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kouchu来就放过你”(5/10)

    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

    说我心也好,说我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上都有这样的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

    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什么。

    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上半,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看他:“……跟我来吧。”

    我还是叫不那句“主人”。

    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

    但我这辈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

    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中骂的那句“变态”将在一天之传遍整间单元楼。

    炎夏倒是笑得很开心,关上房门一直在笑。

    他没让我起来,我只能跪在地上等他笑完。我的已经得不行了,膝盖和手也很疼,膝盖是因为久跪,手上大概是蹭到了尖锐的沙砾,反正有红了。

    他终于肯看我一:“把脱了。”

    这是一个好的信号,也许我终于有了纾解的机会,我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但我久跪的不太给我面,刚起来我就摔了回去,只好重新用力。

    但我没想到炎夏竟然很锐:“这就跪麻了?”

    我摇摇,不确定要不要说实话。

    但如果隐瞒,未来被他发现真相会很麻烦,我已经不太习惯争辩,于是选择实话实说:“以前伤到过,不太能……不太好使。”

    “怎么伤的?”他弯了弯腰,很快又直了回去,居地看着我,“他们不是说给你换了好地方上学?总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里还能摔断。”他停顿了一,打量着我,“也不像楼自杀,看你活蹦的。”

    “我……跟人打架。”我说。

    他先是怔愣,随后嗤笑一声:“你还能跟人打架?细胳膊细的,别不是被人打了吧。”

    “嗯,我自不量力,所以被单方面打了。”

    “……噗。”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平静,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没当真。

    不过其实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时候我自不量力想要逃跑,果不其然被抓了回去,我是被母亲亲自送地狱的孩,也知不会有人来救我,如果不是那天白天有一队记者过来采访,我也不会妄想我漆黑的生命会现光。

    我又尝试了一次,慢慢地爬了起来。我想炎夏可能不会允许我起立,于是我坐在地上脱掉了

    “还有一条。”

    再脱就……我抿了,犹豫着还是把脱掉了。

    整个暴在空气里,有冷,这让我打哆嗦。

    我是同恋,我被勒令脱掉衣服,我肮脏又贱,我不被允许遮蔽

    我们有那“忏悔仪式”,为了少挨一顿打,每个人都要在众人面前大声说自己的“罪过”,而我是其中的底层,因为我不仅是个同恋,还是挨的那个。

    室友私底都嘲笑我,我们那个教室的“班主任”还曾经要我给他,还好那天记者来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我又开始耳鸣了,好冷。

    “站起来。”他说。

    我慢慢爬起来。

    好像也不是不了了之……后来还有一次,但当天,那个记者突然杀了个回枪。挣扎的时候我踢到了“班主任”的,本来他在兴上,突然要接待记者就够不了,因为我的行为,也因为那天晚上我试图逃跑,他借着这个由,打折了我的

    其实是件好事,对我来说,因为学生了医院,事就闹大了,闹大之后,“班主任”就不敢再来。

    而且休养要几个月,尽常常因为行动迟缓速度跟不上大队而被教官教训,但那确实是我过得比较轻松的几个月了。

    “怎么抖成这样。”我听到炎夏的声音,神智慢慢从幻影中清醒。他摸到了我的孽,嘲笑我:“这小东西都哭得不行了,很想要?”

    我张了张嘴。

    “可惜我这会儿不太想你。”他说着站起来,“抱着,去墙角站着。”

    很难说我是不是觉遗憾,我琢磨不来。但他不仅不给我机会发,甚至从桌上找到一前一天我拿来绑果提袋的塑料绳,把我的小兄弟捆了起来。

    “站好。”他说,“狗要听话,才能有吃。”

    他说完把我扔在了这里,自己了房间。

    我租的这间屋不大,厨房和饭桌在同一个空间,里面是卧室,参观并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炎夏过了好久才来。

    胀痛得很,这个造型又让我想起些不愉快的事,正在发呆。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脸:“钥匙。”

    我有回不过神,不明白他的意思,结果他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提了起来:“家门的钥匙,这也要我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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