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苏醒睡J变(前后开b/做到失去意识)(2/10)

    南宫玄知道柏禾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敏感点,他轻而易举就能让柏禾产生快感。但他这次要惩罚柏禾,所以他没有碰柏禾敏感的地方,反而一直都在磨他的伤处,抽插肠壁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慰籍伤处被反复磨压、碾开的痛苦。

    柏禾痛得整个身体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南宫玄桎梏住了他的身体,他只能趴在门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柏禾的鼻头又酸又冰,他想哭,但他好像哭不出来,他太痛了,身体仿佛要被撞散架一样。

    于是南宫玄将柏禾背对着自己摁在厕所门上,捏住他两只手腕举到他头顶一只手握住抵在门上,另一只手按住柏禾挣扎扭动的腰臀,挺翘的龟头顶着他粉嫩的小屁眼,一口气捅了进去!

    这回南宫玄根本不讲情面,只知道蛮干,还不安抚他,只给他留下粗暴的痛苦,没有半分快感可言。柏禾就算身体被开发过,但他没有经受过彻底的调教,尚且不会把疼痛转化成快感。所以他虽然一直在流水,但那只是身体应激反应下的自我保护,他没有高潮,甚至都没硬。

    “……抱歉。”南宫玄沉默了,他没想到上次开头的不愉快给柏禾留下了心理阴影,虽说柏禾最后有爽到,但一开始确实痛得一直在哭喊。南宫玄心疼地亲了亲柏禾的脸颊,“这次会等你准备好的,别怕我,柏禾,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的。”

    南宫玄的节奏不算快,柏禾适应良好。穴里进出的肉棒虽然粗大的不像话,像个凶器一样,而肉棒的主人却很温柔,每一次进入都张弛有度,不会弄疼他,又能让他感受到酥麻的快感。

    “嗯、有点……但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疼,可以忍。”柏禾乖顺地点了点头,脸颊靠着南宫玄的肩膀上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你动吧,我还好。”

    “呜!呜呜……太深了、不、不要了……啊啊,出去、出去……呜……南宫、好酸……子宫、柏禾的子宫好酸呜呜……”过快过深地肏干让柏禾身形不稳,他只能支着上身,双手扒着桌沿,在桌面上来回摇晃。

    他的下身更是淫靡。齐逼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间,白皙的腹肉被大肉棒顶得起起伏伏,小巧的肚脐在呼吸的起伏间一缩一张。肉肉的腿根沾满了淫液,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流到他纯白的长筒袜上,滴到他漆黑的小皮鞋里,甚至在地上都积了一片水渍。

    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只知道疯狂地肏干那个不知羞耻的贱穴,他要干烂那口淫穴,看柏禾还能去勾引谁!血丝缠在极速进出的肉棒上,被打成血沫,堆砌在红肿的肉洞口。

    偏偏南宫玄还撸着他的小阴茎绵长他射精的快感,同时用还未疲软的大龟头顶着他的子宫壁慢慢研磨,把他柔软的肚皮顶得凸起又落下,像是在玩他的肚子。

    “好脏……”柏禾的眼里没有了光,空洞得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

    “可能还是会有点疼,柏禾要忍一下喔。”南宫玄抱着柏禾的背,慢慢地顶入,刚刚潮吹的甬道湿滑的过分,前端轻而易举便进去了,但南宫玄不敢冒进,浅浅地抽出,再缓缓推入,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南宫玄放弃了甜美的女穴,浅浅地喊着了柏禾的龟头吮吸,舌尖舔着沟壑,犬齿轻轻摩挲铃口,刺激柏禾射精,同时并指插进柏禾的阴道里快速抖动,把肉穴搅出甜腻的水声,淫水肆溅。

    被操开的女穴不满足于此刻的速度,已经开始主动吞咬肉根,柏禾能清晰地感知到柱身上的青筋跳动,潮红的脸越发艳丽。很快,他就受不了这磨人的速度,伸出手去抓南宫玄的手臂,嫣红的脸上满是情潮,红润的小嘴开合,吐出南宫玄最想听的话语。

    这一下操得极深,柏禾的小肉棒本来是半硬不软的状态,一下子被操硬了,但是猛地撞在门上,差点把他鸡巴折断,痛得柏禾眼泪直流,身子本能地佝偻了下去。

    “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赶紧尿完跟我回家打游戏,我姐刚给我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手柄~”

