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3/4)

    男人的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被注,我突然觉我的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想要被人抚摸。

    这是什么,药?

    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冲昏脑,在他面前痴态毕,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腰,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的时候都会——”

    “唔——!!!”我惊恐地瞪大睛,拼命冲他摇。可惜我的已经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意味不明的声音。

    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他反手在我的压,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成这样了。”

    药终究是注完了。

    破天荒一回,他解开,在我清醒的时候来。他的,还很硕大地在我的前列上,我的,每一次都是折磨。

    因为这一切他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记住他廓,慢条斯理,九浅一着,看着我的睛因为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

    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来,模样非常可,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

    我只能发“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欣雀跃地缠住他的,依依不舍地扒着,又在他重新时敞开拥抱。

    “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

    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什么,脑海中只剩直白的望。我渴望着他的大,他的,他的孽,连打在我上的觉都我无比悦。快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

    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泪落,但因为大的,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的媚音。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

    我又一次了。他停了来,却在我余韵的最端再次狠狠地楔来,他就是我的钉,将我凿之上,我,反复任何东西,在端不受控地翻着白,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一我的

    “啊啊……啊……”

    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的汗,目光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尽了,才将半去的去。

    白的浊顺着他的动作往外落,一脏了我的。他笑了声,捡来支笔,在我上画硕大的一横。

    自那以后,他免了我的晨昏定省,甚至亲自给我喂,就是不把我从墙上放来。但是还是照旧,我只能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清晰地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得到都是。

    婴儿都不会排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

    我哭了。

    除了之外,人喝了还要放,我甚至会被自己的滋到脸上。他一律不,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

    是每天一次,放却说不准,我几乎每次都哭,哭得涕泗横,只会张着嘴“啊啊”大叫。他欣赏完还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这样大声,邻居会听见的。”

    我真的怕了,我们家有两邻居,我还记得。如果至今没换人的话,两都是有着大嗓门在小区里传播谣言八卦的中年妇女,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我生平最怕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能忍着,泪还是照也是照。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住的,即使我很多次都想憋住,但在三以后,再怎么能忍都会来,洒的方向毫不受控。

    也不知过了几天,我觉自己终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我不再哭了。也可能是知哭泣无用,接受了自己的丑态。炎夏似乎也兴了一些,帮我洗的时候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的药剂是每天一次,我一开始还在数,后来哭得,就只能数被打了几回药,再后来连那也算不清,我就只能去看我的大

    每天等我排完,他会帮我净,然后就着轻轻地来。其实一开始他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但奈何他尺寸惊人,又很持久,每次都得我受不住,后面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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