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kouchu来就放过你”(10/10)
我不知我已经抖得不成样了,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低哑的息,就像一只发的雌兽。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去,在我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活在光,我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我能从保笼的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主人,”泪从脸上掉了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我……”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
如果那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跪,亲吻他的脚背,呼唤他,“主人”。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跪的人,尽……尽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所以,也对。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主人……”我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里肆,疼痛或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好……”
炎夏没有声。
我仰着,没能看到他的表,只觉得手上的绳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来。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说:“自己来。”
他的一段时间没人碰,又有些回去的迹象。我跪了去,用嘴去他的,从到方的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发,没有说话。
我把吃了去,地到嗓,再吐来,又地吃去。他的东西得很快,等完全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对准那颗硕大的坐了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里全是我自己淌来的,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顺利,但他那东西实在太太,我都不知他是怎么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我几乎没能全吃去,为难得双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如果他不肯我,我怕是会被他疯。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一坐。这,我终于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女人怀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慢慢动了起来。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的命。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发,差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什么?”
“……主人,”我被他打得冒金星,依稀又有些耳鸣,“我站不住了,能不能……”
“知要喊我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提要求?”炎夏笑了笑,“自己动,什么时候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
我无言以对,好在他只是说让我自己,比让他要容易一些。我改变了动腰的方式,尽量让他的时候能碰到我的上,还别说,这样有效果的,当快吞噬我的大脑以后,人好像就忘记了疲劳。
“哈……哈啊……主人……唔嗯……”
我的叫声逐渐放肆起来,我甚至忘记了这间房没拉窗帘,甚至隔音也不算好,我攀着亲弟弟的肩膀,在他健硕的躯上不住地上移动,用着他硕大的。
“啊、啊啊……呜……唔嗯——!!!”
我浑僵,两抖得像电,白的浊艰难地顺着,一一地往外涌。
我了,我尖叫着:“主人……主人——”
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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