    南宫玄的眼底暗潮涌动,摁着柏禾的后脑勺强行与他接吻,搅着他的舌将口中沾着腥味的津液渡给他,强迫他咽下去,把柏禾逼得眼尾通红,眸光潋滟。

    南宫玄自然知道柏禾没有获得快感,他本来是打算逼着柏禾服软以后再哄他的,但他现在被柏禾气上头,只顾着自己舒服了。

    “柏禾,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南宫玄看柏禾实在是立不住了,便掐着他脚腕,搂着他的腰,就着相连的性器将柏禾转了180度,让柏禾趴在桌子上,摁着他的背重重干了进去。

    “哈、”柏禾惨白的脸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毫不犹豫道,“是啊,我就是天生淫荡,随便哪个男人插我我都会湿……呜!”

    柏禾一脸惊讶,他都忘了这回事了。毕竟万把块钱一件的衣服对女主来说很难搞,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女主买都买了,他就收下了。

    南宫玄一手搂住柏禾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憋到隐隐发紫的大肉棒不断磨蹭着阴户,将淫水涂满整个大鸡巴,南宫玄忍着发涨的欲望,耐心地询问,“可以了吗?柏禾。”

    “呜呜!”柏禾被粗粝的手指捣得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他一口咬住了南宫玄的手指死死不放,直到咬破皮,咬出血来他也不松口。

    在少年眼中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然而在柏禾眼里却觉得时间过得极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尤其那少年撒尿还要吹口哨。

    南宫玄拨开纯白的内裤,放出柏禾挺翘的小阴茎,掌心握住娴熟地上下撸动,拇指摁在铃口处研磨。他的舌灵活得过分,钻入湿热的阴道里舔舐肉壁,吮吸汁水,一会儿舔着颤缩的小阴蒂,一下子又溜去吸柏禾的阴囊,甚至没放过粉色的肛肉,舔着褶皱想往里戳刺。

    “好,那我抱你走近点看看。”南宫玄发现柏禾被他操懵以后乖得不得了,无比顺从,南宫玄特别喜欢这个状态下的柏禾。他托起柏禾的屁股,就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边走边操柏禾的小屄。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憋得难受,却在心上人冰凉的目光下含泪咽下所有的不满,顺从得像狗一样靠着撒娇和主人亲近。

    陌生的少年音惊到了正在交合的两人。柏禾被吓到,连痛都忘记了,眼睛瞪得瞠圆,一动也不敢动。肠肉收得极紧,夹得南宫玄龇牙咧嘴死死掐着柏禾的腰,才控制住不管不顾肏弄的欲望。

    “你管有没有人,赶紧去!”他旁边的少年给了他一手肘,站在门口背过身。

    “所以我是那个让你一时半刻无法放手的新玩具。但我不会事事顺着你,按照你的心意所言所行,于是你不甘心,你觉得我必须附属于你,好满足你的占有欲、征服欲。”

    “不会的,不会把柏禾肏坏的,柏禾的肚子里还要揣我的宝宝呢。”南宫玄一手搂着舔着柏禾的侧腰,一手撸着柏禾的性器,脑袋钻在柏禾的颈窝里舔他的锁骨。

    柏禾眼中的不敢置信以及苍白的脸色让南宫玄心头一跳,他下意识想解释,却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柏禾闭上眼睛不理人,浑身散发出厌世的低气压。南宫玄慌了,他怕柏禾想不开,他伸指强行插进柏禾嘴里掰他的牙齿,夹他的舌,玩弄他的口腔,让他张着嘴无法合拢,津液止不住的流淌。

    “柏禾,看看左边。”

    今天他算是明白他在南宫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了。

    柏禾闭了闭眼,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直视南宫玄,他锐利的目光将南宫玄骇住,竟松开手放开了他。

    “嗯…呜!”柏禾被压在木门上撞得胸口疼,小巧的乳粒被衣物与硬门摩挲得发疼发胀,纤腰在南宫玄掌中下塌,被摆成翘着屁股方便肏干的姿势。

    “啊啊啊——”性器在体内旋转的激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刺激得柏禾男性生殖器和女性器官同时高潮,他大叫着泄了一身,精液射在了桌子上,也溅到了地上和南宫玄腰腹的白衬衫上,女穴里喷出的阴精则是被南宫玄的大鸡巴堵住了没有喷出来,只能在南宫玄律动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淌到腿上,像是失禁一样流了满地。

