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小红帽用舌头爆T阴蒂(5/10)

    猎人沉默了片刻,声音突然放得极其轻软,语调平静地说道:“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那个等着你送花的人……等我们结婚以后,一起带着花去看他好吗?”

    这怎么行?他还得拿到兜帽回家呢。

    哪怕怂,夏寒也还是理所当然地再次摇摇头,“不行,我要去履行约定。”

    说罢,他怯生生地抬起眉眼,望向看不清表情的猎人,生怕对方一个爆起将他暴打一顿。毕竟,猎人是那样的精壮有力,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能跑得起来就不错了。

    “好。”出乎意料的是,猎人居然没有过多纠缠,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

    “女巫留的纸条上说,如果想要摘下的花朵保持新鲜,就需要将它的花枝浸泡在培育它的营养液里。”猎人手指上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神态自若地说着。

    这样小的一张纸条,真的能写这么多字上去吗?系统表示深深的怀疑。

    但猎人那副确有其事的样子,把夏寒唬得一愣一愣的,只会不住地点头表示了解。

    “那要怎么做呢?”

    系统几乎想要捂住不存在的脸,拎起夏寒的耳朵大吼,你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可惜祂只是一个主脑派遣来的监督者,被限制了干涉任务者的权力,比起其他系统文里动不动就抹杀宿主的周扒皮系统,目前的祂更像是个专门替主脑向任务者磕头滑跪的背锅侠和吉祥物。

    “你要从森林里走出去得走一段不短的路,如果没有足够的营养液,半路上可就漏完了,必须要多灌一点进去。”

    又要来吗?夏寒无措地端着汤碗,红红的嘴唇抿在一起,小声抱怨了一句。

    没有拒绝。

    猎人阴沉沉地笑着,悄然松了松身上的衣物,声音仍旧轻柔,“我们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索洛蒙。”

    一张五官锋锐俊挺的脸凑近了些,成熟的男性躯体散发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夏寒都能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的滚烫气息。

    “我叫……夏。”

    最终,夏寒只能折下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任由猎人索洛蒙将花的根枝,插进他重新灌满精液的小子宫里。

    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保持花的新鲜程度,等到他送到时,花正好开。

    夏寒满心满眼的都是用不可描述的花,换取布兰谢特手中的兜帽,下意识忽略了一个前提。

    定情信物。

    索洛蒙冷笑着注视小灰狼离去的背影,心中对那个所谓的被送花对象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他也绝不会放弃小灰狼。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不明其中关窍的夏寒一路走得艰险。

    哪怕花枝被裁去叶子,剥光粗糙的皮,那长着绒毛的花萼也足够他难受。

    只是花苞的状态就已经难掩瑰丽,清雅的香气若隐若现,这样一株稀世珍品,装盛它的花瓶,竟是一只软腻红肿,色泽油润的雌性性器。

    肉洞本身鲜红欲滴,却因饱经肏干而隐隐显出一点紫黑,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骚浪地蹙缩着,将花枝吮得不停颤动。

    连一根纤细的花枝都不放过,甚至还能从中品出几分快感,哪怕迟钝如夏寒,此时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太过习惯淫欲了。

    夏寒几步一喘,那朵花苞的枝裁得有些短,为了将末端浸入灌满了的子宫里,花苞几乎是半含在穴中,恰好把穴口堵了个严实。

    只是可怜了阴蒂,曾被反复蹭上过植株的露水,总是突突跳动,在短暂的时间迅速长到莲子大小。

    那花托上生着略硬的绒毛,毫不客气地扎进了湿亮剔透的蒂珠里,毫芒软刺在不断的摩擦中将小肉球来回滚了一遍。

    这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稍一动弹就如同电流四溅,这一行一止,软毫便从四面八方地戳刺丰富的神经,略微的疼中带着强烈的酸麻。

    夏寒难以维持自己行走的速度,一路被接连不断的潮喷逼得走走停停,湿烂的肉洞被花苞给牢牢堵着,潮喷的淫水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可苦了他的肚子,越走越滚圆,最后竟是胀成足有四月怀胎的大小,只能托着小腹,扶着一颗颗树,才勉强走到了村镇外的树林里。

    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来了,红着一张清艳漂亮的小脸,仍旧穿着他赠与的衬衣。

    布兰谢特心中激荡,几乎可以说是满面红光,意气风发。

    路上遇到的村民无不打趣,“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一副怀春的样子。”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甚至有些得意:“当然,之后可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可太好了,波里姨妈是这附近最好的裁缝,赶快找她做一身婚纱吧。”

