是握了他的袍角,泪满面地承受着奥兹曼迪亚斯的玩。“哼……一开始还很不恭敬,现在也稍微像了啊。”大概是看她态度非常恭顺,奥兹曼迪亚斯终于放过了她,命令,“把转过来。”立香只是稍微一迟疑,上就泛过了酸胀到极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那时候被绑缚着只能被动承受的可怕记忆涌脑海,少女虽然还搭搭的哭泣着,却十分听话地跪伏着背朝着奥兹曼迪亚斯。是的,名为御主和英灵,实为隶和饲主,通过奥兹曼迪亚斯的术式,他们的关系完全被重置了。从突然袭击中再次苏醒的立香被如此告知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奥兹曼迪亚斯只需要动一个念,就能让她浑都不受控制起来。似乎除了想法,他能控制她的其他全。那时候,法老只是稍稍动念,就让她的骨仿佛被醋泡上叁天,又被洗衣机暴地拧一样,仿佛血动着痛苦,骨髓里多了粘稠的尖刺。立香难过得在地上拼命踢蹬,却还是没有服。为了让她“更好地认清现实”,奥兹曼迪亚斯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密室里。睛不被允许睁开的同时还被上了罩,四周静悄悄地,连她自己的心都清晰可闻。在没有光芒和声音的环境,就连那疼痛也像是恩赐一样。一开始无论立香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来自的疼痛,但随着挣扎的动作,绑住自己的绳会陷位,疼痛反而放大了这觉,立香只能羞耻地咬中的绳结忍住那一瞬间的快意和酥麻。但过了一段时间,她的挣扎就纯粹是因为无法忍受那令人疯狂而一成不变的黑暗了。呼声、心声、着床单的声音……这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的觉几乎疯了她。从心理意义上讲,这是比特异的风餐宿还要恶劣的条件,因为她孤立无援,同时束手无策。在她苦苦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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