    “呃、呃啊……太快了南宫!呜、好酸、肚子里好酸……呜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疼、”柏禾一手摁在身后的桌面上,一手摁着小腹摇头哭喊,生理性盐水不断滚落。

    “哪里疼?”南宫玄覆住柏禾的手掌,轻轻揉按他的小腹,“是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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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南宫玄尾音上扬,整张脸都荡漾起来。他握住柏禾的脚腕开始大肏大合,抽出大半根,再全部顶入,重重碾过他的宫颈肏到最里面,将他的小子宫操得变形,操成自己性器的模样。

    柏禾猛地睁大了双眼。他不是怜惜他的裤子,他是觉得南宫玄不可理喻。他转过头,满含怒气地低吼:“你他妈疯了吗?!这是在学校!”

    柏禾在心里冷笑一声。狗东西把他肏进医院了,牛逼。

    “你觉得脏?那就让你再脏一点好了!你的骚屄早就想要了吧,这么湿这么滑,一进来就咬得这么紧,早就等着大鸡巴操你了是不是!”

    “呜…呜哇!太深了、呃啊——又要喷了呜呜……”双腿腾空,全身的支点只剩下一根鸡巴,悬空的恐惧吓得柏禾瞬间清醒,他双手往后反挂在南宫玄的脖子上,全身上下都绷得极紧,然而还是无法阻挡那根肉茎破开他的穴肉,干进他的子宫里,甚至因为重力,南宫玄插得极深,连囊袋都挤进去一部分,把柏禾的小腹顶得凸出小包,肏得柏禾连连潮吹。

    安顿好女主,柏禾就准备回教室拿书包回家,刚走到一楼,就在楼梯口被脸色阴沉的南宫玄拽进了厕所。

    南宫玄果断移开视线,搂着柏禾的后腰开始律动,自己喘得比柏禾声音还大,“……嗯、我说柏禾学妹好紧啊~夹得学长好舒服噢~!”

    有了肠液的润滑,南宫玄进出得越发顺利,他隔着白衬衫捏住了柏禾胸前挺立的乳尖,咬着柏禾的耳垂讥笑,“柏禾,你看,被我一插你就起反应,甚至我只是插了你的屁眼,还没碰你的小屄,你的淫水都流得滴到地上了,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适合被男人操?”

    “你嫌我脏?”南宫玄怒目圆睁,剑眉倒竖。他不是故意的,但柏禾这话实在是扎在他心上挖他的肉。

    南宫玄吞下了口中的精液,看着桌面上流淌的淫水露出遗憾的神情,“可惜了呢。”

    但他实在是浑身无力,脑子也昏昏沉沉,很久又睡了过去。

    南宫玄被柏禾喘得心脏砰砰直跳,瞬间失了分寸,一个用力就狠狠撞到了柏禾的宫颈肉,刺激得穴肉颤缩,小口微张,吐出不少子宫液。

    “什么?”柏禾一脸茫然,完全没搞懂南宫玄为什么突然生气。

    南宫玄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顶端,把发抖的柏禾抱坐在课桌上。南宫玄跪了下来,掰开柏禾的双腿,埋入他腿芯开始舔他的穴。

    南宫玄认为柏禾和他同居、约会、上床,所有情侣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事他们都做了,他们肯定是恋人了。哪怕柏禾从来不喊他老公,但在他心里,柏禾一直都是他最亲爱的老婆!

    “老子就是要在学校操你!让学校里的人都听到你放浪的叫声,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吞吃老子大鸡巴的淫荡模样,看还有谁会喜欢你!”南宫玄跟着低吼。

    南宫玄插得又快又急,因为骑乘的姿势以及柏禾的阴道本身就很浅,让他的鸡巴进得很深,南宫玄能够看到柏禾的肚皮被他的鸡巴顶得凸起一部分,他一只手拍打着柏禾的屁股,逼迫柏禾绷着腿绞紧肉穴,一手摁在柏禾的肚皮上摸他自己的性器。

    “性奴”两字一出,柏禾脸色瞬间惨白,心脏一抽一抽得疼。他虽然不喜欢南宫玄,但他这么多年来确实把南宫玄当成朋友、兄弟、家人。在知道南宫玄喜欢他以后,因为他并不讨厌南宫玄的亲热,所以哪怕第一次很不愉快,但南宫玄愿意改变,他也愿意去尝试接受南宫玄。

