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漂亮小灰狼露出小B(6/10)

    这、这东西塞不进去的,绝对!

    柔韧的腰肢一下就塌软下来,双臂牢牢环在对方的脖子桑,使出系统传授的第三个必杀技,将肥肿的阴阜放到男人顶得像小山包一样的裆部。

    系统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要轻易做出这个动作,具体的后果没有说,但夏寒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才不要被石头肏进去。

    在男人暴怒的情况夏,这样的讨好是十分危险的,夏寒理解不了其中暗含的意思,只知道机械地照搬。

    这一弄没有让布兰谢特感到宽慰,反而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别担心,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只是用那个把你的子宫弄开而已,你也不想里面都装满野男人的东西吧。”虚假的笑意只浮于面皮的表面,不达眼底,字眼像是从牙关里一字字挤出来的。

    那鹅卵石生得不堪入目,真真像个被人故意雕琢出来的雄根,被溪水涤洗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尖端,微微带着弯曲的钩,圆润而细长,必定能在狭窄的胞宫里趟个来回。

    布兰谢特手臂一展,身材比他纤瘦得多的狼耳少年就被提到半空中,悬在取来的鹅卵石上方。

    “噗嗤——”

    夏寒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表情刹那变得空白。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布兰谢特一手掐住夏寒的腿根,一手为了防止鹅卵石柱脱离,抓着整只阴阜,肥满的红肉从指缝间流溢,湿黏的汁水时不时爆发出来。

    他就这样抓着娇嫩之处往上抬,仿佛这团娇软柔嫩的肉只是可以随意把玩之物;又将之狠狠往下贯,足够坚实有力的腰胯疯狂向上顶,弹动急如弓弦,将淫荡的屁股撞得红肿,宛如被无情掌掴过。

    蒂珠上还留有花托扎进去的,纤如毫毛的软刺,肉眼几不可见,却存在感十足,手指在稍稍掠过都能让夏寒浑身震颤,更何况被布兰谢特死死捏住。

    “不……不要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口中噫噫呜呜的闷叫连绵不绝,甜腻异常。

    深深埋入后穴的龟头,频繁与压在子宫口的鹅卵石鸡巴相撞,隔着一层软肉,向胞宫施压。

    夏寒被肏得泣不成声,虚虚的捧着肚子,都不敢使上一点力气触碰起伏不断的肚皮。

    他的口中不断哀求,试图让布兰谢特轻一点,慢一点,好让他初次承欢的肛穴不那么难受,恳求男人饶过饱受折磨的蒂珠,和不检点的胞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吸得很欢吗?里面这么热,这么软,我抽出来都费劲儿。”布兰谢特面色涨得通红,额角青筋鼓鼓跳动,抬起夏寒时手臂上肌肉凸起一个个肉棱,十分健美漂亮。

    “唔嗯……用屁股高潮……好奇怪……”

    他曾经是骑士,一双握剑的手经过千锤百炼,生了厚厚的茧,力道却拿捏得精细。

    像是从坚硬的石壁上撬出璀璨的珍贵原石,将生嫩的肉果从包皮中剥出来。

    “啊啊啊啊——!!!”夏寒哀叫得近乎惨烈。

    他的肉蒂如同被万根针扎般痛楚,其中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麻痒,复杂交织的感触如同大力搅拌粥水的汤勺,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

    同时,对方毫不留情的征伐还在继续,怒胀的肉根直直捅入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与撑得滚圆的子宫贴在一起,像是捣弄水球的外表一样,把子宫捅得变形。

    敏感的胞宫被近乎戏谑地玩弄,快感也并非大开大合的爽快,只有隔靴搔痒的烦躁,夏寒只想往上躲,试图脱离这样的折磨。

    眼泪早已在脸颊上纵横交错,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大脑也不听使唤,擅自控制脸做出一副淫贱的痴迷样子,映照在溪流旁边的小水洼中,让夏寒觉得格外刺眼。

    他就像一个被男人肆意使用的肉套子,身体所有的感受都跟随着从穴中传来的快感,仿佛浑身的污泥都随着一下一下的肏干被挤出去,只剩下轻飘飘的灵魂。

    看着未婚妻这副被肏傻了的样子,布兰谢特诡异地生出了一丝成就感。

    那个人一定没他肏得舒服吧。

    不然小灰狼怎么亦步亦趋地穿越了半个森林,还惦记着要给他送花。

    如果把小灰狼肏得更爽……一定不会离开他的,对吧。

    他幽蓝的眼睛里,一个狼耳少年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怀中,小腹狠狠抽搐几下后,掌心包裹着的阴阜竟张开被淫水黏合的软肉,就连小阴唇都颤颤巍巍地扇动起来,如同觅食的软体动物,贴合他的掌心不断含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肉洞插着的鹅卵石鸡巴,在重力的作用下了,哧溜一声,滑进了溪水中,黏液立刻被冲得四散。

    鲜红的肉洞翕张着,合不拢的穴直接暴露在空心的手掌中,没了鹅卵石鸡巴填缝,哗啦啦地爆发出一股混合了不知道多少种液体的浑浊。

    那鹅卵石沉重冰冷,好不容易被肉穴暖热,石头的弯折之处又挂在褶肉上,坠得夏寒难受,此时这样任由石头鸡巴滑落,圆润的

    布兰谢特细心地感受到,初次开拓的肠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生着淫荡长乳头的胸脯也开始乱晃,一切都像是一场盛大高潮来袭的前兆。

    他低下头,吻在那双翻白的眼睛上,“喷出来吧,把你的子宫排空,以后就只能装我的精液了。”

    “咿~啊啊啊——!!!”

