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吃xia去”(4/7)
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一个坐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文员而已,枯燥又无趣。这工作没有多少技术量,虽说实际上因为我没有学历,再简单的工作也不到我来,但我不想放弃并不是因为这个,单纯只是因为这是那个人帮我介绍的工作。
这光从不是为我一个人照耀的,我知,可我仍不想放弃它。
“你的工作能允许你请假半年么?”
显然不能。我摇。
“所以你还是辞了吧。”炎夏朝我笑了。
他仍旧没跟我解释他的动机,不过当晚我就知了他想什么,毕竟他的行动力如此之。
他用买来的塑料箱替我收拾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等我向老板辞职之后,接了我的手机,将我带回了家。
我和他共同的,我们过去的家。
连带着我始终不被允许发的,起到发紫的一起。
他将我关了起来。
好消息是,我再也不用考虑邻居们会不会传我是变态的消息了,炎夏用我的手机和房东退了租,而我们趁夜回来,没有撞见任何一个邻居。
这是,我们家的老房。
我和炎夏生、大的地方。
门是一个很小的厨房兼客厅,里面有两间卧室。台在主卧,而厕所跟次卧门对门。
次卧是我和炎夏小时候的住,他把我赶了去,我发现里面那张我们小时候用的低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
除此之外,还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墙上意味不明的铁环,地上的笼、铁链……
“爸妈呢?”
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颚,随后将我的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
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暗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
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
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
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
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风衣之外,我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袖t恤。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会有什么想。
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
有冷。
我垂着,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冒。
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买回退烧药以后劈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昏,实在没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
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把他得像一样的东西我的。
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
炎夏低来亲我,呼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是急切还是愉:“哥,你里好,好舒服。”
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得也很舒服,那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拉的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这个,拧过我的着我接吻,话在嘴里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居临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嗤笑,“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里被你的日?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断过之后,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上。
我胡地,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上的绳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了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我的,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说:“自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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