    “好,会帮你洗干净的,教室我也会打扫干净的,安心睡吧。”南宫玄哑然失笑,亲了亲柏禾的眉心柔声哄道。

    再睁眼就是在家了,不过柏禾不在他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南宫玄床上。南宫玄那个狗东西还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得香甜。柏禾面无表情收回被枕得有些酸麻的左手塞进了被窝。

    “嗯……进、进来吧……”柏禾的视线偏移。那么大的东西,他还是有点怕,但是他都看到了,南宫玄再忍下去恐怕会憋坏的吧。

    “呃、呃呜……”柏禾被南宫玄放躺在桌子上,喘息着回神。

    “嗯,柏禾想射了是不是?”南宫玄比柏禾还要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掌心的小肉棒胀大了一些,尿道也开始翕张。

    “啧,柏禾学妹看自己挨操的模样居然看硬了,这也太骚了吧。”南宫玄捏着柏禾又颤巍巍立起来的小肉棒把玩了起来。事实上,他的鸡巴也硬了,这会儿正在柏禾的小子宫里蹭他的宫胞。

    “呜!”这一下顶得柏禾腰酸腿软,穴芯阵阵发颤。

    “征服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吧,少爷。毕竟你一直都很讨厌我,你讨厌南宫家主看重我,明明你才是他的亲孙子,他却一直欣赏我,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亲人、长辈都赞赏我!”

    柏禾觉得心累极了。这任务没法做了,男主疯了,男主对他的征服欲比征服这个世界还要高,救命!

    “啊——”

    “有人吗?”最开始说话的少年朝着厕所喊了一声。

    “嗯……”柏禾两手抓着横在镜墙前的压腿杆胡乱点头。他的两条腿还在打颤,他根本站不稳!

    “到处都疼!”柏禾睁着大眼睛,眉头微蹙,眼底的委屈几乎溢出来。

    南宫玄既爱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矜贵,又恨透了他的高傲。就像柏禾所说的那样,征服柏禾对南宫玄来说是个挑战,是个让他心痒难耐、无法拒绝的挑战。

    “我好像听到砰得一声,你有没有听到?”

    南宫玄操爽了就射,他不仅射精,他还尿在柏禾的子宫里,就像标记领地的野狗,把柏禾内外都涂上他的气味。

    柏禾向来是投桃报李的性子,于是他咬着南宫玄的耳朵,笑盈盈地低喘,“嗯,学长肏得我也很舒服……”

    柏禾一瞬间觉得南宫玄是真的有病,他居然思想这么扭曲!正常的追人不应该是讨好他,让他心生好感,达到喜欢的程度然后和他在一起。南宫玄这个狗东西居然这点耐心都没有?才讨好他两个月就直接玩逆向操作,得不到爱得到恨也可以?

    湿热的女穴饥渴地不像话,一吃到肉棒就立刻主动吮吸起来,完全忽视主人的想法,紧紧咬着大肉棒吞吐。那娇嫩的小子宫更是柔顺,龟头一顶就吐水,张着小口等待肉棒的降临。

    “你说什么?”柏禾突然抬头,板起脸直勾勾盯着南宫玄。

    高大帅气的少年就这样跪在他身前,像是臣服他的骑士,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却极尽色情地舔舐他的雌穴。艳丽的小舌滑过肉唇,引得穴肉颤缩,涌出小股晶莹的液体,将他的舌唇都浸得水光潋滟。

    南宫玄也吓到了,他连忙抽出性器。合不拢的肉穴先是涌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水,随后是尿液混着稀释的精液,最后才是一股一股的白浊。流得柏禾西裤一片狼藉,彻底湿透,甚至连脚底都湿了一片。

    “呜……洗澡……”柏禾颤了颤眼睫,以惊人的毅力抬起酸软的胳膊握住南宫玄的手腕,缓缓吐字。

    他抓住柏禾的手往他心口上按,急切地剖白,“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确实很讨厌你,但是我现在不讨厌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柏禾!”