    这番话不知道是哪触动了少年的神经,他的身体开始夸张地抖动起来,如同触电般痉挛着,四肢胡乱挥舞,却惟独不敢合拢腿心。

    布兰谢特放开攥着肉屄的手,俯下身看,居然也能清晰地看到腿心中间那口被肏到几乎烂掉的雌穴。

    油润红腻的穴肉有些外翻,敞着足有荔枝大的空洞,红通通的,几近融化,似乎要从腿心流溢出来,融化的红蜡般滴落红油。

    嫩生生的宫口也震颤不止,圆润的肉环失了弹性,扁扁的拉成了一个“一”字,时不时被冲出宫口的浊液,把宫口撑得圆溜溜的,一股流尽,又变回扁扁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像极了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猩红肉壶,盈满了恩客的精尿。

    只是这恩客显然不是自己。

    布兰谢特从来都以为自己心性至刚,极难有外物能影响,但这个叫夏的小灰狼出现在他面前时,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就已经想将人牢牢攥在手里。

    也是,他的未婚妻之所以能被认定为是他的未婚妻,总是有特别的地方,出色的骑士尤为擅长省时省力的一击必杀,对待自己的情人也不例外。

    又肏了百来下,肠穴已然红肿不堪,抽离时肠肉甚至膨出到将甬道挤得满满当当,难以推进。

    他看好了时机,连汤带水地撤出一半,将马眼抵在前列腺上。

    强烈的冲击力精准地打击在栗子大小的肉块上,马眼甚至在释放的间隙不停收缩含吮,本就敏感的地方在一张小嘴的伺候下,和滚烫的水流中,不断变得肿大。

    “呃……唔嗯……好酸……”夏寒无措地揪起自己的长乳头,他难以自持,也不知道如何排解过载的快感,只能愣愣地看着粉白的鸡巴渐渐胀红,突破临界点后,精液随着尿水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

    布兰谢特再次把手指伸进小灰狼的屄里,指尖掏啊掏,总算是触碰到了一口肥厚松软的小口,正鲜活地抖动着,指尖可以毫不费力地捅进去,环着内壁细细摸索了一遍。

    先前布兰谢特都是将整根性器直接捅入,没有特地丈量过未婚妻的肉屄,现在看来,能吃下自己的东西已然是辛苦,但……

    “明明这么小,只吃我的都不容易了,居然还去找别人的吃,我看你就是想撑成松屄!”

    窄小的胞宫曾被灌入难以承受的液体,已然撑大了些,只是幸好数次高潮后小口张开,把液体悉数放了出来,不然布兰谢特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精尿活生生冲开宫口,到时候,小灰狼就是一只小脏狼了。

    他就着清澈的溪水,手掌蓄成窝,不断往穴中灌水。

    阳光并未完全驱散溪水的寒凉,穴肉又正是情动滚烫的时候,骤然被这么一灌,夏寒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但男人按住了他的腿根,避无可避。

    布兰谢特不允许自己的未婚妻沾上野男人的味道,却又舍不得伤害夏寒,只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洗净。

    经过一番细心清洗,阴阜不再散发出发情般的骚味,两指捏着阴唇的边缘轻轻一提,立马翻出了一只蹙缩不止的肉花,饱满的穴肉洗净淫液后有些干涩,只是轻轻触碰,便疯狂痉挛起来。

    “嗯,洗干净了,现在又是干净的小屄了。快说,谢谢老公。”

    夏寒理智全无,仰着头,眼白往上翻,唇间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说道:“谢谢……老公……”

    “小子宫好像有点太松了,要不要填上?”自说自话的布兰谢特抱起浑身痉挛的小灰狼,一直没有射精的肉屌探进肉洞里,抖了一抖,将松垮的宫口套在龟头上。

    熟悉的吞吐吸舔幽幽到来,无需身体的主人作出反应,就已经谄媚地包裹住龟头,企图榨出精液。毫无自知之明的胞宫还没体味多少风月,就嚣张至极地挑逗,下场可想而知。

    滚烫的浓稠浆液突突打在宫腔里,瞬间蹙缩着抖成了一团,仿佛濒死的鱼不断挣扎弹动。

    伴侣的胞宫被自己重新塑造并装填进自己的东西,布兰谢特像是一个饱餐一顿后,显得相当饕足的兽类,满身的戾气中总算露出一点稍显满足的愉悦来。

    他毫不在意夏寒淅淅沥沥喷出来的尿水,将石头鸡巴从溪水里捞出,重新塞进小屄里。

    末了还不忘细心将未婚妻用衣服裹好,自己则是甩着一根分量可怕的肉屌,顺着无人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

    系统一解禁就匆匆赶来慰问仍旧处于失神状态的夏寒:“夏寒,夏寒。你还好吗?没事吧?”

    “呜……好……好舒服……唔嗯……又喷了……”清艳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个痴痴的笑,腰肢微微向上拱了一下,仿佛还在被肏干,始终没有回应系统。

    这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禁让人怀疑,这场堪称强暴的性事堆夏寒来说,是否真的是一场受难。

    系统打了个哆嗦,排列整齐的数据都出现了一瞬间的错乱,警示灯劈里啪啦地响。

    祂按照主脑手册教给夏寒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的。

    一身赫赫战功和英俊的脸蛋,吸引了不少意图联姻的贵族,妆容精致的贵妇们也屡屡伸出橄榄枝,邀请布兰谢特做她们的情夫。

    这些普通农民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破天富贵,都被布兰谢特一一拒绝。理由很简单,他只会和他认定的妻子结婚,童贞才是他最好的财富。

    最后,布兰谢特只接受了国王赏赐的村镇作为骑士封地,戴着一顶教会赠与的、鲜红如血的兜帽披风回到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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