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你的女朋友知道我们的事吗?”(2/10)

    她握紧她的手,“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可以看看里面吗?”对方扯了扯她的裤腿。

    说完,云焰书就坐在了电脑前,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沙哑地道:“小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吐了一口气,把额前的头发揽起,撑起胳膊很快坐了起来,却在这时重重磕到了上方打开的柜门边缘。

    她安静地将彼此清洗干净,将爱人抱上床。

    “……”

    “不着急,我先去见一下我妈,等到时间我就直接去酒会地点,”对方在她唇上亲亲一啄,“晚上见。”

    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个明显心有不甘,另一个看出她的想法,作出安慰的手势。

    看到她闭上眼喘着气点了头,权至柔笑了:“我是不是很靠谱?试试就成功。”

    “大概是去年勾搭上的吧,权老板只要想达到目的,没有谁逃得过的,孙庭正好是其中的一环,她可以借来用而已。”

    “怎么说不擅长呢?你有什么不擅长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她失笑,看了看云焰书,“要不焰书也一起去?你去了,至柔肯定也会去的。”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温热的心口。

    门被敲响了。

    手被握住,放在女人的心口。

    抽走灵魂的交媾之中,云焰书连嫌弃的表情都做不出了:“怎么又要用它……?我对它没感觉……”

    看到对方的唇,轻轻落在没有知觉的这条器械上时,她停止了思考。

    她认真比对一个细节处和图纸的差异,感觉到裤子被人碰触了。

    在被抛向最高点的时候,她看见了最宽阔的海洋。

    她已经努力克制自己的反感了。

    两个人都僵住。

    女人看了她一会:“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对不起,这样说好像太消极了,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离你还很远,我们的出身,我们现在的资源,差别都太大了……再加上我弟,那段过去,我面对你的时候,我没有多少自信。我唯一能确定的是——”

    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女人?

    她的世界,从未这么安静过。

    对方尝了一口,赞许地说:“好喝哎,不甜,正好。”

    感觉到爱人的小穴又覆了上来,她满足地叹息,不禁紧紧握住了对方饱满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用力拍着,好像这样,两具身体就能紧紧地结合,彻底融为一体。

    “怎么了?”

    她赶紧拨开她手指看了看她的额头,发现已经青了一块,只觉懊恼:“对不起对不起!我拿了东西忘记了,我给你拿点药。”

    “……”

    孙庭走来,眼神有着很强的侵略性:“一会他们去喝茶,你一起去吧?我们也很久没坐下聊聊了。”

    这是她法的动作让她几乎以为假肢就要被撞落到地上。

    作为一个建筑师,本来就难以控制和项目有关的所有细节,入行这些时间,足以让她认清现实。

    云焰书还盯着男人的啤酒肚发呆,听见身边的人道:“一会有空吗,去海边玩吧?带你休息几天。”

    云焰书给她一个白眼。

    ……

    “呃!……”她捂住额头,看了看上面,不禁抬高了音量,“你怎么不把门给关上?!”

    她拧了一下她的脸蛋,皱了皱被冻得发红的鼻子,恶狠狠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对方还是笑着,脸皮像沙滩一样厚:“不会的,以后只会有好事发生。”

    云焰书能理解自己的心态。

    权至柔也无法阻止作为项目负责人之一的她继续参与设计,待收尾工作结束,她们就要正式离开英城了。

    但同时袭来的,却是沉沉下坠时的空虚和恐慌……

    “那这样呢?”

    心疯狂颤动着。

    哦对,是因为最近她一直在工作。

    这么低级的错误,权至柔已经很久没犯过了。

    赶工的日子,云焰书不再是一个人了。

    权至柔的表情有些僵硬:“有什么事吗?”

    四点多,她刚把自己收拾好就接到了孙茗的电话。

    看着对方专注的神情,心里止不住的甜蜜,嘴角都不禁上扬。

    花园的案子,目前的方案各方面的评价都比较好。

    她发现,有时接受别人的想法,和坚持自己的并不矛盾。

    权至柔愣了两秒,随后就转身把灶台上的糖水擦干,把一片狼藉都一一整理好。

    虽然已经进入了一个“心理复健”的阶段,但云焰书并没落下手头的工作。

    ——无非是将权赢作为准丈母娘去看待了,而孙庭,就是那个和她差别甚大的“女婿”候选人。

    女友走后,她开始看起那些项目文件。

    即便,她已经花了不少的心思去打扮,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那个阶层的人。

    国大的项目还在赶进度,作为后期方案主力军的她必须没有一丝懈怠,在离开英城前,她必须把这份工作尽全力完成。

    权至柔道:“我们有安排了。”

    “哦不用了,我不擅长这种场合。”

    她看她这副得意的样子,也不想怪她了:“好好好,世界上你最了解我,可以了吧?”