    “你在发什么疯?”莫名其妙被质问的柏禾也不高兴了,矮身钻出南宫玄的包围圈,转身就走,“我要回家,你随意。”

    “啊、啊啊——去了……”柏禾双手紧紧捏着桌边,腰腹一绷,双腿一蹬,精液全部射在南宫玄的嘴里,女穴喷出大量淫水,南宫玄抽出手指的瞬间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全部浇在地上。

    又肏肿了?这么嫩吗……他才射了一次呢。

    “嗯呜……南宫、南宫……慢点、慢点啊……呜!轻点……肚子、肚子要被你捅破了呜呜……”

    “再说一遍老子也要操你!老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老子胯下的性奴!”南宫玄见柏禾跟他呛声更是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他不知道他对柏禾的喜欢能维持多久,但在他没有彻底击垮柏禾的骄傲、让柏禾对他俯首称臣之前,他对柏禾的兴趣只增不减。现阶段来说,他对柏禾的喜欢比任何其他的东西都要强烈。

    “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作你的私有物、附属品,对吗?少、爷——”

    “嗯……”柏禾得到想要的回应,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南宫玄见柏禾闭眼,认为柏禾是不想看到他。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柏禾的西裤扯着裂缝又撕了前面,他托起柏禾的屁股,分开他的双腿,面对面摁着柏禾,挂着精液和尿液的鸡巴直接操进了柏禾的女穴里,一口气捅到了他的宫颈。

    “柏禾,你和我道歉好不好?你只要道歉我就原谅你,我就让你爽……”南宫玄看柏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舔着柏禾的耳垂低语。

    柏禾的步步紧逼让南宫玄节节败退,南宫玄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有想到柏禾将他的心理剖析得如此完整,而柏禾还要扬起笑脸给他致命一击。

    “我和你喜欢的游戏、玩具、宠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会说话,我有思想,我有肉体能让你快活!”

    常年运动的南宫玄力气大得惊人,柏禾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野蛮的交媾。急于侵略城池的怒张性器猛力插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像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用力摆腰,强行挤进不属于他的地方。

    期中考试的排名还没出来,不过按照南宫玄最近做的试卷来看,前二十应该不成问题,柏禾正在考虑如何奖励他,女主迎面走来递给他一个袋子,说是还他校服。

    南宫玄的脸一下子就扭曲了。他可以接受柏禾不喜欢他,但他不能接受柏禾眼里没有他!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和柏禾毫无交集的感觉,他极度恐惧那种什么也不是的感觉。

    “你还和谁做过?!”南宫玄一想到柏禾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吟哦,那两口娇嫩的穴被其他男人入侵,一想到还有人进过柏禾的小子宫,南宫玄就想杀人。

    “我让你走了吗?”南宫玄握住了柏禾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柏禾拉了个踉跄。南宫玄拉着柏禾走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关了门把柏禾摁在马桶盖上就要扒他裤子。

    南宫玄也不急,捉着柏禾的手亲吻他的指骨,俯下身去舔他的小乳珠,吻过他前胸的每一处,去啄他的锁骨。反正他的鸡巴已经进去了,他是不会轻易出去的。

    “好好!你等我一下!”

    “嗯…嗯唔、好涨……”柏禾手掌搭在不断起伏的肚皮上,感受穴里的大肉棒过于缓慢的律动,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媚肉,进到内里,碾着宫颈戳上宫腔,又酸又涨,还有点隐隐发痒。

    南宫玄这下明白他就是爽完想跑。憋了半个月,才做了一次哪能尽兴。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背将人抱在怀里软声哄他,“那我们再做一次就休息,好不好?”

    他不仅要得到柏禾的身体,他还要得到柏禾的心!

    “唔、呜……呃、”柏禾皱着眉,双手紧紧抱着南宫玄的肩膀,努力放软身体接纳对方,直到被顶到最为娇嫩的软肉,柏禾五指抓紧南宫玄的背,闷哼着颤抖了一下。

    “呜……南宫、学长……”柏禾双手撑在桌面上,整个上身都往后仰,小脸潮红一片,就连眼尾都带着绯色。他被南宫玄舔得太舒服,小肉棒不由自主地戳在南宫玄的掌心里跳动。

    淅淅沥沥的水声与呻吟吓到了隔壁的男生,他连拉链都没拉就冲了出去,拽着小伙伴就跑。

    一米七二的柏禾才一百斤左右,常年健身的南宫玄轻轻松松就能把柏禾甩起来,然后借着重力肏进他的小子宫里,操得柏禾淅淅沥沥又浇了满地的淫水,从课桌到镜墙前湿了一路。

    柏禾闻声扭头。镜壁上清晰地映照出他们两人交媾的姿态。柏禾暴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没被艳红的舌侵袭,吻痕与牙印布满整个前胸,嫣红得仿佛要滚落下来的樱珠上也沾了半个牙印,将大半个乳晕都咬到了。

