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小红帽用舌头爆T阴蒂(7/10)

    夏寒大喜过望,急忙去取那块红色布料,身后却冷不丁地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脚踝,从床下拖出来。

    “果然是你。”索洛蒙微微压下眉眼,整张脸呈现出山雨欲来的阴沉感。

    本以为脱离森林后,花圃中的事情就当过眼烟云,那个做尽奇怪事情的猎人npc也不会再见,夏寒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布兰谢特的外婆家看到这个人。

    现在的小灰狼穿戴整齐,剪裁合身的短裤礼装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布料款式无一不是小镇中最好最时兴的样子,丝毫没有在花圃中时那副狼狈的脏兮兮模样。

    显然,有人把他照顾得不错。

    自花圃一别后,索洛蒙在猎人小屋里左等右等,急得烈火灼心却不敢出森林,生怕小灰狼回来了会找不到他。

    直到最近,他的补给耗空后,才不得回到附近的村落补充。这一来二去,就生生错过了回到小镇接收新消息的机会。

    人道是生活处处有惊喜,这让他瞧见了什么?他才遇见的、命定的爱人,居然在这里,给他昔日的玩伴当老婆。

    索洛蒙冷笑一声,将小灰狼拦腰抱起,直直对上那双见到他后就看似胆怯,实则心虚的眼睛。

    “怎么,很意外?”见到老公居然毫无热情,甚至还缩了缩脖子,这个事实让索洛蒙难以接受。

    “是有点。但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夏寒感到有点心虚,出于直觉,他第一次用如此硬气的反问来掩饰慌乱。

    他记性不怎么好,对不在意的事情想来不上心。也正因如此,在夏寒看见索洛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过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最要命的是,这个条件,好像是换取那朵花应付的价钱。

    见夏寒一副怂样还想反客为主,索洛蒙本就不明快的心情更差了。

    “我等了你很久。”猎人没有直接质问夏寒,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所、所以……”夏寒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他不敢和索洛蒙产生任何冲突。

    高考材料书读太多,一心扑在考试里,人情世故对夏寒的难度,不亚于吊车尾超过他的难度。

    看来这只没心没肺的灰狼已经把自己忘了个干净。

    猎人的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笑,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皮夹克上的口袋,里面隐约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没关系,这些日子他也不是单纯地等待,在爱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可是做了一些好东西呢。

    偏远村镇的白日,总是温暖而祥和,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偶尔夹杂着家畜的体味,朴实而平凡。

    老太太靠在摇椅中,盖了毯子的肚皮上搭着本书,已经睡熟了。

    可就在这座木屋里,一楼的宁静祥和,与二楼似乎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呜……真的不知道……求你……”少年的啜泣可怜极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阵指甲刮过木质地板的尖锐杂声过后,少年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发出干哑的咳嗽声。

    夏寒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这位萍水相逢的猎人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就变得黑压压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是新鞣制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夏寒在现实中很少接触肉食系的熟男,不清楚他们的复杂,更不知道这种擅长蹲守猎物的猎人,对自己盯上的猎物会抱有多么大的耐心。

    “居然转眼就把我忘了,看来不吃些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宽大的手掌上缠绕着一圈皮带,猎人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又缠上了一圈,缓缓收紧。

    狼耳少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惶,他抗拒脖子上的皮带,纤细的手指试图扯开,皮带的乌沉与皦玉色肤肉极端的颜色对比下,反倒将狼耳少年衬得羸弱。

    见他起了反抗之心,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蹙起眉头,直接狠狠拉扯一下,把他拽到了面前,脸贴着脸,让花心的爱人硬生生坐在了膝盖上。

    对着那颗在花圃中,被他特意照顾过的蒂珠。

    一道潮热的湿意同索洛蒙所想的那样,如期而至,透过膝盖上的布料,几乎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都湿了……我们分别都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变得这么骚了,是不是有人教过你,”索洛蒙的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阴郁,舌尖轻轻舔过不断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不然怎么会变成一个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娼妇?”