    “知道你不喜欢太甜的,只给你放了一点点红糖。”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可以去,你把地址发给我就好。”

    她们相拥着。

    “是有些事啦,我想……”眼神落在了云焰书身上,“和焰书单独聊一下,可以吗?”

    在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之后,她还是心有余悸:“你要不要再去看看医生?最近你经常复发,而且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嗯,她还说什么她比我了解你,我当时就反驳了她。”

    安静的空间里,身边的人让空气显得稀薄许多。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见女人半跪了下来,掀起了她的裤腿。

    哗啦啦地——

    “刚刚问了你们同事,说你们在这。”孙庭面带微笑对她们道。

    另一个候选人比她更招准丈母娘喜爱的事实,让她不可避免的沮丧。

    爱人只是沉默着打开按钮,霎那间体内的东西就变得温热,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一点不擅长说谎,所以我不会。好,那就算我真的对你说了谎,一定是因为不得已才那么做,”她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书,不管从前发生了什么,你总得给自己机会,相信你值得被爱,我会努力给你这样的安全感,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懂了吗?”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你还会想起肖武吗?”她看向她,感觉到她微微的惊讶,“站在这里的时候,你会想起他吗?”

    “嗯,你们去吧,别管我们了。”权至柔点了点头。

    “怎么还没睡?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至柔她总是喜欢口是心非,我作为她的心理医生,再明白不过了,”对方的笑容变得格外刺眼,“恕我直言,焰书,她对你,更多只是一种新鲜感,她看腻了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想找点不一样的乐子,太正常不过了。”

    在做最后复盘的时候,她听到权至柔又开始哮喘。

    这时权赢走来,手随意地搭在了孙庭肩上:“你们怎么了?想组个牌局吗?今天没时间哦,小庭先和我走,你爸他们晚上还有别的安排,我们要趁他们有时间赶紧跟着去。”

    虽然已经是个社会人,但是对这样直接的回答,她还是受到一些冲击。

    女人冷峻的面容上,绽开了一丝笑容。

    “我爱你,所以就对你好,不行吗?”她竖起食指放在她嘴边,“饶了我,千万别问我为什么爱你好不好?”

    “可以可以,晚上你穿那套蓝色的吧,我觉得那个你穿着最好看。”

    “……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勾起唇,回吻了她。

    海浪的声音,可以治愈一切烦恼,这是她来到这个城市才发现的。

    对于政客这样的想法,虽然云焰书觉得挺倒胃口的,但是也并没什么所谓。

    云焰书的神智已经放空,一只手留在爱人的发间,微微颤抖着抚着她的发丝。

    当对方刻意接近的时候,要继续克制下去,就显得强人所难了。

    而她也的确吻了。

    “不用,可能就是最近累了点,忙过这一阵就好了,”对方摆弄着那个喷瓶,“说起来,上次还好听你的话带上这个,不然我差点在你前任面前丢大了……”

    好像在经历一场无法预测的风浪。

    垂头一看,权至柔的手正放在她的假肢上。

    “嗯……”

    “焰书,你现在有空吗?可以帮我去我家门口拿一份文件不?”那边的声音很急切,“晚上酒会我要见个客户,不小心把文件给忘了,现在抽不开身,可以麻烦你吗?”

    她赶紧让她用上喷瓶,但却发现效果甚微。

    “来,小心,有点烫。”

    “这个看起来挺结实的,你已经完全习惯了吗?”

    走到客厅时,她就看见刚刚还在她身下失控喘息的人已经正襟危坐,戴着眼镜噼啪打着字,眉头习惯性地紧蹙着。

    “……联姻?”云焰书皱眉,“你和小柔?”

    她看她一眼,嘴角有一抹轻佻的笑:“好。那我就直接一些,不知道至柔有没有和你提过,我和她联姻的事?”

    作为新人,她时常是做出让步的那一个。

    她又看向女儿,“我先带小庭去忙了,下次我请你和焰书一起吃饭吧。”

    现在她已经熟悉了她的喜好。

    “我爱你,可能,比我自己想的还要爱。”

    再次高潮的时候,云焰书连抱住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说孙庭的老爸孙旻,想在这栋景观建筑上冠上自己的名字,类似于一句贴合建筑本身的话,然后加上“孙旻题”三个字。

    “啊,好……”

    对方看向前方,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会吧,毕竟之前约好一起来,但不会想太多关于他的事。就像……就像你去一家朋友推荐的咖啡馆,你单纯地,就是这样突然想起这个朋友来。”

    或者说,跟那个阶层的人更接近一些。

    每一天权至柔都陪着自己,从白天到黑夜,当然,她不允许她熬夜。

    要是权至柔做着做着就发病,她真的会连去见阎王都没脸。

    慢慢地生理期也正常了,虽然时常会犯焦虑,但是健康状况已经逐渐好转。

    依稀记得,上一次对方这么叫她,是在要挟她的时候。

    “乐子?恐怕你是过分自大了,”嘴唇已经微微发抖,她还是保持了体面,“我和她目前到了什么地步,相信作为心理医生的你,再清楚不过,何必屈尊来警告打压我?没想到像你这样的人,还有这样不自信的一面。”

    她轻叹,摆摆手:“不用了,一会就消了。”

    “我知道,你会很介意我怎么看待肖武,同样的,我也会介意你怎么看待谢晴若。但我觉得这是小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只要规则公平就行。比如,你想我把肖武当作朋友,那你对谢晴若也应该是这样。”

    “至柔。”

    在路上,她对权至柔道:“你妈和孙庭,是很久的交情了吗?”