    “柏禾,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南宫玄勾起柏禾的下颚,俯身咬着柏禾的耳朵低语,让他睁开眼看向对面的镜墙。南宫玄下身的性器插得又凶又急,全然不顾柏禾痉挛的甬道有多敏感。

    所幸柏禾的精液并不难吃,柏禾尝到木质香味后愣了一下,随后便被南宫玄热烈又霸道的亲吻整得呼吸不畅,只能挣扎着去推人,“呜呜……”

    “你有病啊?”柏禾脱口而出,双手拉着裤子和南宫玄拉扯,他实在不知道南宫玄发什么疯,又怕南宫玄直接把他裤子撕了,只好放缓了语气采取怀柔政策,“你实在想要我们先回家……”

    南宫玄彻底没了分寸,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操得柏禾肚子疼、屁股也疼。柏禾这才知道原来他以为的不愉快的第一次,南宫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柏禾?柏禾!”南宫玄坐在马桶上搂着浑身颤抖的柏禾,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玄,我觉得你既虚伪又恶心。”柏禾冷静地抽回手,眼神淡的映不出南宫玄的身影,就好像南宫玄在他眼中仿若无物,压根不值一提。

    “呜……疼……”柏禾眼睫微颤,豆大的泪珠滚落,他手掌覆在凸起的小腹处不知该如何缓解腹中的酸涨感。

    “唔、那柏禾尿出来?”南宫玄笑了一下,坏心眼地贴着柏禾的耳朵,“嘘————”

    柏禾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看我的。”

    柏禾的笑容是自信优雅的,他就像漫步在月光下的贵公子,哪怕衣衫凌乱,他也依旧高贵典雅。

    南宫玄察觉出不对劲,缓下抽插的幅度,正准备发问,就听到由远及近的声音。

    柏禾崩溃了。他自然能感受出不一样的热流,尿液比精液要烫得多,也要多得多。过多的精液与尿液把柏禾撑出了小肚子。

    这场性事结束后,柏禾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汗水、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到处都是。柏禾明明穿着衣服,衣服却能滴出水来,完全没眼看。南宫玄却一点也不嫌弃柏禾脏,反正都是他造成的。而柏禾又被他惊人的体力操晕了。

    柏禾中途醒过一次,他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还看到他手背上扎着针在打点滴。

    “啊、啊嗯……呜……”柏禾的呻吟夹杂着哭腔,他被碾压宫颈的快感与敏感的乳头突然被拉扯所带来刺痛刺激得高潮,然而在高潮中又被过多浓精内射的快感激发了第二次高潮,他的小腹抽搐得不行,小子宫又酸又涩还涨,整个人都瘫软了。

    “你在激我?”南宫玄一把掐住柏禾的下颚,掰过柏禾的腰与他四目相对,看到柏禾眼中的恨意南宫玄清醒了几分,他突然高兴起来,“你恨我?这很好,既然你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好了。”

    “好的。”南宫玄一口应下。他将柏禾重新放回桌面,抬起他的右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头,抱着他的长腿缓缓挺腰,在满满的精液中抽动,每次都能带出不少浊液,流得两人腿间黏糊糊的。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干涩的肠道被狰狞的凶器直接撕裂,柏禾痛得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唔……好吧。”考虑到南宫玄这次表现确实可以,他也有爽到,柏禾点了点头,“那你轻点……”

    优美的颈线微仰,喉结滚动,他将卷入口腔的淫水都吞咽了下去。南宫玄笑着闭上眼,像是在回味柏禾的味道一样。看得柏禾心潮澎湃,周身热浪翻涌,又喷出一股淫汁。

    “嗯、嗯呜……”柏禾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喘息,他两条腿抖得厉害,如果不是南宫玄捞着他的腰,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南宫玄听着柏禾凄厉的惨叫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不满与疯狂占据了他的内心。紧窄的肠道热得快要融化他的鸡巴,虽然被夹得很疼,但和占有柏禾的痛快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南宫玄不再犹豫,摁着柏禾的后腰,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抽插。

