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1)

    “???”“又不是我让你带我飞的。”医尘雪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对……”他从一开始的不想飞到现在的否认帮忙,其实算是间接承认了自己想飞。这个人分明一直在引导着他的话!“……”医尘雪上上把人看了个遍,“你究竟想什么?”“积德行善。”他语气太过板正,和“积德行善”四个字一儿也不搭,反显得有些好笑。医尘雪手指抵着,笑着便轻咳了两声,衬着满脸的病,活像是命不久矣。他自己大概也知,所以抬时看见那人正好移开视线,便:“放心,我这病不传染。”“我知。”那人应了一声。“那你避什么不敢看我?”医尘雪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边这时是带了笑的。他似乎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这么多话了。那人看向他,又是板正的语气:“疾,私也,未经允许不可探。”“不可探……”医尘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垂了眸,片刻才评了句无关痛的话,“这说法可真新鲜。”“不新,很久以前便有人说过。”“谁?”医尘雪抬看他,那人却移开了视线,又将眸光藏了夜。半晌,医尘雪听见他:“一位故人。”“故人啊……”医尘雪没再问去,这说法已经是很委婉地拒绝回答了,他倒不至于非要探究别人的过往。这时医尘雪才分心去看这个院的模样——院里了白梅,但现不是开的时节,枯枝残叶的显得有些荒凉,更何况又都飘着白绫,便更觉得了无生气。医尘雪虽然来青枫没有多久,但多多少少听过些传闻。南巷的陈家有一位了名的温,叫陈宣。

    这陈二公温厚良善,待人极好,又因是家中独,被陈氏夫妇捧在手心里大,锦衣玉养着,诗书画卷伴着,成了如今芝兰玉树的模样,媒的人家都快将门槛踏破了。陈家大公自小夭折,陈氏夫妇就剩这么个儿,费尽心思才为他寻了桩门当对的亲事,司家的独女——司兰卿。二人算得上是青梅竹,父母又都是故,家宴常常都会互相帖,小的两个每逢被带去凑闹也总是坐在一块儿,说是金童玉女也不为过。大抵是日久生,到了年纪便都有了相同的心思,况且司家小知书达理,陈二公又温如玉,双方父母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商定后便找人了媒,定了良辰吉日。可惜养的公也难得一生顺遂。司家小还没抬陈府,滔天的火光便将大红灯笼烧了个净,连带着陈府上十几条人命,其中便有陈宣的爹娘。无端横祸之,满心喜终成难言大悲,而凤冠霞帔也注定不了白布丧衣。只是两小无猜走到,实在难舍。那司家小掀了盖,柔弱躯站在人声鼎沸之中,说愿意等他……外人谈及都是唏嘘不已,说这陈二公命苦,说司家小忠贞。但总有好事之人,他们喜站在暗火。司家小命格孤煞,克死了公婆,害了陈氏一家。这样的说法不知来源,却传在巷。司氏夫妇哪里舍得放在心尖上疼的女儿受这般委屈,便私底去给女儿,可原先有意向司家提亲的人这时却都没了回信,个个避之不及。如此,另外一个说法便又渐渐传了来,说是司家小愿意等陈二公本不是因为忘不了陈二公,而是知晓自己命里带煞,觅不到别的良缘佳,这才要赖着陈二公不放。言无可寻,无法抑断。偏生这陈二公也信了这样的荒谬说法,亲自上门去司府将婚事给退了,白纸黑字,字字句句,都说司家小不堪为良,此生不愿复见。司家小承受不住打击,当即便病了一场,现如今还躺在榻上生死难料,而这陈二公却是一次也没有去探望过她。医尘雪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对外来的传闻多是听了两耳朵便不会究,但这次却是有些特殊,这与司家小命格孤煞的说法有些关联。他从冰棺里来后,上的灵力连一个小小的术法都维持不了,便改修了卜术。大抵又因为这方面有些天分,竟修到了能无意中窥见别人命格的地步。所以他是真想见见这司家小,看看她是否真如传闻里那般,命不好。医尘雪想得正神,忽然觉有人碰了他的肩膀,转时正好看到旁边的人曲着两手指,换了个方向往前一指——视线跟着移过去,医尘雪看见了不远的一火光。“,跑吗?”医尘雪想要避开这桩麻烦事,却又苦于灵力不济,也只好指望旁边能飞檐走的这位。但司故渊似乎是瞧不上他见祸就躲的反应,偏了脸,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了他前。虽然不跑,但还是会护一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医尘雪想。迎面来的有三个人,手里都提了灯烛。为首的小厮有些力见,瞧见二人的装束不似寻常小贼,举了手里的灯笼照过来,看见了司故渊的模样后才问:“你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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