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还是叫不chukou那句“主人”(4/7)

    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买回退烧药以后劈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实在没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

    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把他得像一样的东西我的

    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

    炎夏低来亲我,呼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是急切还是愉:“哥,你里好,好舒服。”

    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得也很舒服,那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拉的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这个,拧过我的着我接吻,话在嘴里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居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嗤笑,“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里被你的日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断过之后,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上。

    我胡,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上的绳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我的,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说:“自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

    我脸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去,人也趴了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

    那个地方已经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觉到了凉凉的,是我自己来的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上:“叫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还住着爸妈,尽我想叫也不敢发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耳鸣,意识纷,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我想着那些,嘴里发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被人踩在脚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不停地淌,往,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不了,这让我全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踩,于是我只好发糊不清的声音,涎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我想

    “行吧。”

    我不知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那里一翕一张地,上早已,我伸指,顺着本能往里一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死死地往地上怼,腰不受控地弓起来,颤抖着,一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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