    他的阴茎也直挺挺地翘着,在南宫玄把他抛上接稳的时候跟着摇摆,但是始终没有射。一方面是吓得,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射了太多次,他的性器本来就发育不完全,囊袋偏小,存储的精液不够,射三次已经到极限了,他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方才柏禾一直正对着黑板那一面,所以一直不曾看到他自己在镜中的模样,现下陡然见到这么淫乱的场景,当即双目睁圆。

    吓死,还以为他把自己崽子操没了。

    “唔……南宫、好奇怪……”柏禾还是第一次目睹南宫玄给他口交,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了。

    抱着昏迷的阮小绵一路冲到医务室的柏禾压根就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

    “你再说一遍?!”柏禾气血上涌,眼眶泛红,浑身颤抖不止。

    所以当南宫玄发现他的亲亲老婆抱着一个女人和他擦身而过、还完全无视了他的时候,南宫玄整个人都气炸了。

    “呜……呼呜……”柏禾被迫扬起小脸,望向镜中。柏禾没有戴眼镜,虽然近视度数不深,才一百多度,但他蓄满水雾的眸根本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两个相叠在桌面上的人影,他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本能地回应,“嗯……看不清……”

    “啊啊啊啊你有病啊!!!”柏禾崩溃大哭,抬拳猛地捶在南宫玄的胸膛上。长时间的干性高潮让柏禾又难受又酥爽,在听到熟悉的催尿声时他当真尿了出来。顶端被南宫玄捏在手里对着镜子浇了上去,雌穴也跟着喷出一波一波地淫水浇在南宫玄龟头上。

    “太好了!我想买很久了,我妈非说要看我这次期中考试排名,我都愁死了!”

    “刺啦!”南宫玄的回答是直接撕了他的西裤,双手大力搓着柏禾的屁股,把他的臀肉揉红掐青。

    柏禾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距离镜墙越来越近,镜中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瘦弱的少年满脸春情,颊上挂着泪痕,眼尾撩红,鸦睫颤着泪珠,欲落不落,随时可落,一双美目含惊带怯,煞是勾人。

    “那就是没有咯?”南宫玄盯着柏禾白皙的脖颈眸光暗沉,眼底凶光毕现,“柏禾,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柏禾心理上是不情愿的,但他的身体被南宫玄玩了太多年,没多久就被操出了感觉,女穴里的淫水打湿了破碎的西裤,随着垂在半空中的碎布料滴到地上,就连他的肠道也被肏出了水。

    “嘶……好爽、柏禾的小屄一下子咬得好紧,嗯……我也要射了……”南宫玄被那不断绞紧的女穴夹得酥麻至极,掐着柏禾的腰一顿狂风暴雨般得肏干,重重顶进他的子宫深处发泄了出来。

    柏禾傻了,他也想尿,但他叽叽疼……柏禾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下体。南宫玄本就在几近绝顶的边缘,被柏禾一夹一放,湿热的紧致肉穴主动包裹吞咬他的性器所产生的极致快感让南宫玄直接射了出来。最可怕的是,他射完以后,因为隔壁男生的口哨声,他还尿了不少。

    “!”南宫玄站起身搂着柏禾的后腰与他胸膛相贴,恶意用胸肌蹭了蹭他的小乳珠,低头去啄他的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怎么了?疼吗?”南宫玄停下了动作,一下又一下抚摸着柏禾的背,关切地询问。

    然而柏禾忘了,实际上南宫玄讨好他已经讨好了许多年,只是他根本没看出来,也没往那方面想。

    “南宫玄…哈、这就是你的喜欢吗?我还真是受不起啊……呜!”柏禾说得极慢,几乎是从齿逢里挤出来的。

    南宫玄笑了一声,抬起柏禾的左腿搭在压腿杆上,掐着柏禾的腰重重撞进了他的穴里,一口气顶进子宫,捅到宫壁。把柏禾顶得一个踉跄,又被他捞回去摁在怀里肏干。

    我脏……柏禾闭上眼,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滚落。

    情至浓时,南宫玄直接无视了柏禾的拒绝,囊袋啪啪打在柏禾的腿间,将柏禾的屁股撞在桌沿上,把课桌顶得来回晃动。南宫玄捏着柏禾的乳尖狠狠一拽,趁着柏禾尖叫高潮的时候插进他娇嫩的小子宫里射出第一发精液。

    “南宫、快点……干我……”