    仿佛被被阴冷潮湿的蛇类舔过喉咙,夏寒被猎人这疯癫的样子惊吓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打着摆子,死咬牙关也不敢吭出一声。

    在极端的刺激吓,他又不知道从哪萌生了一股冲劲儿,一口咬在对方牵着皮带的虎口上,尖锐的犬齿嵌入血肉中,竟难得的爆发出了凶狠的一面。

    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索洛蒙不怒反笑,也不急着挣脱,反手掐住了夏寒精巧的下颌,卡住了对方撕咬的动作,“终于有一点狼的样子了,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一刻,猎人的血性被完全激发,夏寒对上那双比狼更凶狠的眼睛时,仍旧撕咬着虎口,面上没有太多变化,不断颤抖的耳朵和尾巴,却成为出卖他的叛徒。

    害怕?单打独斗的狼确实该害怕经验老练的猎人,尤其是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

    索洛蒙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稍抬起膝盖,前后晃动一下,都能让这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狼摇晃屁股,不断从雌穴里喷出蜜汁。

    别看这狼崽子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逼一下倒也有几分狼的样子,索洛蒙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更喜欢犬,只要驯服了,就会一直忠诚,对吧?”

    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猎人沿着夏寒短裤的边缘探进去,摸到如想象中一般腥黏的湿润。

    被日夜亵弄的身子,果真只需要随意的挑逗,就能成熟如多汁的蜜桃。

    他快速扯开裤子,一根赤红滚烫的性器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随意扯开夏寒的裤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疼……”可怜的小灰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强奸,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委屈抽泣着被男人肏到宫口。

    索洛蒙的眼底藏着兴奋的红光,嘴角浅浅勾勒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浑然是一个冷静中带点疯狂的猎手。

    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仅仅存在短暂的一瞬,就被肉屌上传来的触感打碎。

    上回肏干还紧窒的宫口,此时像个松松垮垮的破布袋子,敷衍地套在他的肉屌上,哪怕细细搅弄,也没有从前的热情谄媚,只会偶尔收缩几下,潦草随意地淋下一股淫液。

    他掐住夏寒的脖子,低声质问道:“你的宫口怎么这么松?被布兰谢特玩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夏寒呼吸困难,生理性泪水淌过两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过去近一个月中,他确实是被布兰谢特玩松了穴,两口肉洞将那鹅卵石鸡巴吮了又吮,嘬得油光发亮,整日都含在穴中,被这位所谓的未婚夫强迫到处走,自然会将宫口扯得松垮。

    夏寒的身体天生淫浪,敏感一如往常,却因为穴被扯松了,内壁无法严丝合缝地缠绞肉屌。无法满足越发强烈的饥渴,夏寒甚至会自己握着沉重的鹅卵石鸡巴肏屄,躺在床上喷得到处都是。

    若是不穿上未婚夫为他准备的紧屄短裤,夏寒的两扇大阴唇行走间便会啪啪打在大腿内侧,磨出一裤裆的水。

    夏寒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一心只读高考书,对情情爱爱的一窍不通,更别提一些同学早就偷尝过的禁果。

    他不明白被肏松小屄代表着什么,凭借本能追逐情欲快乐,身上的性器和敏感之处早就玩熟了,却还以为一切与从前一样。

    同样的,他自然也就不明白索洛蒙为何突然发疯。

    索洛蒙仔细端详了下小灰狼憋闷窒息到潮红的脸,和抽搐的身体,他似乎很难受,肉穴却越吸越紧。

    他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笑,说道:“窒息也能感觉到快乐,你还真是……够骚啊。”

    “但是还不够,既然你的里面被布兰谢特弄熟了,那我就费些心思,弄一下上面吧。”索洛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流动似沙,又像是液体的粉紫色不明物体,在透明的瓶身中飘荡,异常的轻盈。

    夏寒在至高的快感和地狱般的窒息中,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吧,我可是有好好请教女巫,才做出了这瓶好东西。”指甲轻弹出生脆的响声,索洛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扭开木塞,一股熟悉的香腻味儿四处逸散,正是花圃中,女巫赠送的那株奇异植物。

    软嫩的长乳头被手指捏着,插进瓶口,在粉末中搅了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连乳孔都翕张着吞了不少进去。

    仅仅只是乳头,索洛蒙犹嫌不够,下面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蒂也同样塞进瓶中,在粉末中左右搅动。

    “呜——!!!”雪白的胴体颤巍巍地抖动着,头顶上的狼耳如同蝶翅振动,飞快扑闪着。

    乳头和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颜色从原本的一抹桃粉转化为熟艳的胭红,甚至有逐步加深的趋势。

    “就是这样,你本来就是个有肉棒吃就能张开小屄的骚婊子,长出熟妇乳头和骚阴蒂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洛蒙阴恻恻的,眼睛在乳头和阴蒂上来回扫视,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农夫,悉心呵护好不容易催熟的果实。

    好痒!奶头和阴蒂好痒!