    布兰谢特顺着小灰狼的提示,一路来到村镇的后山,一处寂静的卵石滩上果真站着一位身形欣长的狼耳少年。

    他整理了下衣服,刻意将领口拉得更开,好显露出他形状美好的壮硕胸肌,还有被小灰狼无意抓挠出、还未消褪的红痕,像只风骚地展现魅力的雄孔雀。

    “你将我们的定情信物带来了吗?”布兰谢特眼中满含期待,拳头不自觉握紧有放开,汗涔涔的掌心甚至能挤出水。

    小灰狼捏着衣角,双腿紧紧贴着,低低的嚅嗫比虫孑振翅大不了多少:“在、在这里……”

    “什么?”布兰谢特没听清,又走上前了一步,靠近他心爱的未婚妻。

    “信物,在这里。”

    他的未婚妻似乎害羞到了极点,撇过脸,一把拉开衬衣,露出光裸的下体。

    布兰谢特呼吸一窒,只见滚圆的小腹之下,肿得肥大的阴唇黏在大腿内侧,一颗翘首的肉蒂被花萼顶得向上,令他难以忘怀的肉穴里,赫然夹着一枝几乎已经盛放的花,这样的美丽前所未见,所有的……都美丽得前所未见。

    他几乎是虔诚地,从未婚妻的腿间,小心翼翼抽出花枝,生怕弄坏了这朵剔透的稀世珍宝,也生怕弄坏那只蹙缩的肉花。

    手掌像保护寒风中的火苗一样,布兰谢特护着不算脆弱的花托,手指捏着湿漉漉的、剥了皮的花枝,笑得傻兮兮的。

    “真好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一朵花。”

    布兰谢特感受到其中浓浓的心意,正要欣喜地开口道谢,就见那穴口喷溅出黄白混杂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扑鼻而来。

    他的脸色一下就阴沉到了谷底,浑身散发着鲨鱼撕咬猎物见血后的凶狠,仅仅是管中窥豹,曾经退役骑士的狠戾也足够让夏寒被惊吓到。

    如果说刚才的眼神是烫人的热切,此刻的眼神便是能将人烫死的火山喷发。

    可刚刚还是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

    不知道哪里做错的小灰狼,耳朵都被吓得贴着脑袋,腿和尾巴都颤抖着。

    布兰谢特压抑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回也是你自己弄的吗?”

    弄?弄什么?

    夏寒不太明白布兰谢特在说什么,他急切地想要发问,脚背上突然被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滩液体。

    他低头,雪白的脚背上的一滩黄黄白白的半粘稠液体,顺着水痕,他一路寻到了自己肿得跟面包似的肉穴里,撩开白嫩笋尖似的肉柱,这才见到了自己近乎惨不忍睹的雌性性器。

    外翻的小阴唇充血后软烂如花泥,正随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翕一张;阴蒂勃发如小指,显得晶莹剔透,肉嘟嘟地甩动;甚至连雌性尿眼也有些外翻,挤得连孔眼都看不见。

    这时,夏寒才想起来,猎人索洛蒙,临走前在他的子宫里灌满的精尿。

    布兰谢特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扯过小灰狼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昨晚一样的姿势,心境却截然不同。

    他可是有好好的、珍重的只把精液射进去,还不敢多射,生怕他看起来还没完全长开的未婚妻肚子胀痛。

    可现在倒好,已经被别人连精带尿的灌满了!

    他阴寒着脸,贴在小灰狼的颈侧,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大掌包裹住那溜圆的小腹,水球一样的肚子一拍便发出生脆的拍瓜声。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布兰谢特锐利的牙齿轻轻啃咬那对蔫巴扑闪的狼耳,两手分开大腿,将已经被肏到肥肿不堪的嫩屄随手一揉,藏在更深处的液体哗啦啦的就冲出来,把他的衣衫浸了个透。

    夏寒怂得像只鹌鹑,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明明按照约定带来了

    “对不起。”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生怕被责罚,道歉很干脆,两只手抓着对方的袖子,葱根似的手指指尖还透着粉。

    布兰谢特的手指伸进湿热的肉洞中,随便掏了几下,媚肉尚且肿得丰满,彭软多汁,却如同饥饿了许久鲨鱼闻到血腥味儿一般,将手指咬得死紧。

    接连两天都被反复肏弄,算不上老练的孔窍只学会了死命吸吮,试图再找回极乐的快感,丝毫不顾及主人对快感的耐受,着实让夏寒有些消受不住。

    为了早点从窘迫中解脱,他只好用侧脸蹭了蹭布兰谢特的脖颈,犹豫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软,“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信物。”

    布兰谢特的呼吸一窒,有些撑不住了。

    这也太会撒娇了!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理智告诉他,出轨的未婚妻是需要好好惩罚的。

    但情感上他又不自觉心软,小屄都已经被欺负得这么可怜了,难道就不能原谅小灰狼吗?