    南宫玄用衣服裹着柏禾把他抱回家以后,发现柏禾又发烧了,而且腿间还有血迹。南宫玄吓了一跳,慌慌忙忙检查柏禾的身体,发现柏禾是后庭撕裂还在流血,雌穴只是被操肿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南宫玄的大肉棒是如何在他的屄里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浓精又干进他的阴道,捣出白沫黏在两人的结合处,把他的会阴打得啪啪作响。

    尝到甜头以后的南宫玄学得更带劲了,之后的一个月可以说是废寝忘食。因为柏禾要他期中考试考到年级前二十才会给他奖励,平时最多只能亲亲摸摸,不让操也不让舔。

    “嗯啊~别揉了……叽叽好疼,想射、但是射不出来呜呜……”柏禾的性器肿得发疼,雌穴里的水倒是不停地喷,小肉茎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南宫玄把柏禾摁在墙上,双手撑在他颊边,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包围柏禾,抵着他额头,语气森然,“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没事的,等老公多操操,把柏禾的小肉逼操开了就不会再疼了。”柏禾柔顺的姿态让南宫玄瞬间膨胀,说话也开始飘了。

    谁想到女主刚把袋子递给他就晕了。柏禾不可能任由一个女生直接摔在地上,他接住了脸色苍白的阮小绵,发现对方还有点低烧,他火急火燎地抱起阮小绵送医务室了。校医初步判定是低血糖外加营养不良。柏禾咋舌,为了还他一件新衣服,女主估计吃了不少苦。

    等南宫玄射完,柏禾的高潮都没结束,他还在抖着小屁股颤抖,已经完全软倒在南宫玄的怀里了。南宫玄亲了亲柏禾红润的唇,咬了一下他微吐的小舌,帮他把软舌顶回口腔,还趁机缠着他深吻了一会才把人拦腰抱起。

    南宫玄的眸子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始终不变的是他对柏禾的势在必得。

    柏禾只说错了一点,他讨厌柏禾是曾经,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讨厌柏禾,只有喜欢,可柏禾不信他。

    柏禾能在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南宫玄肏开肉花,顶起肚皮。那根红肿的大鸡巴狰狞地像个巨怪,把他的小屄插得嫣红糜烂,水光剔透,不断喷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甚至溅射到了镜面上。

    南宫玄得了应允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托着柏禾的后腰开始狂操,腰挺得飞快,鸡巴还没出阴道口又被重重推了回去。柏禾被撞得前扑后仰,整个人都从课桌上掉了下来,幸好南宫玄一直搂着他的腰,不至于让腿软的柏禾摔到地上。

    “好……”大概是南宫玄之前表现太好了,柏禾信任地点了点头。

    “呜、呜……”柏禾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看着南宫玄津津有味地舔舐他肉棒上残留精液的模样,脸颊又艳了三分,他伸出手指擦去南宫玄上唇处沾染的白浊,弯眸笑道:“好色啊……南宫、学长……”

    “关你屁事!”柏禾忍着剧痛啐了南宫玄一口,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老子爱和谁做和谁做,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长了鸡巴!”

    “嗯~不要——”柏禾扭头去躲。他才不要吃自己的精液!

    “呜!”柏禾头晕目眩,一时接受不能,直接摔倒在南宫玄怀里。

    “你、做、梦——啊!”柏禾睁开眼一字一句地回道,却被暴怒的南宫玄压着狠狠撞在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呜!疼……好疼……”柏禾坐在南宫玄大腿上,但他的屁股是凌空的,还没完全坐下去就被南宫玄抬起来,然后又被掐着腰按了下去。宫口被肉棒狠狠凿开,猛地插进子宫里搅拌的痛楚直接让他厥了过去,然后又被南宫玄激烈的性爱操醒。

    “嘶……”柔媚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柱身阵阵紧缩的快感让南宫玄差点射了出来,但他更想射到柏禾的子宫里去,于是他哄着柏禾亲吻他的眉眼,“柏禾,我要加速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疼,后面会很舒服的,你忍一下好不好?”

    “嘶……还会咬人……”南宫玄了解到柏禾没有自杀的念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不再顾忌,重重顶在柏禾的敏感点上,逼迫柏禾尖叫,趁机收回手,然后双手反拽着柏禾的两条玉臂,如同骑马一般挺腰拽拉。

    “看到了吗?”南宫玄抽出性器,放下颤抖的柏禾,拭去柏禾眼角的泪花,下颚搁在柏禾的肩头,贴着柏禾的背看镜中依偎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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