    “快一点,重一点!……”

    “高潮了吗?”

    本来今天作图作得好好的,因为权至柔说想吃点粥,她就到厨房张罗了起来,可没想到做着做着对方就说自己穿着围裙好性感,然后就开始了活色生香的,让她现在脸都还通红的极限性爱。

    云焰书挑眉,摇摇头:“我就知道,你应该比我知道的要早。她都告诉你了?”

    “这是另一方能左右的吗?如果你还对他余情未了,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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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有一个学心理学的女朋友可以获益匪浅。

    接下那个k,云焰书感到被电击了一下,反应过来只是笑笑。

    孙庭弯腰,观察着她们的模型:“真好看,你们的项目还顺利吧?”

    “我不信,”她挑衅地看她,“所有成年人都会说谎。”

    要说对这个人的情绪是嫉妒,其实也不算过分。

    “我说过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我不会对你说谎。”

    “朋友……”她咀嚼着这个词,“我没想到,你已经可以把他等同成朋友了。”

    然后继续缩起脖子,将手放在对方大衣口袋:“好久没听你叫我姐了,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权至柔有些怀疑:“……真的?”

    眼见离最高点越来越近,权至柔将一旁的工具拿来,不用丝毫润滑就整根顺畅滑入。

    模型室里,她将茶递给了正在调整材料的权至柔。

    进来的人狠狠切断了她的情绪。

    有时回想对方的打扮,会觉得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有些发烫。

    明明是刚出院的人,怎么精力比她还旺盛?

    “只是个比方而已,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你想让我怎么看待他都行。”

    她吞咽,扯起一个笑:“那她呢?小柔她对你也是真心的吗?”

    如此果断的一句话。平静又笃定得好像只是在说:我现在站在海边。

    这样安静的时刻,她也会想起故人。

    “回答我。”

    云焰书这才想起晚上的英城酒会,拍了一下额头:“你看我,差点忘记了!”

    “……晴若?你见过她?”

    云焰书侧躺着,看着她慢条斯理叠好衣服,掀开被子睡在她身旁。

    像两只修长的鹤缠绵依偎在海边。

    “奇了怪了,我天天戴着这玩意,怎么今天变好奇宝宝了?”她撇嘴,“随便你看吧。”

    在她一声重喘后,权至柔停了下来,趴在了她身上,结实的手臂还是环在她的身边,缓缓喘息着。

    “哈哈,我还是法地挺送着,享受着彼此身体的交缠,感受着她们是彼此的唯一。

    “你好像很怕冷,书姐。”对方不正经地笑着,嘴角显出的一道弯让她想吻上去。

    照女朋友的嘱咐,她在公司里也放了很多养生的东西,稍微有点累了,就煮点茶喝一喝。

    相比以前,她的心态变了很多,不再那么激进地去追求肯定,在女友影响下,开始以平和的心态去倾听别人的观点。

    “……”

    她闭着眼,将脸埋入她的衣领,点头。

    就连“下次再约”这样的客套话都不再说了。

    作为同一个团队的成员,她们也会有因为设计理念不同而争执的时候。

    “啊!……”

    “孙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是啊,”她轻叹,将纸上校对完的东西打上勾,“什么事做久了都能习惯。”

    “……我总觉得,你随时会走,”有点机械地说着,“是很矫情吧?但是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真的!我哪有这么娇气?”

    “哦那个,就之前我去过一次你家……”

    “对,权老板和我家目前的关系,对你来说应该很清楚,赢姐她在至柔接受治疗的时候就和我表示过,想通过我和至柔的婚姻,助力她的仕途。虽然,赢姐更多是从利益角度考虑这桩婚事,但我对至柔,”她看着她,“是认真的。”

    眼前,海浪翻腾着,豪迈而悠闲,沙的白是如此温柔,但更温柔的,是颈间的碰触。

    权至柔突然反应过来,有些着急:“伤到了?给我看看!”

    “我想你相信,我已经走出来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彼此挽救,不该执着的,我们一起放下,好吗?”

    时间短暂地静止着。

    过去,像一本书摆在面前,海风吹过那一页页。

    孙庭怔了怔,场面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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