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还是叫不chukou那句“主人”(1/7)

    狗当然是……

    四肢着地,爬回去。

    很难说那一刻我究竟是愤怒或者……有一委屈?我没有绪的时间太,以至于那一瞬间我有分辨不自己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可能是看我没有动作,他问了我。

    但显然他不是真心在问我,说完又笑了:“你是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恍惚间愣了一,因为他说这话的样像我妈。

    虽说我和他是双胞胎,但我们两个得不算非常像,他更像我们的母亲。

    我当然知我没有,向来如此,我妈没给我选择,所以后来在学校里我也没权利拒绝,至于炎夏……

    其实仔细想想,从我们的事开始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说不的机会。

    ——“如果你不兴的话,要说来啊。”

    好像曾有个人跟我这样说过。

    我有想不起来了,但细细密密的绪充盈了我,我抬看向我熟悉又陌生的弟弟,告诉他:“你知吗?你说这句话的样很像妈。”

    他变了脸

    我确信他很愤怒,那一刻他瞪大了睛,但他没有对我使用言语或者行动暴力,就在那一瞬间的愤怒之后,他的脸沉了来,森森地看向了我。

    那是我和他的伤,我知,也许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拿这事刺他。

    当狗也是我愿意的,我起的正在提醒我这一。我也还记得,我们曾经也玩过“主人和狗”的游戏。

    “你可以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我立刻走,这辈都不会再来找你。”他微微弯腰,用力扣住我的,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说?想得。”

    他起,抬,一脚蹬在我。我本来就跪不稳,被他踹翻在地,然后就被他踩住了。

    他穿着双旧鞋,成不佳,鞋底沾染着泥泞,不知刚刚是从哪里过来,就这么踩在了我净的衣服上。

    这件风衣我还的,相对于我的收而言,它也不算便宜,但我的弟弟隔着它踩在了我的上,灰风衣沾上黑黄的脏污,像被玷污,就如同我这个人。

    我不敢动,但他显然是为了让我疼,施加了过度的力,以至于我变得更不敢动。

    好痛。

    但也……好想

    “我告诉你,这辈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踩着我的位置慢慢动,“凉秋,你是我的。”

    黄昏给天空染上了诡谲的紫,像我们混沌不清的前路。

    我有说不的难受:“你……”

    说到这里,我又顿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我知,我在陷,我想起那个人,他曾很努力地照耀我,但我好像亮不起来了。

    “炎夏,我们会遭报应的。”

    “我们遭的报应还不够?”他反问我。

    他指的也许是我们被迫分开这件事,我不确定,但至少我知,我在这事上遭受了足够的报应。

    我与他的这一生的确足够糟糕,但如果从现在起掰回正轨,也许还会有机会成为正常人。

    再说……

    “就算这一生完了,也还会有,佛家不是说‘因果循环’。”

    这,他更放肆地笑了起来。

    “我不什么报应。”他这样说,“我不什么,我就想这一生,你都逃不开我手心,你是我的,你就只被我。”

    “——哥哥。”

    他的声音再不能更缱绻了,但我想,我知,一张细密无的大网正在朝我扑来。

    他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这就是我的弟弟,曾几何时我希望他永远天真快乐,而现在,这天真的偏执铺陈在我前。

    我拒绝不了的,他毕竟是我血脉相连的弟弟。

    说我心也好,说我贱也罢,我始终无法对他太狠心。当然,每个人上都有这样的弱,只对一些特定的人失去底线。这都说不上是,就像我其实不觉得我有多炎夏,不然我早该回去找他,但当他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确拒绝不了他。

    我决定爬起来,伸手推他的脚,他倒是放过了我,大概是想看我要什么。

    我跪了回去,朝着小区门的方向俯上半,以四肢着地的动作回看他:“……跟我来吧。”

    我还是叫不那句“主人”。

    这些年,终究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的。

    我期待着一路上不会撞见邻居。

    但我这辈大概真的运气太差,这祈祷不仅不会奏效,还容易起到反效果——比如单元楼的时候遇到了住在二楼的主妇,引起了她的尖叫。

    这主妇时常在家和丈夫吵架,老小区的隔音不好,她嗓门又大,吵架声整幢楼都能听见,所以我十分确信,她中骂的那句“变态”将在一天之传遍整间单元楼。

    炎夏倒是笑得很开心,关上房门一直在笑。

    他没让我起来,我只能跪在地上等他笑完。我的已经得不行了,膝盖和手也很疼,膝盖是因为久跪,手上大概是蹭到了尖锐的沙砾,反正有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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