    阴蒂肿得很大,几乎变成了第二根小肉棒,将瓶口撑满,即使索洛蒙松开手,瓶子也能稳稳的扣在阴蒂上。

    “快了,以后你的小奶子可以产奶了。”索洛蒙看着逐渐鼓胀肥软的乳晕,揪了一下,里面咕叽咕叽的,似乎暗藏甜蜜的汁水。

    热烫的粘膜上,汗水半干后吸附着指腹,经索洛蒙的一番揉搓变得红肿透亮,夏寒低垂着眉眼,微微张口,呵出的热气掠过高耸的乳尖,带来一阵战栗。

    “我是男生……不能产奶的……”不知是哀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夏寒的声音中已然是完全的低哑抽泣,可怜得要命。

    索洛蒙震怒于小灰狼的言而无信,却也并非憎恨。

    要恨,也是恨那勾引自己爱人的贱人,那个一起长大却从来都针锋相对的布兰谢特。

    夏寒被索洛蒙一通惩罚后,耳朵上柔软的毛软塌塌地贴着脑袋,新鞣制的皮带勒得他皮肤发红,这副湿哒哒的狼狈模样,暂时平息了索洛蒙的怒火。

    但新的欲火却冉冉升起。

    “没关系,产奶了我会接着,你只需要哭就好了,”索洛蒙沉沉地笑了几声,继续冲着里面软腻的子宫夯击,一点一点吻过馨香的皮肉,“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被肏烂的样子了。”

    布兰谢特的心情很好,夏主动要求去看望外婆,这或许代表着小灰狼开始接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灰狼还穿上了他特地准备的紧屄短裤。

    要知道之前,无论他说什么,夏都红着脸不愿穿,觉得那东西太勒了,夹得小屄不舒服,很容易喷水。

    他有些激动地想,如果夏愿意,他们可以在儿时生活的房间里上演一场火热的罗曼蒂克,他会抬起夏的腿,让那两口独属于他的松屄把淫水喷遍房间。

    反正就算夏的屄送了,他的东西够大,塞得满。

    当布兰谢特走到门口时,他还顺手接过了报童手里的报纸,并回以微笑。

    外婆在小屋门口的摇椅上睡着了,毯子滑落一半,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搭在腿上。

    《巴萨罗的绅士》。

    布兰谢特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升起了浓郁的不安。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叫巴萨罗的绅士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妻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妻子却是另一副样子——被巴萨罗社交圈子里所有绅士奉为最美丽放荡的娼妇。

    不过是一本消遣用的世俗罢了,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响声,很微弱,耳背的外婆沉浸梦乡,绝不可能听到。

    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小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微微打开了条缝隙,只是站在楼梯口,都能嗅到一股暧昧湿黏的腥气,甜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呜……够了……里面满了……”

    可怜的哀吟。

    诱人的哀吟。

    一个漂亮的、犹带稚气、正在走向成熟的少年,脖颈上套着一根皮带圈,牵引绳被高大精干的男人牵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向后勒着,始终保持在微微窒息的程度。

    他像雌犬般匍匐在地,两枚长长的乳头从凹陷的乳晕中剥了出来,按压在地上,腰肢塌软,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死命肏干撞击,肥嫩的屁股漾开层层肉浪。

    少年的双腕被反折在腰窝里,被男人一手把住,挣脱不开。

    深麦色皮肤的男人如同骑乘牝马,前后晃荡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显露出有些肃然的正气。

    而另一半的脸对着门,阴影却将那抹自带的正气吞噬得干干净净,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和势在必得系在了少年被套牢的脖颈上。

    布兰谢特站在门口,耳边回旋着未婚妻隐忍的闷哼哀叫,以及粘稠的水液拍打声。

    他的未婚妻……已经要被肏烂了。

    那个将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了,微微偏转过头,朝他森冷地咧开嘴角,俯下身靠在小灰狼的耳边,声音不大,却让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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