    夏寒看到布兰谢特的脸色不停变换,心脏一上一下,砰砰直响,活泼得要跳出胸腔了。

    系统在被屏蔽之前交代他,如果“小红帽”生气了,就要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见布兰谢特没有什么反应,夏寒以为效果不好,便直接用了系统教的另一个方法。

    他侧过头,将舌尖伸出来,幼犬般舔上对方略有些厚度的嘴唇。

    娇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濡湿布兰谢特干燥的唇瓣,男人阴沉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

    但就在布兰谢特即将心软原谅他贪玩的未婚妻时,他美丽的未婚妻突然一脸僵硬,哆哆嗦嗦地捂着肚子,双眼发直,再次喷涌出一股带着浓郁味道的液体。

    甚至连前两天还粉润可人的阴阜,都完全翕张开来,阴唇立在肥鲍上,尽职保护着微微膨出的湿烂屄肉。

    空气一瞬间仿佛凝滞了,夏寒不知该作何表情,只能压制住簌簌抖动的肉臀,展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

    这下布兰谢特回过神,没被那副又乖又娇的样子迷惑住,他都差点忘了,这个外表看起来纯得不行的未婚妻,可是才被野男人射大了肚子。

    他有些阴恻恻地说道:“我可以原谅你,但这得看你的表现。”

    他在溪边张望了一下,发现里面有一颗极为修长光滑的鹅卵石。

    “现在,我们得先把你被污染的小屄洗一洗。”

    夏寒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眼神顿时变得惊恐。

    这、这东西塞不进去的,绝对!

    柔韧的腰肢一下就塌软下来,双臂牢牢环在对方的脖子桑,使出系统传授的第三个必杀技,将肥肿的阴阜放到男人顶得像小山包一样的裆部。

    系统告诫过他,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对不要轻易做出这个动作,具体的后果没有说,但夏寒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才不要被石头肏进去。

    在男人暴怒的情况夏,这样的讨好是十分危险的,夏寒理解不了其中暗含的意思,只知道机械地照搬。

    这一弄没有让布兰谢特感到宽慰,反而从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别担心,我亲爱的未婚妻,我只是用那个把你的子宫弄开而已,你也不想里面都装满野男人的东西吧。”虚假的笑意只浮于面皮的表面,不达眼底,字眼像是从牙关里一字字挤出来的。

    那鹅卵石生得不堪入目,真真像个被人故意雕琢出来的雄根,被溪水涤洗得油光发亮,尤其是尖端,微微带着弯曲的钩,圆润而细长,必定能在狭窄的胞宫里趟个来回。

    布兰谢特手臂一展,身材比他纤瘦得多的狼耳少年就被提到半空中,悬在取来的鹅卵石上方。

    “噗嗤——”

    夏寒整个身体都向后仰,表情刹那变得空白。

    布兰谢特没有留手,寒凉溪水浸泡过的鹅卵石柱径直捅进了胞宫里,细嫩灼热的肉团仿佛骤然含入了一块沉重的冰,将子宫坠得摇摇晃晃,几欲扯出体外。

    与此同时,他摸索上了后面嫩生生的肛穴,从阴阜上挖了一团淫液往上一抹,试探性地刺入一指。

    “别、别动那里!我给你玩前面,那里不能动……呃……”隐秘的瘙痒从菊穴传来,在手指的扣弄下,居然也能感受到被蛰弄的快感,把夏寒吓得够呛。

    布兰谢特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未婚妻的求饶。声音甜蜜柔软得能拉丝,这时候说不行,可就太晚了。

    他细细按揉肠壁,顺着层层套环的褶皱不停寻觅,很快就停在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处。

    “找到了。”说罢,布兰谢特粗糙的指腹稍稍抽出来了一些,抵着肠壁再往前一松,结结实实地磨了过去。

    极度响亮的“嘘嘘”水声,混合着粘腻吸吮的声,交织在溪水奏响石琴的漫天讴歌中。

    肠穴第一次被抻得彻底,这里比前面更狭长深邃,布兰谢特只管挺身进入,绵软紧窒的内里褶皱便自然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这种感觉与入侵前面不同,肛口比雌洞入口更为肥厚,留有初次开拓的青涩,紧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连两个饱胀的囊袋都一起肏进去。

    更何况,那颗栗子似的前列腺矗立在肠道里,像是不通人情世故的木头,就这样硬生生成为肉屌征伐内里时的阻碍,一下一下刮过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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