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1)

    见气氛实在太僵,医尘雪只好站了来,朝对方作了个礼:“陈公,实在对不住,我们未经允许便擅自府,叨扰了。”“我旁这位说话直了些,却也是真话,府上这邪祟可不一般啊。”他拖着音,“一时半会儿怕是除不净,陈公可否留我们宿一日?待府上邪祟消了,我们也好安心离开。”“这怎么行……”先前为首的小厮没忍住要说些什么,被陈宣抬手止了。“让二位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恕陈某直言,二位所言真假难辨,邪祟有无也全凭二位一张嘴说,加之府上近来事多,无力也无心再应对别的闲事,实在不敢留二位宿在府上。”赶人的话说得这么委婉也算是费心,况且又说得在理,让人难以反驳。医尘雪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就是一路过的,不是非要留在这陈府不可,但他旁边这位明显就是冲着陈府来的,怎么会甘心就这么离开?他偏看了侧的人,对方锁着眉,似是在思量些什么。罢了。医尘雪移了步,看在这人带他飞了一次的份上,帮这个忙也不是不行。他走近了些,自己找好了站位的角度,手往司故渊的肩膀伸过去。在另外几人里,他这个动作只像是要安人,似是要劝司故渊离开。就连司故渊也是这么以为的。可还没等到那只手落在他肩上,医尘雪整个人就先倒了来。司故渊变了脸,伸手接住了倒来的人,受到不似常人的重量时,隐没在衣袍的手指微颤了。他垂眸想去看那人的脸,垂在他肩上的手却往里勾了一他的后颈。“记得谢我。”响在他耳边的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却带了玩闹的笑意。司故渊这才松了气,抬看向对面的几人,语气板正:“对不住,他旧疾犯了。”***桌上摆了些吃,还放着一贴方方正正的纸包,装的是医尘雪先前买的糕。司故渊看了榻上装的人,又看了糕,角轻微弯了。那时候还想着把东西悄摸地他怀里护着,果真还是个吃的。医尘雪这会儿装得起劲,连也不睁,屋虽然有烛火照着,他面还是显得有些苍白,这么躺着活是个病秧。那陈二公也是瞧见他满脸病,才会信了司故渊胡诌的旧疾复发的说法。而那两个小厮更是亲见了他弱不禁风,时不时便要咳嗽的模样,自然也怀疑不了什么。“醒了。”他额上忽然落来两手指,轻敲了,“你躺得倒是安详。”“安详?”医尘雪被这个说法噎了一,他睁开,看见坐到榻边的人敛着眸也在看他。“,你就是这么说话谢人的?”司故渊默了片刻,张来两个毫无的字:“多谢。”

    “不客气。”医尘雪学着他的语气,礼尚往来回了一句。司故渊:“……”“你想我怎么谢你?”“唔……”医尘雪坐了起来,侧倚着榻沿。他勾了,眉带笑,“先有诚意地说句谢谢来听听。”司故渊冷着脸:“换一个。”医尘雪:“都不犹豫一再拒绝吗?”“不需要。”司故渊看着他,“你知我不会答应。”医尘雪看了他会儿,认真问他:“,你是怎么到又有趣又无趣的?”知对方必然不会答他的话,医尘雪指了:“我饿了,帮我拿糕,当是谢我了。”糕递过来时,纸包已经被人细心地摊开了,医尘雪怔了,又笑起来。“拿我的东西谢我,,你可是独一份。”“吃我递的东西,你也是独一份。”司故渊面无表地回他。简言之,你该知足了。他就这么举着糕站在榻前,医尘雪吃一块拿一块,拿到第三块时便忍不住笑了:“,你这么举着不累吗?”说完后便看到了司故渊略微疑惑的神,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意识照自己的状况去评判司故渊的行为了,可对方是傀师,有灵力傍,怎么会连举个东西都叫累。他真是病秧久了,便觉得谁都和他一样孱弱了。“我忘了……”他刚要解释一,司故渊却打断他的话:“是有些累。”说着便把糕往前递了递,示意医尘雪拿着。但医尘雪被他得愣了神,等到自己手里时都还是有些懵,看了看糕又看了看人,连话都没想好怎么说。“你……我……”他犹犹豫豫半天,憋来一句废话,“你什么?”“不是你问我累不累的?”司故渊也看着他,“我说累。”医尘雪眨了,似是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半晌才闷闷地“哦”了一声,咬了手里的糕。“真听见了?”司故渊看他还在走神,问了一句。医尘雪心不在焉:“听到了……”本以为话题就此结束,不多时他耳上却传来丝意。也不知是不是在那冰棺里躺久了的缘故,他上总是凉的,所以着温的东西时就会格外,耳朵又偏是分,没隔着衣,那人的手指就这么落来,在他耳朵边缘轻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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